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芊芊姑娘歌声止,众人居然忘记了鼓掌,都沉浸在这片惊艳之中,青楼妓院还有这种天仙般的女子,不知道是谁提醒了一声,“好!”
顿时掌声雷动,一片片叫好声几乎要将伊人居的屋顶掀翻。
毫无疑问,没有任何悬念的,艳压群芳的芊芊姑娘顺利成为今年的花魁!
不过凤长欢看起来并不高兴,宁静琬有些奇怪,“你怎么了?你还不高兴啊,你想怎么样?想要我退钱是没门!”
凤长欢盯着宁静琬,“真看不出你还挺有一套的嘛!”
抓住看客们的心理,比起全部展现,雾里看花更能吸引人,这番精心设计,在青楼制造出一场这样的惊艳,不得不承认,铁公鸡还真是花了不少心思!
宁静琬点点头,正色道:“那当然,不说别的,那条荧光裙子就花了我五百两,我也是下了血本的,还有前前后后苦心安排,上上下下的协调,你看我赚你点钱也不容易吧!”
凤长欢忍俊不禁,“我就盼着你哪天被钱砸死!”
宁静琬坦然接受,“好啊,我要是被钱砸死,死的也不冤,到了那边也不缺钱花!”
凤长欢笑出声,“你这只铁公鸡!”
宁静琬看花魁大赛已经落幕,凤长欢却还不走,以为凤长欢在骗自己,只不过还想去见芊芊姑娘,还说什么长的像他母妃之类的鬼话,来这种地方的男人,说是为了寄托哀思,谁信谁傻瓜!
宁静琬揶揄道:“你还不去恭喜你心爱的佳人?”
凤长欢看见宁静琬眼里的调侃之色,心下有些烦躁,也说不清楚是为什么,突然很生气,一瞪宁静琬,“去就去!”天天跟铁公鸡在一起,迟早被她气死。
宁静琬见凤长欢走了,独自坐在房间里面,等着他回来,再一起回府,这时,有小官送上来一杯茶,“公子请!”
宁静琬慢慢抿了一口,一边喝茶一边等着凤长欢回来,也不知道这家伙要多久,看他对芊芊姑娘的仰慕,只怕是有得等了!
喝着喝着,突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袭上心间,宁静琬的敏锐感觉从来没有出错过,立即起身,准备往外走,忽然门口出现了几个彪形大汉挡住了她的去路。
宁静琬蹙眉道:“你们是什么人?”
最前面的那个大汉上上下下放肆地打量着宁静琬,“果然是美人,这种上等货色大爷倒是不多见,弟兄们,看来我们今日不仅有艳福,还有横财发了!”
后面的人一阵放肆的大笑!
伊鼓都动。宁静琬厌恶不已,皱眉,“都给我滚开!”
忽然体内一股热流猛然上窜,从小腹席卷全身,宁静琬瞬间明白刚才那杯茶里面有什么东西,在这种地方,没有这种东西才怪?是有人早就看出自己的女子身份了!
宁静琬心下暗沉,只觉浑身燥热,强撑着身子,“冷月,冷月!”
这一刻,真的很后悔,那个讨厌的冷月跑到哪里去了!
没有回应,宁静琬强忍着那股不断上升的**,“凤长欢,凤长欢!”
也没有回应,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那些大汉大笑:“美人说什么呢?不要找人了,大爷保证会让你浴死浴仙!”
宁静琬用力扶住身旁的桌子,气息开始不稳了,脚也开始不听使唤。
最前面的那个大汉见宁静琬面色潮红,愈加妖艳,心旌摇曳,狞笑着走向静琬,“美人,别急,等下大爷会让你叫个痛快,急什么吗?”
宁静琬想运功,却发现运不出来,这是什么药啊!
那为首的大汉已经近身,脱去了他的上衣,露出上身,见宁静琬厌恶的神色,笑道:“等下你会感谢大爷,哭着喊着求大爷不要离开你的!”
身后的那些人全都露出虎视眈眈的目光,还有放肆的狞笑!
宁静琬乘他解腰带的时候,蓦然拔出袖中的短剑,用力一剑刺中了他的小腹,一声惨叫,瞬间穿透了整个伊人居。
那大汉捂着小腹,眼里迸发出血红痛楚的光芒,“还是朵带刺的花,弟兄们,一起上,今日给我好好调教调教她,别那么快转手,先让弟兄们玩个够!”
后面的几个人,一个关上了门,一个帮受伤的大汉包扎伤口,其他的看着宁静琬的美貌,哪里把持的住?
一个个垂涎三尺,今日艳福真不浅,这样的美人,平日哪里见得到?
他们一个个摩拳擦掌,狞笑着向宁静琬扑过来,宁静琬步步后退,难受之极!
宁静琬奋力给了他一剑,连意识都开始涣散,心下明白,自己给了别人可乘之机!
忽觉眼前黑衣一闪,几阵惨叫声响起,宁静琬摇摇欲坠的身体落入一个怀抱,宁静琬努力睁开眼睛,凤长欢,想说什么,却喉中干涩。
凤长欢今晚一直有些心神不宁,刚才又听到一阵惨叫从这边发出,心知不好,赶快飞奔回来!
这种地方,他太过于自信,以为有他在静琬身边,静琬怎么会有事?所以连冷月都没有让他进来,可是才出去一会,静琬就出事了!
静琬脸色潮红,意识迷蒙,他看着那杯静琬没喝完的茶,知道里面一定有东西,后悔不迭!
“快带我离开这里!”宁静琬努力道。
凤长欢抱起静琬,一路飞奔,飞快出了伊人居,迅速上了马车,外面的冷月发现不对,急速追上来,“四殿下,王妃出什么事了?”
凤长欢顾不上回答,“快,回景王府!”
宁静琬竭力忍着那种不断汹涌上来的**,药效在发作,那种噬人的灼热几乎要将她吞噬,全身颤栗,心底有声音在不停的叫喊。
宁静琬不知道自己可以坚持多久,意识已经模糊不清,朦胧中只听到琳琅的声音,“四殿下,小姐怎么了?”
凤长欢将宁静琬往床上一放,飞身出去。
冰冷的床带回了宁静琬仅有的一点理智,琳琅看着小姐居然成了这个样子,差点吓得哭出声来,“小姐,你怎么了?”
“快,剪刀!”宁静琬从床上爬了下来,不知道自己可以坚持多久,只有用痛感才能缓解这不断上升的燥热和**。
琳琅从未见过这样的小姐,战战兢兢地从箱子中摸出一把剪刀,“小姐,你要干吗?”
宁静琬用力一刀划在了莹白的手臂上,殷红的鲜血顿时流了下来,琳琅吓得哭了下来,用力拽住宁静琬要再划的剪刀,“小姐,求求你,不要这样!”
疼痛拉回了一点点的理智,不过很快就又被燥热吞噬,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几乎要将她淹没,用力推开琳琅,抓过剪刀就要一刀下去。
琳琅惊叫,“小姐!”
琳琅的身体蓦然飞了出去,来不及惊呼,一双有力的大手制止了宁静琬的动作!
宁静琬努力睁开已经不复清澈的明眸,看见凤君寒盛怒的脸庞,闻到熟悉的木槿花的香气,宁静琬苦笑,自己这算不算是自作自受?
凤君寒蓦然将她抱住,伸手,将她鬓边的乱发拂到耳后,手指再慢慢下滑,抚过她潮红的脸颊,嫣红的唇。
一阵天旋地转后,宁静琬被他放到床上。
宁静琬贴在他温暖的胸膛,只觉全身颤栗,再也不想离开,现在不是理智可以控制的时候!
纱帐随着他衣袖轻挥间,飘然而落,胸前一凉,宁静琬身上的白色外衫从他手掌下滑落,然后是白色的内衫,红色的肚兜……一件件衣衫,静静地飘落到地上。
在汹涌的晴欲面前,这些名贵华美的衣衫,只是障碍。
他俯身,薄唇落在宁静琬的脸颊上,继而一路向下,吻向她的柔美的颈,酥软的胸。
头脑昏昏的,宁静琬什么也顾不上想了,她真的受不了了,这要命的折磨。
那股烧灼的热浪,再也无法控制,在宁静琬体内乱窜,素来深沉冷静的宁静琬,不再是那个深不可测,内心冰冷的宁静琬,她的身体,已经无法再由自己控制,在他的轻抚下,一片片绽开。
迷蒙中,她看到他凝视着她的眸光,闪耀着如梦似幻的光芒,还有一丝难以言语的复杂和愠怒。
他的身子一沉,一种被撕裂的痛楚袭来,宁静琬倒抽了一口气,全身紧颤,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从未有过的疼痛瞬间席卷全身!
这种痛楚让初谙情事的宁静琬一阵慌乱,一阵颤栗。
他凉薄的双唇,像潺潺流水,一寸一寸浇熄宁静琬身体上燃起的火焰,将宁静琬吞噬。
男人沉重的喘息,女人的申银,在红纱帐里久久回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汹涌的潮水退去,当宁静琬体内的那股火焰终于熄灭的时候,他躺在她身边,沉默不语!
宁静琬只觉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是痛楚的,素色的被褥上,一抹殷红。
窗外,如墨夜色一轮残月高悬,月下海棠灼灼,残菊朵朵,在静谧的夜色中闪烁着细碎光斑。
他抚摸着宁静琬的脸颊,眼里闪过一丝柔光,修长的果体,几缕墨发慵懒地散在肩头,配上那张俊美的脸庞,流光溢彩。
他的目光停留在她手臂上的伤口,眸光渐渐变冷,她居然宁愿自残来压制晴欲,也不愿意委身于他。
他眼里已经完全没有了波动,有的只是淡漠:“静琬,你应该知道,男人的**和情爱无关!”
宁静琬笑得涩然,有晶莹的泪珠从脸颊上滑落,流入唇边,一片苦涩……
凤君寒看着她的泪水,眼里闪过一丝寒意,是谁,胆子这么大,想毁了她?这一次触到了他的逆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