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真是一针见血。
旁的事或许可以靠一个人努力,可是成亲这事儿却不行,你一个人想的天花乱坠也是白耽误功夫,俗话说的好,一个巴掌拍不响。
小山摇摇头:“我还没去问。”
吴婶觉得……咳,得亏她只有两个儿子,就行虎倔要受这种罪,顶多也就两遭。幸好幸好,要是再多来几回,她怕自己真会短命。
“合着你刚才慷慨大论了半天,全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吴婶一边努力抱稳怀里乱动的阿长,一边没好气的冲小山翻了个白眼。
大妞肯定不象小山那么乱来。说不定这事儿大妞知道了,会吓着她也说不定。
但是她们怎么想没用,现在的关键是大妞怎么想。
“那张伯那儿……”
吴婶一挥手,十分豪迈的说:“他那儿不是事儿。你张伯那人你知道,是个甩手掌柜。大妞算是他闺女吗?他是喂过奶啊还是洗过尿布啊?他给大妞扯过一块布没有?大妞那就是咱家人的。只要她自己乐意,这事儿就算成了。”
呃……
阿青暴汗。
吴婶这抢人家闺女的话说的这么理直气壮的,可阿青想了想,还真没有一句话能反驳。
张伯的性子本来就是那样,他一个大男人又确实不好带孩子,大妞就等于是吴家的闺女嘛。
“成,那我过两天再来。”
时候确实不早了,吴婶送阿青母子俩出门,叮嘱她回去路上当心,又对小山耳提面命,务必把他姐姐和外甥送到府里他再回来。
小山骑上马,闷闷的应了一声。
阿青的车拐出了月桥巷,小山骑着马就跟在车旁,不快不慢的,始终保持着和马车并行的速度。
阿青撩开车帘子,唤了他一声。
小山忙就应了一声:“姐,有事?”
“没什么事。”阿青顿了一下,说:“你是真的想娶大妞?”
“嗯。”小山点头:“我就想和她一起过一辈子,白天一块儿吃饭,晚上在灯下说话。等到我们都老了,头发都白了,也还是守在一块儿。”
这话声音并不高,可是阿青在里头听出了坚定不移的意味。
阿青抱着已经睡着的阿长,替他理了理了前襟:“娘刚才和我说,等大妞病情好转了,让我去问她的意思。”
这话真是一针见血。
旁的事或许可以靠一个人努力,可是成亲这事儿却不行,你一个人想的天花乱坠也是白耽误功夫,俗话说的好,一个巴掌拍不响。
小山摇摇头:“我还没去问。”
吴婶觉得……咳,得亏她只有两个儿子,就行虎倔要受这种罪,顶多也就两遭。幸好幸好,要是再多来几回,她怕自己真会短命。
“合着你刚才慷慨大论了半天,全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吴婶一边努力抱稳怀里乱动的阿长,一边没好气的冲小山翻了个白眼。
大妞肯定不象小山那么乱来。说不定这事儿大妞知道了,会吓着她也说不定。就说嘛,两个人跟兄妹似的,吴家张家名义是两家,其实大家一直住在同一屋檐下,亲如一家。
“我……我想她也愿意的。”小山犹豫了下:“等她病好些,我就问她。”
“你快打住吧,这种事你……你怎么能去问。”吴婶的心里,大妞是一定不同意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