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原谅 世界E（四—五）

十分钟后。

“我已经准备好了，什么时候开始？”顾远归委婉的对曼德道。

其实他真正想问的是，我都等了这么久，你怎么还不开始？出什么问题了吗？但鉴于这种话和在主世界里质疑男性行不行、大不大等同，他就没敢太直接。曼德女王要是真的下起狠手来，那是一个人吊打五个alpha都不在话下的。

“……”曼德一脸的古怪，他说，“你就一点感觉都没有？”

这十分钟里不是什么也没发生，而是曼德已经积极调动了他全部的信息素，但他眼前这个还没成年的黑发青年却像是个木头！

大联盟法律意义上的成年，并不是以性成熟为分界点的。就像是主世界一样，海琴人性特征开始二次发育的时候，那个学名叫青春期，并不会像是动物一样直接就代表着成年。换言之，顾艾利虽然还没够成年的岁数，但他本应该早已经就能被omega信息素影响了。但如今他给曼德的感觉，就像是组织上突然抽风派他去勾-引一个幼稚园的孩子。

“你不会是故意放水吧？”顾远归狐疑的打量着蛮大。他总觉得曼德这是看在他大哥的面子上，怕他出丑，所以降低了信息素的浓郁度。

曼德觉得他的专业技巧和职业道德受到了很严重的侮辱，于是，说好的模拟发-情就变成了真正的omega发-情。这对于曼德来说也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发-情却得不到抚-慰，任何一个omega都受不了。

幸好，曼德就是干这个的，经过特殊训练，痛苦能被压到最小，也可以说是他已经对这种痛苦麻木了。

顾远归则终于有了一些感觉，但也就是“一些”而已。他必须要说，艾利之前从天网上看的那些omega发-情时alpha会有的反应描写都是骗人的！什么香甜到让人把持不住的气息，什么犹如触及到灵魂的战栗，什么精神世界的赞歌……

……统！统！都！没！有！

他如今的状态就跟刚看了GV差不多，有些冲动，半-硬了，但也不至于看见谁都能扑上去啃一口。

半个小时后，曼德给顾远归跪下了：“你赢了。”

顾远归微笑着离开小黑屋，去隔壁找学校的老监考老师，对最终的考试成绩进行确认并签字，而曼德则出门直奔顾大哥而去。

“怎么样？”思弟心切的顾大哥很是焦急，妄图从自家前教官嘴里得到剧透。

曼德面对着顾大哥样貌平平却怎么看怎么顺眼的脸，压下了刚刚在顾远归那里受挫的自信心，无奈又有点替顾大哥骄傲的表示：“你弟真TMD是个奇葩。”

“你弟才是奇葩！”顾大哥不高兴了，炸毛了。本来挺稳重的个人，在曼德面前愣是能生成个第二性格。

“我夸他呢。还没成年的小孩子，第一次真人训练就能到这个程度，我都想推荐他到我家的军团了。”曼德对于顾大哥的炸毛很享受，因为那是他独有的，连顾艾利都看不到的一面，所以他就特别爱逗顾他，“以及我没弟，哦，不对，我有个‘小弟弟’。”

“……”你一个omega，是怎么有勇气，当着身为alpha的我的面，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这么黄暴的话的？

曼德看着重新调回沉默频道的顾大哥，无奈低头给顾弟弟发起了短信：【你大哥和你一样都是木头！】

我都这么明显直白的去勾-引他了，他竟然还能不为所动。

顾远归的短信回的很快：【我就把这当做夸奖收下了。PS：我觉得你至今还和我大哥没有丝毫进展，问题很可能就是出在你太豪迈上了。偶尔也拿出点omega的矜持吧，谢谢。】

【pi！谁规定omega就一定要贤良淑德了？在omega之前，老子首先是个男人！男人知道吗？在地球只有两种性别的远古文明期时，男人是占了社会的主导地位的。你没有文化，最起码也该有点常识。】

顾远归收了联络器，忍住了没吐槽，那是谁刚刚答应“大嫂”这个称呼答应的那么痛快的？

由于海琴星系在性别上的特殊性，大嫂之流并不是女性特有的称呼，和地球的情况不太一样，不存在任何性别上的误导，曼德接受起来自然是毫无压力。

不过对于身为地球人的顾远归来说，他还是会对大嫂这个词有别的联想。不过他没和曼德科普，因为他总觉得曼德再这么攻下去，说不定有天真能逆天的整出个OA来。作为那个A的亲弟弟，顾远归表示，我还是不要继续坑哥了。

当天，顾远归本应该是秘密的信息素对抗实践考试视频就被放到了网上。

当然，曼德的脸是打了马赛克的，作为情报人员，他的身份可以随便说，但他的脸和他特殊的信息素能力却是严禁外泄的。

而在看完视频后，不少艾利的粉丝都笑疯了。他们纷纷表示男神不愧是男神，那一句“什么时候开始”的无辜表情……简直绝了。对面的军团教官，听到的时候估计连掐死他的心都有了。这也太不给教官面子了233333

在顾大哥的操作下，顾远归考试时遇到的是军团专门负责omega信息素对抗的教官的消息，不胫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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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死不原谅请大家收藏：(wuxia.one)死不原谅武侠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好像是生怕大家忘记了严厄本一样，顾大哥安排的人还着重解释了一下，为什么深蓝会突然启用军团教官，因为校方不想再看到前不久某些学生无法自控的情况了。

大家丰富的联想就在这样的提醒下，形成了一个条理分明的对比图：

一边是还没从omega学院毕业的普通贵族omega，一边是经验老道、专业从事三十年的omega教官；

一边是连点最起码的良知底线都没有就直接把人上了，一边却是“你什么时候开始”。

同为一起的A性恋恋人，做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呵呵呢？

视频一出，高下立显。

前段日子网上还在叫嚣着“艾利太小气，哪个alpha能抵抗得住本能”的人，如今都已经偃息旗鼓。艾利粉们终于等到了扬眉吐气的这一刻，每天一打卡的排队去严厄本主页下面留言当做日常刷，内容是整齐划一的：【本能你妹！脸疼吗？】

长着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来，视频里的顾艾利不是有什么身体问题的性冷感，军校紧绷的校服裤子照实显示了一切，他只是单纯的忍住了，出色完成了信息素对抗实践这门课的要求

【《omega信息素对抗实践》，是为了让alpha在战场上能不受信息素影响而存在的一门科目，可不是为了给贵族alpha找理由白上omega！】

↑这样充满嘲讽的话不可谓是不诛心，却得到了大家的竞相转发。

没通过信息素对抗测试，和没过还强上了omega绝对是两个概念。毕竟omega是很珍贵的，一般平民alpha除非战绩斐然，否则这辈子基本是没可能拥有的。不患寡而患不均，对于贵族alpha这种行为，平民alpha是绝对不能忍的。Beta也忍不了，这年头有颗想娶omega的野望之心的beta也是不在少数。

性别多了，什么奇葩的CP组合都有可能出现。

严家想做公关都做不过来，水军还没冒头，就淹没在了“自来水”们的汪洋大海里。本能不本能这个矛盾话题由来已久，大家又都闲的蛋疼，于是就如水入油，炸锅了。

而这，仅仅只是个开始。

曼德作为准大嫂，也在自己的主页上发声表示：【看到有人KY，说我和艾利的大哥认识，会不会是在考试的时候故意放水了。对此我只有两句话，一，我最后的时候用的是特种兵的测试强度，也就是说，哪怕即刻就安排艾利参加特种兵测试——别的考试我不敢说，最起码在信息素对抗这门上——他也是稳过的；二，那些胆敢质疑我职业道德的人，是有多自信自己将来服役的时候不会落到我手里？我发誓，我一定会让你明白我到底放没放水的！】

大联盟的兵役是全民强制性的，只有omega可以自由选择，剩下的无论是alpha还是beta，也无论是男性还是女性，都必须在成年后的十年内，到六等星服役最少满二十四个自然月，也就是两年。

他们唯一可以的选择是一直待在军团，还是服满役就滚蛋。

一般军校的学生就是将来会一直待在军团的，军校本身就是为了给各大军团的军官位置输送新鲜血液而存在的。

而《omega信息素对抗实践》，是所有人的必修训练课，alpha和beta都要经历。beta虽然不容易受到影响，却也有一定的几率，只是不像alpha那么强烈。

作为联盟各大军团omega信息素对抗实践的主要负责人，曼德这个主页隐含的威胁还是很恐怖的。

曼德一出手，严厄本的脸基本就算是被扇肿了。

因为曼德的主页信息很显然的还会被人解读出另外一层意思——同样是风头正盛的军校男神，顾艾利如今已经达到了稳过特种兵测试的水平，而严厄本呢？他连军校的测试都过不了。这样没有自控能力的人，还被热捧，是不是有点言过其实了？

大家对不同的人总会有不同的期待值，本来一般年轻的alpha都很难第一次就通过真人训练，这算不得个什么大事，但要是放在曾被吹嘘为联盟史上百年一遇的天才严厄本身上，这就是极大的污点了。更不用说和他一起并称为深蓝双子的顾艾利一次性的就过了，不少人都表示，顾艾利这样的才算是天才，严厄本等多是占了艾利的光，纯人造。

事后，有好事的媒体辗转的采访到了曼德，问他的主页博文里是不是有隐含这个意思在。

曼德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微笑着说了更狠的话：“连一个普通的omega都忍不了，这样的人在我手下，不要说特种兵了，他连新兵营都出不去。”

当兵服役要先到新兵营训练，这是无论军校生还是普通人都要经历的坎儿，是大联盟的传统。从新兵营毕业后，才会被各军团招收。而作为特殊类的准将，曼德的话，在很大程度上会影响到各大军团对一个人的评价。

严家想要撕了曼德的心都有了。

军团把持在各大贵族世家手中，严家也有属于自己的军团，就像是顾家一样。但按照国际惯例，一般争点气的贵族子弟，在刚出新兵营的时候，是不会选择自家军团服役的。因为那会好像在说，这个贵族alpha太弱，只有自家愿意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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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死不原谅请大家收藏：(wuxia.one)死不原谅武侠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所以，一般贵族的升迁之路是，军校——新兵营——别的厉害的军团——出任校官后再调回自家军团。

这也算是贵族内部的一种互相交流了，我信任你，才会把我的子弟交给你；我看好你家，才会接受你家的子弟。

如果将来没军团要严厄本，那就不仅仅是丢人的问题了，甚至还会降低严家在整个贵族圈子里的地位。严厄本是严家的继承人，他代表着的是整个严家的脸面，还没入军团的严家分支子弟将来入军团会受到影响，已经入了各大军团的子弟的升职也有可能因此受到阻碍，被重新审核资格什么的。

在严厄本被连环抽了好几天之后，最后压倒的他一棵稻草出现了。

戚述同学。

这一次，戚述的身份是联盟军人，军衔还是上校，上司……还是唐尼。唐尼的omega弟弟，正是顾艾利早逝的omega爸爸。也就是说，唐尼还是顾远归的舅舅，呃，或者大伯。

而因为有唐尼这个“痴汉”侄子的舅舅在，他手下的兵就没有不知道艾利小天使的。唐尼身边无论是联络兵还是指挥官，几乎可以说是看着顾艾利在照片里长大的。唐尼一遇到自己侄子的事，就会唠唠叨叨个没完没了，一张照片他能编出八百个故事。

——这同时也充分的说明了当兵能有多枯燥乏味，只能拼想象力。

唐尼军团上下的军官士兵，就像是一起经历了一个孩子的成长史，哪怕和艾利没有什么真人接触，也在自家军团长丧心病狂的照片洗礼里对他所知甚深。大家如今都在热烈期盼着小天使长大之后能来他们的军团服役，以慰藉自家军团长的相思如狂。

对于平民出身，还没成年就上了战场的戚上校来说，艾利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了。当然，他本人其实也没比这个“孩子”大几岁。

当戚上校凭借着彪炳的战功，成了联盟最年轻的上校时，联盟军部表示，我们的上校不能没有文化。于是乎，没怎么上过学的戚上校，就被迫从六等星被送到了三等星，到军校进行高级军官的预备培养。上校之上是大校（卡尔大哥的军衔），而大校之上是准将（曼德大嫂的军衔），准将就是联盟的高级将领了，有资格率领一个小型军团的那种。

作为未来妥妥儿的高级将领，戚上校就这样成为了血染的大龄插班生。

在深蓝进行期末考试的时候，血染也进入了考试月，只是比深蓝晚几天。刚巧的，这次血染的omega信息素对抗实践也上了真人，他们要争取和军团训练接轨。好吧，准确的说，深蓝正是因为提前得知了血染的考试计划，这才找急忙慌的也启用了真人，然后被严家钻了空子。

戚述普一穿越，在了解到网上正吵得沸沸扬扬的深蓝内部大战后，就当机立断的带着omega信息素对抗实践的合格证，以及全年级该门功课最高分的成绩，到了深蓝的学院门口。

他毫不犹豫的拦下顾远归，用成绩作为了告白。

“……”

网友纷纷表示：【这告白绝了！嗷嗷，这是哪里来的男神？好帅！之前怎么完全没有见过？看样子穿的是血染的校服，新生吗？妈蛋，这年头优质的alpha果然都去A性恋了，内部消化有意思？这让我们beta和omega怎么办？】

深蓝军校的学生则表示：【内心好矛盾！好复杂！一方面觉得这个血染的alpha干得漂亮，一方面又不想让血染的来抢我们深蓝的男神啊啊啊！】

顾大哥……他选择了打电话去和唐尼对骂：“你带出来的这是个什么货色？！他也不照镜子看看自己的身份，一个平民，一个alpha，一个年纪那么大的家伙，竟然敢肖想我弟弟？我纯洁可爱、力量强大、前途光明的弟弟！他配吗？！”

唐尼舅舅淡定表示：“你说的这个‘货’，是联盟最年轻的上校。”

“那又如何？”

唐尼舅舅一针见血道：“他的战功是你的三倍还多一点，据可靠的内部消息称，他很可能会越级授封准将军衔。你输了哟，大侄子。”

“……”

曼德也安慰顾大哥道：“这个叫戚述的上校，我在训练特种兵的时候带过他。当时正好是唐尼军团长的军团选送过来的，所以我印象很深。他虽然出身平民，但是比一般贵族alpha还要强。是个在omega信息素对抗实践中，通过率堪比你弟弟的变态，也是挨我打最少的学生。”

准确的说是根本没打过，一方面是曼德也打不过戚述，另外一方面则是戚述第一次就硬扛了下去。

“我一度怀疑他是性冷淡，如今看来，还是我见识太少。Alpha在喜欢一个人的时候，真的能坚定不移的不受omega的诱-惑。”

“你是说他从很多年前开始就妄图肖想我弟弟了？！”顾大哥彻底炸了。

……你能关注一下我说的重点吗？曼德真是恨透了弟控这个词，但是没辙，谁让他喜欢这个弟控呢，他只能道：“你弟就是个标准的A性恋，八匹马都拉不回头的那种，你为什么就不能认命呢？与其他将来再遇到个严厄本那样拿本能当放纵借口的渣，还不如让他和戚述处处，我觉得他挺可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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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死不原谅请大家收藏：(wuxia.one)死不原谅武侠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顾大哥继续生着闷气，内心的委屈不知道该和谁说。他不是阻止弟弟当个A性恋，而是觉得以他弟弟如今的状态，短时间内并不太适合再仓促的开始一段新的恋情，感情不是将就、

顾远归本人，其实也不想和戚述展开一段恋情。

“你忘记我们之前是怎么约定的了吗？”不表白，不亲密接触！

“但那是在我们上辈子的自己还不认识、不喜欢对方的情况下。可是我这辈子已经暗恋这辈子的你十年了。”

“十年前我还在上五年级。”这个世界的戚述是个变态吗？！

“其实也不能算是暗恋，就是一种喜欢。”戚述立刻解释道。

这个世界的戚述还没成年就上了战场，而在那段枯燥乏味又朝不保夕的日子里，军团长唐尼手上用来调动军团气氛的侄子照片，就成为了他们那些新兵蛋子唯一的娱乐。

当时的戚述其实也没比顾艾利大多少，他无依无靠，战场就是他的全部。所以有段时间他特别迷茫，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打仗，直至他看到了唐尼照片里笑容灿烂的小男孩，心情一下子就up了。他想着，我在前线努力拼搏，不正是为了让后方的孩子能笑的这么幸福吗？

最可怕的是，当时有这种想法的新兵不在少数，在唐尼舅舅的“邪教”洗脑下，他手下的兵几乎都是艾利小天使的资深脑残粉。

不过这里面只有戚述进化出了别的不一样的情感。一个为了后方孩子的模糊概念，渐渐地就变成了顾艾利的具体形象。远在荒凉的六等星驻守的戚述，就这样看着一个孩子慢慢长大，看着对方慢慢住进了自己的心里，他没有阻止，也不想阻止。

可惜，没等戚上校有所表示，好好一个少年就已经先一步被猪给拱了。

当时的大家还没有看出严厄本的本质，戚上校也只能认命。虽然他早早的就认识了艾利，但艾利却根本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他这样一个人存在。他能做的只有通过军团长唐尼，继续默默的关注着他爱的少年的喜怒哀乐，顺便祝福他能一直幸福。

为了怕自己冲动，打扰到艾利的生活，参加高级将领预备培训时，戚上校就选择了血染，没去深蓝。

但偏偏世事就是这么无常，在戚上校刚入学还不到一年后，隔壁深蓝军校就传来了顾艾利和严厄本这对国民CP拆伙的消息，简直喜大普奔，咳。

戚述穿越的时机，就是在戚上校还在犹豫要不要去看一下小天使的时候。

戚述对于倒霉催的戚上校充满了同情和理解。因为当年他也是这样，只因为晚认识了顾远归一年，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顾远归属于别人，默默暗恋，还不敢打扰。于是，为了帮对方一把，戚述就干脆来找顾远归表白了。

“……”顾远归。

虽然顾远归也很感动于戚上校和戚述一样的暗恋，但他毕竟不是艾利，他不能替艾利做决定要不要接受这么一段感情。

“不接受也行，只要你能允许我追你就好。”

“……你要干嘛？”角色PLAY玩上瘾了吗？

“我在给戚上校打基础，刷印象分，等咱们回去之后，说不定他就拿下了呢。”

“你开心就好。”

戚闷骚真的是越来越活泼了。

对此，顾远归不禁想问，这些年你到底经历了什么？明明咱们是生活在一起的，我却完全不知道你的心里路程到底是怎么生成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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