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所畏不动就挨巴掌,动得不够快也挨巴掌,他只能在办公桌上,在池骋的眼皮底下,穿着西服衬衫,坐着不堪的动作。
长期被池骋调教的私处已经有了足够的弹性,起初疼得受不了,慢慢就有了肠液的润滑。吴所畏不想再这样的场合露出淫荡的表情,可池骋无时无刻的羞臊让他无所回避。
“瞧你那一福欠操的骚样儿!”
池骋狠狠拧着吴所畏的**,疼得吴所畏大声哭叫。
张盈就在不远处,听到动静过来敲门。
“吴总,你怎么了?”
吴所畏从嘴里挤出俩字,“没……事……”
就在这时,池骋突然又把一根手指塞入吴所畏早已被撑满的菊口内,吴所畏想要躲避,却被池骋一把箍住腰身,狠狠一番按压抽动。
吴所畏嘴唇咬得发青,生怕外面的人听到动静。
池骋偏偏不依不饶,逼迫着他使劲下蹲,发出啪啪声不说,还用牙咬烂了吴所畏的衬衫,使劲噬咬着他的**。
吴所畏又疼又痒得扭着屁股,面容扭曲地哭求着池骋。
“我想要……池骋……啊……”
张盈又敲门了,“吴总,你不舒服么?”
吴所畏不敢发出太大声音,只能咬住池骋耳朵哀求,“咱去里屋成不?啊……别咬了……不行了……”
池骋阴着脸说:“真该让他看看你这副浪样儿。”
可惜,最终池骋还是没狠心把池骋请进来,不过也没让吴所畏满足。帮他把衣服整理好,大模大样地走了出去,给他留足了面子。
而且,池骋还把张盈请到了家里吃饭。
不过,吴所畏已经对她没有任何兴趣了,满脑子都是办公室没干完的事,一门心思要和池骋滚床单,早早地把她打发走了。
第二天,张宝贵找到张盈。
张盈乐吟吟地说:“昨晚吴总请我去家里吃饭了,而且池骋也在。”
张宝贵一听这话,心里顿时有谱了。
“今儿晚上务必把他拿下,只有你这边事成了,我那边才敢打款。”
张盈笑着在张宝贵脸上亲了一口。“放心好了。”
☆、216 出了一口恶气
张宝贵和张盈一起回了公司。
吴所畏这次诚意十足,直接把政府红头文件、项目承包合同和进场施工通知书等二十多份合法文件摊开在张宝贵面前,暗示他项目已经正式批下来了。
“你考虑好了么?”吴所畏问。
看来大局已定,张宝贵要么进,要么退。进的话有一定风险,稍有不慎可能前程尽毁;退的话个人损失巨大,他为这个项目已经投进去不小的数额了。
所以只能赌一把了。
“我考虑好了,同意收购这个项目。”张宝贵说。
吴所畏轻启薄唇,“那转让费......”
张宝贵立刻保证,“还按照我们之前商定的办。”
“可是现在又有两个集团想要收购这个项目。”
吴所畏向律师一挥手,律师立刻把那两个集团留下的信息资料递送给张宝贵。
张宝贵面露凝重之色,“你的意思是你不打算把项目转手给我们?还是说你对之前开出的价位存在疑虑了?”
“张主任误会我了。”吴所畏淡淡一笑,“我既然已经打算与你们合作,就不会轻易食言,何况您也算我的导师,我不能只看利益也得看交情。”
张宝贵的心情丝毫没因为这番话有任何缓解,反而越吊越紧。
“是是是......”张宝贵点头默许,“你还年轻,你的发展机会还很多,社会关系对你而言应该比钞票更有价值。”
吴所畏语气一转,“但关系归关系,大问题上我们还是不敢含糊。现在包括你在内,有三个集团想要收购这个项目,想要让我落下这一锤,必须要拿出足够的诚意。”
张宝贵语气谨慎,“只要你点头,我就会把30%的预付款打到你的帐户。等日后办好了手续,我再把另一部分钱给你打过去。”
“那个不急,我所谓的诚意指的不是钱,是这。”吴所畏指指心口窝。
“这?”张宝贵一边指着心口,一边拿眼神暗示张盈。
吴所畏唇边露出一抹坏笑。
“你外甥女不错。”
张宝贵跟着露出爽快的笑容。
“能结识你这样的总经理,是我外甥女的福分,这份诚意我必须有。晚上的吃喝玩乐全算在我账上,吴总只管尽兴就好了。”吴所畏的脸突然沉了下来,“可是我没有房。”
张宝贵表情一怔。
吴所畏又说:“连个房都没有,你放心把外甥女交给我么?您的诚意倒是足了,我的诚意不足啊!”
张宝贵再一次纠结了,之前为了送礼,把他那点儿家底几乎都掏光了。现在就剩下前年购置的一套房产,本来留着养老的......可这块肥肉实在太肥了,只要进展顺利,净赚两倍是不成问题的,到时候的收益就是以亿为单位计算了。
“没事,我就是说着玩的。”吴所畏轻描淡写地说,“您甭往心里去,大不了等我考虑好了咱再说这个事。”
“不用考虑了!”张宝贵像是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这个问题你不用担心,一会儿咱就去过户。”
吴所畏笑了笑。
“那这事咱就说定了。”
张宝贵暗松了一口气。
临走前,吴所畏又提醒一句。
“那三千万是打到我个人账户上,与转让手续无关。”
张宝贵面无表情僵硬地点点头。
回去的路上,跟着张宝贵一起来的助理忍不住问:“他刚才那话,是不是暗示你在手续转让前把钱打过去?”
“是。”
“那你有几成把握?”助理问。
张宝贵说:“听我的吩咐,一批一批打。”
今儿下班之后,张盈再进吴所畏的办公室,吴所畏看她的眼神都和平时不一样了。
张盈雪白的脸蛋泛着红晕晕的光,牙齿轻轻啃咬着红艳的红唇,娇嗔的眼神在吴所畏脸上流连片刻,手朝他的脖颈抚了上去。
“干嘛这么看我?”
以往张盈朝吴所畏动手动脚,吴所畏都会有很强烈的反应,今儿突然什么感觉也没有了。也许是池骋的一番“整顿”有了效果,也许是马上要熬到头,心里反倒踏实了。
张盈手提着一张房卡,软酥酥的声音问吴所畏:“晚上有空么?”
吴所畏动作潇洒地拔出那张房卡,眼神顾盼风流。
......
张盈一个电话过去,张宝贵又往吴所畏的卡上转了一部分钱。
晚上八点钟,吴所畏如约到了酒店。
刚一开门,脖子就被张盈的手臂缠住了。
吴所畏一脚踢上门,绅士风度不在,猛的将张盈甩到床上,开始慢条斯理地解领带。雄性身姿在幽暗的灯光里拔地而起,一身的男人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