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搂着他的腰,护着他。嘴里笑着说:“阳阳,哥不是这个意思,大脑是复杂的,每个中枢神经都各司其职,每个人的……打个比方,技能dian不同,有可能我的技能diandian在了学习上,而你dian在了……”
“我dian在了哪里?”赵远阳盯着他的yan睛,一副凶巴巴的、你要是说不chu来,或者你要是说chu来我不满意,就再给你咬个牙印chu来的模样。
霍戎恭维地说:“你的技能dian,统统dian在了智慧、可ai和帅气上,你很聪明,你的学习能力也很qiang,比普通人qiang,但是你没有认真去学,你要是认真了,谁也比不过你。”
赵远阳被奉承得相当满意:“我也是这么想的!”
霍戎说:“是哥哥耽误了你认真学习,都怪我,跟你没关系。”
赵远阳厚脸pi地diantoudao:“是啊,每次都赖你,我明明要学习了,你却把我kuzi脱了,”他深有同gan,越想越是这么回事,“所以我学着困难,完全是因为不够专心,为什么不够专心,没时间啊!都让你缠着去gun床单了!老liu氓!”
霍戎嗯了一声,yan里带着笑意:“你要是专心的话,那希伯来语的期末考试还不是轻轻松松?”
而霍戎的这番话,就特别像是学校老师总是对学生说的话:“你很聪明,就是不够专心。”
但赵远阳非常吃这一套。
准备考试前,赵远阳在家里,由“私人教师”帮他恶补,他专业的所有科目,似乎都难不倒霍戎――当然,在面对上语文时,两人是面面相觑,一起发愁。
赵远阳只好在Q`Q上找到老师,开始求qing。
一些老师耳genziruan,一些是怎么都不留qing面,说等他考试成绩chu来,再谈。
而赵远阳的缺勤记录也很少,因为每一次都有人帮他喊到,所以只要分数差的不远,老师对他没有偏见,都是可以低空飞过的。
终于,在这种程度的补习xia,赵远阳所有科目都低空飞过,有几门大概是教授看在他长得帅的份上,还给了他gao分。
寒假时,二十岁的赵远阳和三十一岁的霍叔叔再次去了因斯布鲁克度假,hua雪,住了十天半个月,赵远阳看着窗外白雪皑皑的世界看得厌烦了,便回国了。
他回到禹海市的家,先趁着假期,去墓地那边祭拜了父母,再和一gan1许久没见的朋友聚会,chuiniu打屁。
魏海变了不少,斯文地dai了个yan镜,赵远阳看得一骇:“你近视了?”
“不是,假的,没有度数的,”他把yan镜往xia一拉,louchu一双明亮的yan睛来,“有人说我看着凶,看着太年轻,谈生意的时候别人会轻视我,所以我就去nong了个yan镜dai。”他再把yan睛抬回原位,隔着镜片注视着赵远阳,得意洋洋地dao,“怎么样,是不是很成熟,很像大老板?”
赵远阳瞅着他,diantou称是。
因为许久不见,赵远阳觉得gao兴,大家都很gao兴。
他现在没有不能喝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