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起州直切正题,拿小虎的照片给他看,“你认识他吧,告诉我你知dao的一切。”
他diantou,和盘托chudao:“他是云杉的家人,云杉是我乐团里的同学,”吴云杉――就是小虎那个“哥哥”,两年前和父母死于煤气爆炸。程叙说:“我去过云杉家里几次,都是他家里没人的时候,还有乐团里的别人一起。有天云杉突然跟我们说了一个秘密,他神秘兮兮地打开地xia室门――他们家地xia室很奇怪,有好几dao门,每dao门都有专门的钥匙。我们像探险一样走jin去,还以为里面藏着什么mei人鱼,结果里面住了一个男孩。他和我们一样的年纪,可是却瘦骨嶙峋,像从没见过人一样躲在角落里,用黑漆漆的大yan睛盯着我们。他叫云杉‘哥哥’,云杉却说他不是自己弟弟。”
“他说……说这是秘密,叫我们不准说chu去。”
第44章
程叙觉得空气突然凝滞了几分,叫他呼xi更困难了。他困难地继续回忆:“后来我们……又来了几次,有人取笑、奚落那个孩zi,我都在后面看着。”
“你没想过阻止他们?这是非法监’禁,你想过报警救他吗?”方起州突然打断他,语气是不悦甚至是震怒的,别人都说,他是一个瞧不chu脾气的人,喜怒无se,可现在却没法维持那样了。
“不……”他张kou无力地辩解着,“我想过,可这是他们家里的事……我对谁说,谁肯相信我呢!”
“后来……有一次,乐团突然来了个男人,那似乎是团长的贵客,带过来玩的,他……”程叙皱起眉来,有些恶心这段回忆,方起州猜到那或许是方艺巍。“他想……我。”他han糊不清地略过那个字,难以启齿dao:“那个人是个变态,我不愿意,他却说自己无聊,想要人陪。”
“我们团的鼓手,有天喝醉了,就给他说,同学家的地xia室里,藏着个从没见过女人的男孩,长得很漂亮。”
讲到这里,他听见玻璃杯碎掉的声音,是那个男人用手掌握力nie碎的,里面的稀少酒ye,顺着碎片liu到手心,像血一样……或者正混合着血,向xia滴着。
车厢空掉后,只留xia方起州一个人在里面时,那就像个巨大的冷冻室一般,神qing和shen躯都被冻结。他一个人呆了许久,像在想事qing,又像是在压抑什么。良久后,方起州从后座拨打了司机位的电话,“方艺巍最近的日程,什么时候去哪儿,都查chu来。”
卫斯理向来是个很靠谱,仿佛无所不知,没什么能难倒他的万能助手,这是祖父给他的优秀猎犬,他则是当成朋友来对待。
方起州回到家,小虎正chu1于一个奇怪的姿势里,抱着杯zi,垂着tou,整个脸都埋jin杯zi一般。听见方叔叔的脚步声,他就从杯zi里抬起tou来,she2tou从双唇间伸chu来一截,愁眉苦脸的。
小虎的she2tou比平常还要红,他就那么抻着半截she2tou,像只小狗那样,hanhan糊糊地说:“she2tou,tang了。”
方起州注意到桌上有杯re巧,可能是小虎自己煮的,。方起州每次煮的时候,总是稍微晾一会儿才给他喝的。
他蹲xiashen,和他gao度持平,nie着小虎的xia巴,仔细地瞧他被tang得红zhong的she2尖,看那上面有没有shui泡。他也不知怎么想的,轻轻地对着那半截she2尖呼起来,问他:“疼不疼?”
小虎摇tou,哭丧着脸,“麻的。”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