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秦三爷眼中闪过一丝骇然。
一个庞大的身影,犹如一座小山冲向自己。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一拳就轰向了自己的胸口。
“砰!”
刘虎等人眼中强悍无比的秦三爷,被李损一拳贯穿了胸口。
鲜血溅在每个人的脸颊之上,让他们一时间呆愣在了原地。
宋明珠更是张开小口,差点叫了出来。
一拳贯胸,这也太狠了吧。
而且,这对力量速度,都要有极强的把握。
这种事不是光有力气,就能做到的。
李损这人太可怕了!
“噗通!”
“噗通!”
…
刘虎等人一个个跪在李损面前,不敢有任何轻举妄动。
生怕惹他生气,要了自己等人的小命。
李损扫了眼众人,抽出代手的胳膊。
眼神冰冷的望着,跪在地上的众人,笑道:“你们似乎也想害我!”
“我们错了,我们错了!”刘虎等人一边求饶,一边拼命地磕头。
不一会,已是满头鲜血。
“呵呵,你们谁知道,接下来的路怎么走?”李损突然问道。
众人一愣,马上举手喊道:
“我…我…我…”
刘虎咬了咬牙道:“公子,小的知道一条小路,可以避开马匪。”
“马匪?”李损恍然一笑:“果然你们这些黑心商人和马匪有勾结。”
“这…”刘虎语塞,尴尬回道:“公子明鉴,这些事情都是秦三爷安排的,我们也只是手下做事罢了。”
李损冷笑一声,他也懒得多生事端。
抬手一挥,手中迅速飞出数枚铜钱。
“噗噗噗”几声,穿透了除刘虎外所有敌人的眉心。
“啊啊啊~”
刘虎惊恐地大叫起来,直到确定自己没死,全身冷汗,喘着粗气,一脸不解地看着李损。
为什么?
为什么没杀自己?
李损似乎看出刘虎的疑惑,无所谓道:
“小爷缺个马夫,到了兰州我就放了你。”
“谢,公子,谢公子!”刘虎感恩戴德,仿佛,从鬼门关逃过了一劫。
“对了,秦三爷刚才说有好处给我,是什么?”李损好奇地问道。
刘虎连忙整理了一下思路道:
“是…商队贩卖的瓷器、丝绸、茶叶什么的,价值十多万两白银。”
“噢?这么多?秦三爷还搞这杀人越货的买卖?”
李损有些意外,没想到这些东西倒是很值钱嘛。
“也不是多赚钱,秦三爷不过是给商会跑腿的。”
“一趟下来最多也就能赚个上百两罢了。”刘虎低头回答。
李损摸了摸下颌,笑道:“这些东西好卖么?”
“好卖,好卖,越往西面越值钱。”刘虎连连点头说道。
“很好,你把这些尸体处理一下吧。”
李损命令一声,转身朝着秦三爷的货走去。
十万两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必须捞一手。
刘虎望着李损离去的背影,松了口气,自己可算是捡了一条命。
反倒车内的宋明珠,生出一股不祥之感。
万一…万一,下毒没成功,她的几个姐姐岂不是危险了?
即便人多,估计也在李损这里,占不到什么便宜。
“明珠,怎么了,你好像很害怕的样子啊。”
“没…没有,就是没想到少爷这么凶残,把他们都杀了?”宋明珠故作害怕地说道。
“诶…”石青璇叹了口气。
李损修炼了【道心种魔**】,**会越来越大,杀的人也会更多。
尤其他本身又是个随心所欲的性格。
以后怕是更没人,能够轻易改变他的想法。
李损这边,已经把秦三爷的货,全都收入了系统空间。
想着等到了西域,转手一卖,说不定能翻个几倍。
拉开车帘,就听到二女似乎在讨论自己,好奇问道:
“你们两个在说什么呢?”
宋明珠听到李损的声音,下意识的全身一紧。
生怕她的那点小九九被李损看出来,一巴掌拍死她,连忙回道:
“没…没有,奴婢在跟青璇姐说,少爷好威猛,好厉害。”
李损闻言得意地“哈哈”大笑:
“杀这点人不算什么,小爷我以后,必会成为无敌的存在。”
“无敌的存在?”宋明珠吓了一跳。
这少爷的野心好大啊。
怎么跟咱们家少帮主似的。
整日想着当无敌的存在。
李损摆了摆手,道:“收拾一下吧,天也快亮了,我们准备出发。”
话音落下没多久,刘虎拖着疼痛的身体。
走了回来,一脸谄媚的笑道:“公子,尸体已经处理好了。”
“嗯,出发吧。”李损淡淡的说道。
刘虎不敢多说废话,立马上车开始了他的车夫生涯。
至于还留在这里的那些商队客人,在第二天醒来时。
发现秦三爷等人已经消失不见,无不大声称奇。
“玛德,领队的人呢?”
…
“公子,再往前走,半天就能到达兰州了。”
一日后,刘虎驾着马车,小声地提醒,他是真害怕。
李损搞不好,什么时候弄死自己,说话间语气都带着颤音。
“嗯。”
李损淡淡的回了一声,他倒是没想杀掉刘虎。
忽然,这个时候,一阵烈马嘶鸣之声,传入几人的耳中。
刘虎向着声音望去,顿时大惊:“公子,是马匪,是马匪追来了。”
“马匪而已慌什么?”李损不屑道。
刘虎连忙提醒道:“公子,您可不能大意啊。”
“马匪头子戚狂可是一个狠人,秦三爷跟我们说过。”
“对方仅凭一把大环刀,灭了一百多个敌人。”
“噢?这么说来倒是挺强的。”李损无所谓的回了一句。
很快,马匪追上来逼停了刘虎。
刘虎认识对方,连忙赔笑道:“原来是周文兄弟,有事么?”
周文瞥了眼刘虎道,道:“秦三爷是谁杀的?”
“秦三爷死了?”刘虎戏精附体,表现的极其诧异。
“嗯?你不知道?”周文道。
“不知啊,里面的公子给了秦三爷一笔银子。”
“三爷就让我抄近道,先送这位公子去兰州。”
“我们出来的时候,三爷还好好的,他怎么就死了?”刘虎说话之间,带着哭腔。
若是外人看见了,必不会怀疑。
可就他话音落下时,有个不善的声音响起:
“放屁,戚爷别听他胡说,三爷就是被里面那小子,给打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