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损“嘿嘿”一笑,得意道:“我可能是天生神力。”
李莫愁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鄙视道:“哼,小小年纪就会吹牛,只是,你的身上为什么又臭又粘恶心死了!”
李损这才想起来,融合十绝体后,排除了很多杂质,解释道:“我好几天没洗澡了,所以身上脏。”
“嗯?”
“也对,最近都忘了给你洗澡,跟我来吧。”
说完,李莫愁也没有多废话,转身带着李损离去。
这是李损才想起来,因为他太小的缘故,先前都是对方在帮她洗澡。
心中不免尴尬尴尬起来,小脸也跟着一红。
半个时辰后。
李莫愁烧好了一锅热水,为李损洗净身上杂质。
温暖的水流落在的李损头上,加上那软若无骨的葱白玉指的按摩,又凉又暖让他直呼过瘾。
“哈哈,该去练功了。”
洗好后,李损换了一件干净衣服,显的精神奕奕心情大好,便开始吵吵着要去练武。
他也好奇,这个世界的武功究竟什么样子。
以前倒是在电视剧见过,一张掌能拍死个人。
尤其是梅超风的九阴白骨爪,能在骷髅头上扎三个眼。
不但诡异还恐怖,在他幼小的心灵留下了浓重的一笔。
二人来到古墓一处石室内。
室中不小,里面却只是飞着六只麻雀。
李损瞬间猜到了李莫愁的想法,这是准备教他柔网势啊!
“我们古墓派所创武功以身法越快越好,越轻越佳,出招方位匪夷所思。与外面的武学成法截然相反,走的便是一条武学怪径。”
“怪径?”
“没错,世间武功唯快不破,只要速度达到一定程度,便是普普通通的一剑,也是威力巨大。”李莫愁淡淡的说道:“我现在要教你是我古墓派的柔网势。”
只见她身子轻盈,化为一道白影离开在李损面前。
数息后,又回到了李损面前,手中多出了六只麻雀,问道:“我刚才的手法,你看懂了么?”
李损笑笑,作为二十一世纪的高学历人才,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在这个时候一定要回答——“没、看、懂。”
李莫愁理所当然的点点头,又授了他一些轻功提纵术与擒拿功夫,便让李损去试试。
李损虽然做不到过目不忘,但理解能力非凡,李莫愁所传的一招一式。
在他眼里犹如广播体操一般简单。
半日后,已能一口气将六只麻雀尽数捉住。
李莫愁眨着美目略显惊讶,她没想到自己师弟这般聪明,只用半日就学会了柔网势,而对方才只有八岁。
唯一让她恼怒的便是,李损的力气极大,生生将她抓来的三十只小麻雀全部捏死。
“够了!今日就练到这里,过几日再说。”
李损也知李莫愁为何生气,奈何他刚刚融合十绝体,无法控制力道。
与李莫愁乖乖赔笑几句,独自走回房间。
“小师弟体质不凡,此事必须告诉师父,说不定,我古墓派日后,能压住全真教为祖师婆婆雪耻。”李莫愁望着李损的背影,双眸露出一抹精芒。
转身走向另外一处石室。
李损折腾了一天,先是融合了十绝体又是玩了半天鸟,早就疲惫不堪,,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过去。
第二日,他才刚刚有些意识。
系统的声音,便在脑中响起
【恭喜宿主,签到终南山活死人墓,累计2次获得石钟乳。】
“石钟乳?”
李损不由愕然,为什么不是功法?
他心中带着疑惑,将其从系统空间之中取了出来。
轻轻打开瓶塞之后,顿时感觉浓郁的清香喷涌而出。
顷刻间,让他不由精神一震,瞬间从朦胧中清醒过来。
“这倒是个好宝贝。”李损心中一喜,连忙坐起身来,倒出一滴石钟乳。
一滴乳白色的液体好似酸奶,缓缓流淌到了手中。
李损凝视半刻,一口将其吞咽了下去。
下一刻,四肢百骸,好似被一股神奇的力量洗涮一遍,滋润着他的身体。
让他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随后,体内的能量不断增大,有一种要被撑爆的感觉。
李损吓了一跳,连忙开始修炼基础拳法。
足足用了一天时间,才消耗了体内这股精纯的能量。
“呼~”
他喘着粗气,脑子发出“嗡嗡”的响声。
该死的系统,不按套路出牌,不给功法,直接搞来一个天材地宝,差一点撑死自己。
“呸!”
“你不给小爷功法,难道小爷自己不会找?”
根据与李莫愁的交谈,这个世界的武学分为天地玄黄四个等级。
每个等级又分为低、中、高、顶四个小级。
武学境界又可分为略懂皮毛、登堂入室、炉火纯青、出神入化、入神坐照五种。
古墓派的镇派功法玉女心经,便算是地级顶级功法。
不过,李损暂时没有打算学它,而是将目光看向另外一处。
他可是知道,石室下方隐藏着一部旷世神功——九阴真经。
只要能学到它,不说无敌与天下,也绝对可以算作一方高手。
说干就干,他估摸了一下时辰,这个时间段,其他人应该都已经睡了。
小心翼翼地离开房间,左拐右拐,来到一处放着五口棺材的石室。
根据原着里面所记载,其中一口棺材底下,有通往下层密室的入口。
虽然这个世界与自己知道的有所出入。
但是一些基础东西应该还在。
毕竟,他每天都有为王重阳,贡献了一份口水。
每樽石棺少说都有五百斤,棺材盖怎么也要有八十斤左右。
李损他试着推了推石棺,哪知他轻轻一爪,那棺材盖居然被他一只手举了起来,连他自己都有些蒙逼:
“我的力量什么时候这么大了?天生神力也不过如此吧?”
他连忙平静心情,掀起另外四个棺材盖。
终于在其中一个棺盖下方,找到了十六个笔力苍劲的大字。
“玉女心经,技压全真,重阳一生,不弱于人。”
李损摇摇头,略有惋惜道:“牛鼻子老道就是脑残,一辈子跟个女人争输赢。明明那么相爱,却要孤独一生。”
说完跃入棺中,四下摸索一番,终于在西角处,找到一个凹陷。
紧紧握住向上一提,只听“喀喇”一响,棺底石板应手而起露出一排石梯。
“没错,就是这里!”李损笑了两声,拿来一个烛台缓缓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