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雨默没想到这人具然说了这么一句话,具然说****真的是看错人了。
而且这位魏大夫说完也不再停,具然把着墙壁,支起摇摇晃晃的身子就向前走去。
田雨默气得不知说什么才好,逼迫自己快步跑过去,挡住这人的去路道:
“你说的还是人话吗?早知今日如此,你当初就不该随便留情,给了人家奢望,现在只说这么句话就想一了百了,难道你真想看她痛苦一辈子吗?”
此时眼前的魏大夫又像忽然变了一个人,瞪着一又猩红的双眼看着田雨默道:
“那你告诉我能怎么办?是让她和我颠沛流离的私奔逃走,一起去过苦日子,还是我就此放手,让她仍做那高高在上的郡主”
“即使我豁出命来真领她逃了,你以为她的家族能放过我们吗?也许连圣都都逃不出去,就有可能被抓回,近而毁了她清誉,从此她将落个长伴青灯古佛的下场”
田雨默看眼前这人倒想得通透,心里不免唉叹一声道:
“既然你想得明白,就那当面去和她说清楚,让她死了这条心吧。
本是被本山书院逐出师门的学子,还硬要往好听的说,说是从从北山书院回来办事的,还真会往脸上贴金。
朝中的一些老臣,本就嫉妒左相的位置,这一说话还不客气,怎么难听怎么说。
每每对于这样闲话的讥讽,左相都气得概不作答。
答得好了,这作假的话就出来了,答得不好,这心里还憋屈得很。
心里寻思你们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吧!他当听不见就是了。
这天左相刚刚下朝,又被同僚埋汰一顿,心里极度的不平衡,看到门口的田管家道:
“雨默那丫头回来没有,叫她来我书房”
今天好巧不巧的田雨默真的正好在家。
田管家看自家相爷语气不善,赶忙点头道:
“小姐在家,相爷稍等,属下这就去叫”
“我等不了,让她立马的过来”
“是爷”田管家那敢再行狡辩,话一说完撒腿就去找田雨默。
此时田雨默刚吃完早饭,正在屋里遛弯。
昨晚因半夜才归,睡到将近中午才起,所以这饭也理所当然吃得晚了,也和中午赶到了一起吃。
现在每每她要出去,必须得乔装再捂住头脸才行,要不然真会被大街上大妈们的吐沫给淹死。
现在她终于知道了,众人的嘴是多么可怕,她本来为了推掉宫里的婚事,就让左相父亲给制造点舆论,可没想到这效果却是这样的惊人。
要不是她不在乎,思想易于常人,还真受不了众人看她的眼光了。
不说别地,就说相府里的一众丫鬟婆子,那眼光就能把她给吃了,还好她心里强大,外加脸皮够厚。
这两天她本来还想去想法办找人认证龙圣川被人所害的事情。
但打听来打听去,都和宗人府关系最大。
后来她也怕走露风声,只好听龙圣川的把这事先行放下。
再后来她没事做,就给龙圣川找房子,可找来找去,不是觉得这个地方太偏了,要不就是觉得太吵了,当然最最主要的还不安全。
实在没办法可想,就只好让龙圣川在李跃的别院里先住着了。
她唯一担心的是,万一事情暴漏,再把李跃给牵扯进去就遭了,除非有一点可能性,就是李跃也向着龙圣川说话。
但就这么个毫无被背景可言,还无任何业绩可言,谁会无故支持这样一位皇子呢!
(大家周未愉快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