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雨默随李跃去了圣都南边的别院。
过来开门的是个六十多岁的老伯。
“少爷,您来了”老伯笑呵呵地打开院门,看着李路就先行说了句。
“李伯那两人怎么样?还消挺吗?”
“今天还好,都好好吃过了早饭”
田雨默在后面一听两人说话像有隐情,就奇怪地道:
“怎么了?”
李伯让两人进了院子,才边走边道:
“这位漂亮的小姐是少爷的朋友吧!”
田雨默笑着点头。
“小姐您不知道,这两人来时不愿意进门,差点和少爷打到一起”
“什么?”田雨默吃了一惊,回头看着李跃道:
“怎么回事,你为何没和我说?”
李跃清了清嗓子道:“李伯您去忙吧!我们一会自行进去就行”
李伯向两人笑笑点头走了。
“李跃?”田雨默有点急。
“也没什么,就是那个男的以为我在骗他不想来,所以我就带兵把他硬抓过来了”
“什么?”田雨默除了吃惊之余更暗恨自己做得不妥。
虽和李跃这面说得一清二楚,但却忘记和柴子阳爷俩打声招呼了。
本来那两人就因被人追杀都吓坏了,现在定因突然出现的李跃起了疑心,这面李跃受自己之托,不能拒绝,而柴子阳那爷俩却怀疑是刺客的同伙,这两相较劲,当然谁也好不了。
田雨默对木屋林的建造者陶伯很是好奇,而且她也感觉李跃的母亲和这人有些联系,要不然怎么会请得动这人帮她设计这里?
但想继续追问这人却不说的走了,看来也只能等以后有机会了再说。
田雨默跟着李跃来到三屋小楼的正门,听里面没有声音,两人才推门进去。
门对着的是个厅堂,直接往里走,才是一个大的闺房。
两人进到屋里找了一圈具然没有。
那位老伯受了重伤,也只能住在一楼,不可能自行上到楼上。
两人心中奇怪,但也上上下下地找了几圈,发现这两人具然真的不在。
“难道他俩走了?”田雨默问道。
“不会,我这有人,没发现这人离开?”
“那能上那去?”
李跃站在地面上想了会,才恍然大悟地地道:
“跟我来,这两人一定在这里?”
田雨默心中奇怪,跟着李跃出了三层小楼,到了右手边第一间耳房,待推门进去,就见那位面无表情的柴子阳,正拿着块毛巾给柴老伯擦汗。
她心中有些生气,寻思这人也真能作,有人帮他就不错了,还敢挑三捡四的,要不是师父嘱托,她才懒得管这闲事,很想训斥这人一顿,但看床上的老伯面色潮红赶忙上前察看,没顾得出声。
她伸手摸了摸老伯的脉搏道:“这种情况多久了?”
柴子阳一见是那位少女,提着的心这才放下道:“从昨晚凌晨到现在”
“什么?这么久了”
田雨默说罢也不再管其它,拿出随身携带的暗夜子午点穴针,再扒开老伯身上的衣服就向周身各大穴位扎去。
边扎边道:“赶紧的,把我昨天给老伯开的药煎了服下”
柴子阳拿出那张李跃给他的药方,递给田雨默道:“是不是这个?”
田雨默扫了一眼吃惊地道:“你是不是没按我的方子给老伯吃药?”
此时柴子阳后悔万分,低沉地道:“是,我怕他不是好人,所以……没敢吃”
“哎!真是的,药也定是没抓吧!”
“是……怎么办?”
田雨默真想给眼前的这个姓柴的男人一巴掌,要不她怎么说老伯会发烧呢,原来是没给吃药的关系。
快速扎完最后一针,伸手扯过药方转头看向李跃:“还得麻烦你找人去抓药了,越快越好”
“好”李跃接过药单简短的回了声就向门外走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