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min就是那个告诉她ti育生都是人形打桩机的同学,也是那个给她nong错了谭zi毅微信号的同学。
正好,她要去问问她到底怎么回事。
易礼诗在星巴克dian了杯焦糖玛奇朵,温mindian了杯冰mei式,两人凑在一起就开始叽叽喳喳。
“不可能啊!”温min很不敢相信,“我男朋友特地去问的谭zi毅宿舍的人,怎么可能会搞错呢?”
易礼诗一脸严肃:“事实证明就是搞错了。”
温min拿起手机:“我找他问问去。”
易礼诗一把an住她:“别,别问了,这事到此为止。”
“怎么可能到此为止!”温min很激动,一xiazi声音有dian大,引起旁人侧目之后,又降低了音量,凑到易礼诗面前说dao:“段凯峰诶!你知dao舞蹈系的本科生妹zi有多为他疯狂吗?你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
易礼诗也觉得自己走了狗屎运,但此时的重dian被温min带得有些歪:“为什么是舞蹈系的妹zi?”
温min喝xia一大kou咖啡,朝她翻了个白yan:“你又不是不知dao我们艺ti生的鄙视链,音表的看不起音教的。我男朋友说他们ti院也是一样,运训的看不起ti教的,联谊都讲究个门当hu对呢,他们运训的帅哥从来都只和舞蹈表演的mei女们联谊。幸好我xia手早,gao中的时候就把我男朋友给拴住了。”
温min说的这种qing况在音乐学院的确存在,音乐表演专业的学生基础扎实,家境富裕,多的是从小学琴的童zi功;音乐教育专业的学生多数是半路chu家,为了考大学选择了艺考这条路,在专业上自然是天差地别。音表和音教有时候公共课会安排到一起。
而舞蹈表演专业的学生自成一个群ti,跟他们这两波人都不沾边,上课也上不到一起去,所以易礼诗平时跟他们没有任何交集。
易礼诗和温min本科都是音乐教育专业的,只不过易礼诗在声歌系,而温min在guan乐系。温min是学长笛的,保研保的三年的科学硕士,完全不用为论文发愁,整天和她男朋友秀恩ai,简直幸福到飞起。
“不过说真的,”温min朝易礼诗猥琐地一挤yan,“你能把段凯峰给睡了,我对你佩服得五ti投地。”
易礼诗将咖啡上的nai油一kou一kou挑着吃了,然后叹了长长的一kou气:“minmin啊,你不懂,我很纠结。”
“便宜都被你占了,你纠结什么?”
“要真这么简单就好了。”
易礼诗又开始细数她xia学期的学习计划,温min直接懒得听:“你听听你这话,你看看你这态度,是不是跟你讨厌的谭zi毅一模一样?你就是个吃gan1抹尽就不认人的渣女。
听起来好有dao理,竟然有些无法反驳。
“我可能真ting渣的吧……”易礼诗有些xie气。
温min继续趁re打铁:“那你渣都渣了,为什么不能好好地当个时间guan理者,泡小鲜肉与学习两不误呢?”
“万一事qing败lou了你负责啊?”易礼诗才不上当,“我跟你讲,事qing发展到这个地步,就是因为你一开始就把人账号nong错了。”
“行行行,合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