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花盼盼从外面进来,厅里的人‘腾’地就从椅子里站起来,花盼盼吓了一跳,看清这人虽也是十五六的年纪,身量单薄,相貌俊秀,却不是乐彬。
但瞧着模样也有几分眼熟,可看了又看也没认出来,难道是从前在书塾里读书时,男学堂那边的弟子?
见花盼盼打量自己几眼,眼神里都是陌生,少年笑道:“盼盼妹妹,不认得狗蛋儿哥了?”
“狗蛋儿哥?”她自然记得狗蛋儿是谁,只是没想到还有能见到他的一天,花盼盼瞪大双眼不敢置信地又将面前这个比她高了大半个头的少年打量一遍,“你真是狗蛋儿哥?长这么高了呢。”
陆卓失笑,“盼盼妹妹都长这么高了,我哪能还像从前那么高?”
“多年不见,一时没想到变化都这么大了。”
花盼盼也有些好笑,昨日看到乐彬时她也震惊一回,乐彬可是比陆卓还要高一些呢,只是多年未见的小伙伴突然出现,又变得她都认不出来,也难怪她要吃惊一下。
坐下来喝了几口茶,再回想小时候的一些趣事,也能会心一笑,很快就倒少了之前的疏离。
花盼盼问起他离开好田村这些年的经历,陆卓一语带过,只是说了许氏病故,这些年都是他一个人在京城里读书,前年已经考中秀才,这次回到宿县是想要参加乡试,若考中了,明年还要回到京城参加春闱。
花盼盼没想到许氏竟不在了,虽然她当年坏了名声离开的好田村,但那之后隔年,与许氏闹出那档事的人家着了一场火,男人当场被烧死,被找出来时已经成了焦炭,后来又有人说当年几次看到他纠缠许氏,还被许氏拿刀砍过,定是他欺负了许氏,被烧死也是报应。
村里人如今想起许氏母子还唏嘘,若没出这件事,陆卓也该考上秀才,没准将来还能做官,村子里的人都要跟着风光呢。
不过,陆卓也要参加今年的秋闱,还是在宿县,没准还能同花致远分到一处呢。
“狗蛋儿哥这些年都没回过村子吗?”
花盼盼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陆卓摇头,“没回过,之前一个人在京城度日艰难,就是读书的束修都不容易凑齐,哪来的路费啊,就是这两年日子才好过了。”
花盼盼了然点头,一个小孩子在京城,也没个人能帮衬着,这种艰难花盼盼能够想像得出来,那一点关于好田村那男人家里失火的怀疑也就淡了。
一直聊到近午时,黄夫人和黄莺儿也回来了,听说有客人来见花盼盼,黄莺儿只当是乐彬,并没想要去打扰,黄夫人却不放心。
毕竟花盼盼住在她的府上,此时有外面的少年来求见,于情于理她都该去见见。
黄夫人没见过陆卓,听说从前住在好田村,又是花致远的学生,也就放下心,留陆卓在府里吃午饭,陆卓并未拒绝。
花盼盼却不好留在黄家招待她的客人,陆卓回来参加乡试,花致远知道了定会很高兴,花盼盼同黄夫人说了一声便告辞离开,带着陆卓一起回了庄子,若陆卓备考前这段日子没地方住,倒是可以同花致远一起,不管是住在山上,还是住在庄子里,两个人一起读书还能做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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