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老太太心里来气,脸上也就带了出来,一口将碗里被风吹的还有些微温的红糖姜水给喝了,转身就回了屋。
花喜喜见奶奶回屋了,就跑回姐姐身边,“姐,姐,奶刚站在爹娘的门外,也不知听到爹娘说了啥,气哼哼地回屋的,不会听到咱家啥秘密吧?”
花盼盼想着自家能有啥秘密?无非就是有多少钱,反正都知道皇上赏了一千两黄金,这也不是能藏着掖着的事儿,再有别的,只要爹娘不背地里骂老太太,也没啥怕她听着的。
反正他们这个奶奶,平日里没事儿就生气,也没啥好奇怪的。
花盼盼道:“回头问问爹不就知道了。”
花喜喜听了立即就往外跑,显然这是立马就要去问她爹了,花盼盼也没拦着,像听儿子媳妇窗根这种事儿本就不是啥好习惯,花老太太能做出来,就不要怕被人告状了。
花致远和章琴听了都惊呆了,这老太太还真是啥事儿都做得出来。
原本章琴还不想同花致远说白天花老太太做散财童子一事,此时却忍不住了,甚至语气都抱怨起来,叭叭叭就把事情同花致远说了一遍,饶是花致远如今自认也算财大气粗,也都听的啧舌。
光徐五福家的那五个娃就从老太太那儿拿了十几个装了二十文钱的荷包,这还不算后来没了荷包直接一把把给出去的钱,这老太太真是大手笔啊。
花致远听的气愤,他在县城里的人情往来也不只二十文,但人情往来就是有往有来,像花老太太这样人来了就往外撒钱的行为和傻子有何差别?
就从徐五福家的孩子那边看,花老太太这一天撒出去的钱少说也得有几两银子,就是平常村子里办个啥事儿,拿二十文去随礼的都少啊。
他这个娘真是把他当摇钱树了啊。
可再气他也知道,这个娘说是说不通了,与她理论也就是让自己生气,听章琴说完便道:“等我们去府城买了铺子,就也买座宅子,到时一家子搬过去住,县城里的宅子就留给娘住,到时离开村子,她人生地不熟的,或许就能改了。”
章琴却不乐观,“县城使钱的地方更多,我怕她到时被人忽悠几句,更不记得自己几斤几两了。”
花致远想想也是这么回事儿,但娘是亲娘,也不能因为往外撒钱就不认了。
之后几日,花致远虽没提前离开,却也没再出门,整天就在家里盯着花老太太,看她还做不做散财童子。
好在除了初一那日,村子里也不兴拜年给钱的了,花家也来了些同村的客人,但大多都是来找花致远和章琴的,找花老太太的也不会赶在这时候,都怕被花致远误会是她们带坏了花老太太。
一直到初五,花致远将巧月和翠容的月钱给了她们,怕过些日子忙回不来,一给就给了三个月的,让她们继续盯紧花老太太,若是老太太再做什么,就记下来,等他回来同他说。
巧月和翠容拿的是花致远的工钱,卖身契也都在章琴手里,自然知道该听谁的。
喜欢家有福娃渣爹种田吗请大家收藏:(wuxia.one)家有福娃渣爹种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