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堤坝一事在冯县令与众人通气后,第二日就贴了告示,鼓励城中百姓有钱出钱,没钱出力。
那日在酒桌上与冯县令表过态的众人这时候就必要要身先士卒,捐钱捐的都很迅速,只是在心里怎样骂冯县令不错过一回让他们出血的机会就不得而知了。
总之不过短短三日,收到的捐款就有万两之多,把冯县令高兴坏了,宿县的这些商人有钱啊,不但有钱还很给他这个新任县令面子,这往后的公告处理起来也就更容易了啊。
冯县令高兴了,立时就又贴告示招修堤坝的河工,工钱自然也是给的高高的,每人每天就二百文工钱,这在一般人家一个月都未必赚得到一两银子的时候,工钱真是高的惊人了。
修堤坝本就辛苦,若工钱不给得高高的也不会有人愿意来做,可就是这样真正愿意来做工的人也不多,毕竟修堤坝太辛苦了,很多人都吃不了这个苦,最后还是又把宿县大牢里关押的能做事的犯人也算上,才算暂时解了雇工不足的窘境。
花致远捐了一百两,不能同房家柳家这样的大商户比,但比那些一两二两甚至几十上百文的小商户就多得多了。
倒是仙来酒家出人意料地捐了两千两,比起宿县的首富房家还多捐了一千两,立时引起一阵哗然。
虽然很多人都知道当初为了买下仙来酒家,韩家就花了四千两,被人提起时都觉得这家主人财大气粗,却不大会做生意,但能有此等财力,或许人家的眼界真非常人可比,四千两在人家眼里没准就像自家的几文钱。
自打花记火锅鱼开张后,仙来酒家的生意便一落千丈,连京里来的大厨都不好用了,但因这次捐钱修堤这件事,韩家又赢得一些口碑,很多人认为韩家是大善人,以到韩家的仙来酒家吃酒为荣,仙来酒家的生意也有些起色。
相比之下,花致远就觉得自己捐出那一百两银子就有些不够看了。
每每望着仙来酒家渐渐多起来的客人,花致远心里就有些愤愤然。
他能在这里买下铺子,自然就是为了与韩家打擂台,可如今韩家在捐银修坝这件事上压了他一头,甚至有人只知韩家捐银修坝是善举,便拿花家火锅鱼的老板只捐一百两与之对比,言语间对花家颇为不屑。
花致远咽不下这口气,虽说这些都不过是虚名,花致远并不在意,可有时候虚名对于生意人来说也相当重要,这时候可就没人会深究当初花致远要把火锅鱼铺子开在韩家酒楼旁的原因,只会说花家不地道,为了赚钱不择手段,什么脏水都要往花家头上泼了。
花致远不会放任这种传闻,更不想处处被韩家给压上一头。一咬牙,便去找冯光商议决定接下修堤坝众人的饮食,比起捐多少银子,这活却是出钱又出力。
冯光一听就是大喜,他虽不知花致远到底有多少身家,但这却是帮了他一个大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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