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问起自家的孩子,花致远狐疑地看向冯光,只觉冯光对乐彬关注的太过,想到昨日冯光虽未与乐彬说上几句,但态度却都是和蔼的让人觉得有些卑微,原本还在担心冯光是不是打他什么主意,此时却有一颗怀疑的种子在心底生根发芽。
莫非这冯县令认得乐彬?对他的态度异常都是因为乐彬?花致远虽想着乐彬许是家世不凡,才能养出那般清风霁月般的气度,可能让一个县令如此,这家世得多不凡?
或许在很多人眼里,县令也不过才七品,压根就算不得什么,但更多老百姓眼里,县令已经是见了话都不敢说的人。
而能让县令连子孙都巴结的人家,怎么着也得是个四品往上吧?
花致远狐疑着,对待冯光的心态却平和了许多,只要他不是打自己家银子的主意,一切都好说,至于乐彬会不会因此受到牵连……看乐彬的态度想来也不是多大的事儿,一个做县令的巴结巴结人,总不会出手害人。
房夫人赶过来的也是极快,得知房夫人也过来了,县令让人将房夫人请过来,并将换契书所需之物也都取来。
房夫人进来时就见县令与花致远坐在一处相谈甚欢的模样,暗自庆幸自己的英明,若是此事能让花致远满意了,想来县令也不会再怪罪了。
先与冯县令见了礼,再将铺子的房契取出来给花致远过目,花致远也将银票递给房夫人,让房夫人检验真假。
之后师爷亲自将新契书写好,旧契书收回,再由县令冯光亲自盖上印章,三间写了花盼盼大名的铺面便归了花致远。
瞧外面的天色差不多也该到下衙之时,冯光便提议与花致远去喝一杯,房夫人虽没被邀请,但此时她如何能不表现一下,便提议由她做东,就去仙来酒家。
却不想她一提起仙来酒家,花致远和冯光面上都带了几分古怪的神色,面面相觑之后都在摇头,气氛就有些尴尬了。
房夫人心一咯噔,立时就觉得自己这是提了不该提的地方。
“莫非这仙来酒家还有何说道不成?”
县令不好论人是非,还是当着当事人的面前,花致远也不好将自家的那些破事儿往外说,他又不是房夫人这种遇到不平就想让人给打抱不平的女人。
二人只是干笑两声便将此事结过,好在房夫人也未多问,甚至她有些猜测为何花致远之前相中会春楼,之后买下这三间铺子时那么欣喜了,没准就是打着想要抢仙来酒家生意的主意呢。
回头她可要让人去打听一下,这仙来酒家与花家到底有何恩怨,若是可以她不介意落井下石一回。
即然仙来酒家不能去,房夫人就提议去自家的一间酒楼,只是比起仙来酒家,自家这酒楼就相对要差上很多,这也是之前为何她没有提议来此,就是怕县令和花致远嫌弃这酒楼上不得台面。
不过既然宿县最大的仙来酒楼不能去,她家的酒楼比起别家酒楼也不差上多少,而且与仙来酒家一南一北隔着县衙相对,却离着县衙都不算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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