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彬在县衙门前同于师爷说了一会儿话,县令带着人匆匆从路的一头急步过来,到了县衙门前,县令只看了一眼便,匆匆赶过来与乐彬寒暄。
于师爷见县令赶了回来,总算松了口气,给乐彬引见了县令,又说了几句,乐彬带着花盼盼走了,这时齐五已经不惊讶了,能让于师爷那般恭敬,想也是乐彬身份不凡,县令巴巴地赶回来就不奇怪,只是再看乐彬扶着花盼盼上马车时那殷勤的模样心中啧啧,侍候小媳妇也没这么殷勤的。
县令目送着马车远去,擦了把头上跑出来的汗水,听师爷说了花致远与黄贺秋在偏厅等候,顾不得换衣裳就往偏厅而去。
心里却有些恍然为何乐彬对花家事这么上心,想必是看上花家的姑娘了,将来哪怕是娶回去做个妾,花家也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暗自庆幸他还没派人去提人,花致远就自个过来了,因为想要好处,手底下这些人还算客气,不然真惹花致远不高兴了,这位乐小少爷也是要恼了他。
只是能借着这件事依附上乐小少爷,倒也是幸运了,乐家人,哪怕还只是个孩子,在京中的势力也不会小了。
县令三步并做两步赶到偏厅,花致远和黄贺秋也才喝下第二杯茶水,见县令满头大汗地进来,心都慌了下。
不过是件小案子,县令却如此急切,看样子还是从外面匆忙赶回来的,这是把他们当成大鱼了吗?
县令认得黄贺秋,也就知道另一个是花致远,立时就对花致远笑了笑,“本官姓冯,单字光,这位想来就是花贤弟吧?”
花致远的心便凉了半截,好好的叫什么不好,偏要叫个光,这是想要捞光还是抢光?
见花致远脸色难看,笑容都是僵直的,冯光只当他头回见着官,心里惧怕,脸上的神色就越发和蔼了。
在上座坐好后,那叫一个嘘寒问暖,先是问了去年的收成,又问了家中生意可还好,花致远和黄贺秋越听心里越凉,这是打算把所有家底都打听清楚,然后一朝宰个干干净净吗?
眼看着要到中午了,冯光吩咐人去县衙不远处的酒楼定一桌酒席,他要与刚刚结交的二位贤弟把酒言欢。
一向最爱把酒言欢的花致远和黄贺秋心里却暗暗叫苦,想也知道冯县令让人点的这桌酒席,最后得由谁来结账,他们倒不是吝啬这一桌酒度,只是酒桌上这个态度不好表啊。
就冯县令这和蔼的态度,那一声声贤弟叫的亲切,五十两银子怕是难打发了。
可如今冯县令让人去订了酒席,也由不得他们不去,出门时,黄贺秋拉着花致远落后一步,朝他无声地叹了下,花致远头上的汗都下来了,脸上的笑那叫一个苦。
酒楼定的正是离县衙不太远的仙来酒家,花致远瞧着‘仙来酒家’四个字,心里就更膈应了,可县令定的酒楼,一路上还对如今的仙来酒家赞不绝口,花致远再不想进也得进去。
喜欢家有福娃渣爹种田吗请大家收藏:(wuxia.one)家有福娃渣爹种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