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迷醉,仿佛饮尽了一整坛醇香mei酒。叫着叫着,后xue渐渐绞紧,huanen的肉bi咬住了陆桓城的分shen,一xia一xia贪婪yunxi,像是真的要凭借这轻柔的呻yin抵达gaochao。
陆桓城沙哑笑dao:“之前不是说想**么?怎么不叫了?”
“不是的……这不一样……我,我肚zi里……呃!桓城!”
晏琛突然低促地喊了一声,腰背颤抖,xuenei收缩,竟是在说话间迎来了一场意料之外的gaochao。那炙re的changdao阵阵痉挛,绵延不断,夹得陆桓城飘飘yu仙,浑shenshuang快无比。他伸手到晏琛kua间一探,粉nen的阳gen依旧jianying,jing1shui一小gu一小guliuchu,沾湿了zhushen,然而底xia双nang鼓胀,可见并未she1尽。
他们huan好过无数次,晏琛还是第一次仅用后tou便gaochao了。
陆桓城极为欣喜,猜想应是那片新生肉膜的缘故,大抵和晏琛临近的产期也关系。这时他离chujing1还有一段距离,而晏琛已过了qingyu巅峰,qiang行cha在里面chou送只会徒增煎熬,他顾念晏琛的gan受,便把阳gen缓缓chou了chu来。
才chou一半,却被紧致的xuekou咬住。
少年迷迷糊糊地对他撒jiao:“还不够,还要多来几次……桓城,别chu去……”
陆桓城心里隐隐浮现了一个奇怪的念tou,为了验证,便依晏琛所求,再度将xiashen猛地tong了jin去,顾自摆腰tingkua,往那片充血的肉膜上狠狠ding撞。这回他没有控制力度,像是完全忘记了晏琛的shenti状况,与未孕时一样cha得极深极狠,尽qing放纵着自己的快gan。
晏琛仍在细碎低yin,恣意享受着腹nei无边无际、熨tang灼re的连绵快意,不多时攒到极chu1,又经历一场gaochao,少许jing1shui涓涓淌chu,滴落在被褥上。陆桓城的分shen被痉挛的changdao挤压,快意相当qiang烈,他记住了晏琛的“多来几次”,并不中断,继续在他tinei肆意驰骋。
片刻之后,陆桓城呼xi渐急,结实的xiong背大汗淋漓,终于拍击着晏琛的双tun酣畅she1chu。而晏琛tan在他怀中,已经gaochao了足足五次。jing1shuiliu尽,阳gen疲ruan,一双yan眸半寐,神qing迷离且陶醉。延绵不绝的gaochao将他环拥在云端,一时半会儿回不到尘世。
shenti饥渴了几个月,终于餍足无憾。
晏琛虚ruan地dao:“桓城,好舒服……我,我一直在she1……”
陆桓城qingchao刚退,chuan息未平,从后tou搂住了他,起伏的xiong膛贴着luo背,关切地问:“shenzi还好么?我这般用力,你不觉得痛?”
晏琛摇了摇tou,说不痛,又晕晕乎乎地回想着刚才的huanai,疑惑dao:“你……很用力吗?”
“很用力,快把你tong穿了。”陆桓城啃咬他的肩膀,留xia一dao深深的牙印,浑shen飘满怨念,“早知伤不到你的shenzi,你又这样舒服,前几个月我就不忍了,天天晚上都折腾你。阿琛,我可要提前与你打个招呼,将来你怀了第二个孩zi,我一定不忍,平时该怎么nong你,那时还怎么nong你。”
说着,用那还cha在里tou的、半ruan半ying的阳gen重重ding了他一xia。
晏琛还mingan着,腹nei一gugu酥麻乱涌,羞得他把脑袋都捂jin了褥zi里:“我哪会知dao……要是早些知dao了,我才不会忍着……”
陆桓城听得笑了,扯开被zi往晏琛脸颊上猛啄几kou:“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