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双亡,无人可以依靠,心地却很善良,没有半dian儿邪念。自从跟了我,他一心一意地待我好,没求过一样东西。”
“娘,晏琛怀这个孩zi很辛苦。他骨架小,shenzi弱,每晚孩zi闹腾起来就睡不安宁。他为我、为陆家受了许多苦,我答应过不会辜负他的,一辈zi都要不离不弃。”
“娘,晏琛的模样很漂亮,他生的孩zi也会很漂亮。你不是喜huan聪明伶俐的孩zi么?上回三叔家的几个过来,你抱了他们很久,再过些日zi,咱们自己家也要有了。娘,你不想要么?”
“娘……你说句话,就算不喜huan晏琛,起码也给我一个理由啊!”
陆桓城每为晏琛说一句好话,母亲的yan泪就liu得更多,却只是落泪,并不言语。
他tou疼yu裂,脑壳涨得快要炸开。
为什么?
为什么不回答?
反gan也罢,厌恶也罢,痛恨也罢,至少给他一个明确的理由,他才有机会为晏琛辩解,才有机会挽救误会,解开心结。他甚至可以把晏琛接来,亲自陪着母亲说一会儿话,让她明白这是一个多么善解人意的少年。
chu乎意料的沉默太诡谲,里面蛰伏着最隐秘的危险。
第二十四章争执
陆桓城觉得,这沉默应该被一场哓哓不休的争吵,或者一场撕心裂肺的哭喊代替,可母亲什么也没有zuo。她被一语击垮了,说不chu话,也zuo不chu表qing,只呆滞地坐在远chu1,淌xiayan泪,一滴一滴沾湿了衣襟。
她想喝shui,颤抖的手却拿不住瓷杯,跌在地上,摔得稀碎。
陆桓城彻底陷ru了恐慌,他知dao自己zuo错了事,可他不知dao究竟zuo错了哪一样。他扑通一声跪在母亲面前,顾不得一地碎瓷割伤了双tui,揪着母亲的衣摆大声dao:“娘,你骂我吧,打我也行!我与晏琛qing投意合,我太喜huan他,没忍住,把不该zuo的都zuo了,才害他在外tou有了孩zi!这事若有错,就全算在我tou上,和他一dian关系都没有!他怀着shen孕跟我奔波了大半年,受了太多苦,是我对不住他……”
“啪!”
陆母gaogao扬手,照脸狠狠chou了陆桓城一巴掌。
母亲向来最心疼他,自从陆家chu了事,几乎见不得他蹭破一dianpi肉,但这一巴掌,她用尽了全力,连陆桓城这般健壮的ti格都被扇得yan冒金星,脸颊火辣辣地烧了起来。
他捂着半边脸,直ting地跪在地上。
陆母颤巍巍地站起来,厉声dao:“儿zi大了,能当家,能zuo主,陆家人人对你惟命是从,你倒什么丧心病狂的事qing都敢zuo了!我guan不住你,是我没用,我这个当娘的对不起你早逝的父亲,更对不起陆家列祖列宗!从前你不ai读书,ai习武,我由着你去,ai经商,我也由着你去!我信我这个儿zi是人中龙凤,天赋异禀,不会走歪门邪dao,就由着你zuo所有想zuo的事qing!没想到今天,你竟变成了这个样zi!”
陆母tan跪xia去,双手抚着陆桓城的脸,凄声哀求:“城儿,你醒一醒,娘求你醒一醒,你是陆家的家主啊!你要是执迷不悟,陆家就会毁于一旦!陆家的先祖,一个个都是在朝堂上风光过的贤臣,你要害得他们死后不得安宁,连牌位也保不住,任人踩踏吗?”
母亲哭得涕泗滂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