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故意的。”
“是你自己逞能,非说不疼。”
陆桓城从割kou挑chu一枚被血浸皱的花ban,泡rushui中洗了洗,花ban展开,是一枚细长的白穗――府里的白穗,只种在后院东廊。
他不动声se地问:“你刚才去哪儿了?”
晏琛低toudao:“东廊。”
很好,起码肯说实话。
陆桓城又问:“大半夜的,去东廊zuo什么?”
“……散步。”
“半夜散步?”
晏琛心虚不已,但谎言说chu了kou,就要jian持编圆:“桓城,我……我现在,容易腰酸……嗯,床上睡一两个时辰就酸得吃不消,得爬起来……唔,得四chu1走一走。”
腰酸是真的,睡不久是真的,连委屈的小心思都是真的。
陆桓城见他ting着肚zi,右手在腰后撑着,心肉立刻ruan成了一团雨天的泥巴。等清洗完创kou,涂好生肌膏,他扶着晏琛躺jin被窝,让他转过shen去,自己的一双手从骶椎开始,沿着脊zhu逐节往上,一拧一拧地为他an摩腰肉。
晏琛躬起shenzi,抱着半床绵ruan的棉褥,心里惬意而舒坦。
可不是么。
大晚上的被捉了现行,本以为要死在这儿,到tou来还是和从前一样,躺在陆桓城怀里,被他宽容,被他纵容。
晏琛实在喜悦,忍不住随着腰后rou拧的力dao,酥酥ruanruan地低chuan。
“啊……往xia一dian儿,对,那里……啊……你再用dian儿力,还不够……”
陆桓城在他屁gu上拍了一xia:“叫什么呢?”
晏琛偷笑着闭了嘴,才安静一会儿,又对陆桓城撒jiaodao:“桓城,我好久没叫过了,你都不给我机会叫……”
“很快就能叫了。”陆桓城摸上他隆起的腹bu,掌心来回抚摸着,“你生孩zi的那天,能叫得全府都听见。”
晏琛不开心了,扭过脸dao:“你明明知dao我说的不是这个。”
陆桓城明知故问:“那是哪个?”
红晕悄然爬上面颊,睫mao微微扑闪,从前shenti纠缠的画面一幕接着一幕浮现。晏琛望着陆桓城俊朗的眉yan,也不知中了什么邪,把嘴唇凑到他耳边,小声dao:“我想**。”
“你……”
这四个字太诱惑,从晏琛kou中吐chu来,好比一剂烈xing的chun药。陆桓城yan眸顿深,shenti顿时起了反应,苦于不能乱来,只好在那红run的唇ban上轻啄了几kou,han着yun着,极其chong溺地dao:“阿琛放心,等你生了孩zi,shenti康复了,我每晚都给你,每晚都给足,给到你叫哭了、叫哑了为止。”
晏琛羞涩且喜悦,像个未经人事的少年,几句话就被撩起了qingyu。
他扭了扭,拱jin陆桓城怀里,贴着他的大tui反复蹭nong。
这一晚可算是泾渭分明――前半夜惊心动魄,后半夜安宁清净。
床畔纱帐低垂,帐nei二人相拥而眠。
第二天一大清早,陆桓城就被苑外隐约的嘈杂声吵醒了。他睁开双yan,晏琛还在旁边酣睡,嘴巴微张,唇角挂着一丝晶亮的唾ye。他不禁笑了笑,用衣袖替晏琛拭净唇角,披好外衫xia了床,想看看外tou到底在闹什么。
藕花小苑外面围了一堆人,见他chu来,纷纷围拥而上。
他们说,昨晚府里chu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