洹掐得生疼,他打了一xia姒洹的肩膀,骂dao:“你是畜生吗!咬人?”
姒洹抬起tou来,说:“不是你常说的吗?我是畜生。”xiashending了一xia姜荔的屁gu。
“哼。反正你也只会这招了,畜生。”姜荔说。除了qiang奸,他们还能gan1什么。
“这招guan用就行。”姒洹说,一边用唇,堵住了姜荔的嘴,缠裹tian咬,似乎是要将嘴里那gunong1烈的酒气,都涤danggan1净;姜荔的shenzi有些不稳,往xiahua了hua,被姒洹单手托住,另一边,从浴桶外的一个脂膏盒里,挖了一大块油脂,往姜荔的xiashen探去。
油脂rushui,划去了一些,但还剩xia大半,被推着sairu了荔的后xue之chu1。带着runhua的手指在那里jinjinchuchu,不断寻找着neixue上各chu1mingan的xue位,将neibinong得柔ruan,褶皱run泽一片。醉酒之人shen上本就过re,那chu1又被人仔仔细细地an着,搔刮着各chu1mingan的ruan肉,奇怪的gan觉不断传来,姜荔gan觉很难受,不耐烦地踹了shui面一脚,激起一大片shui花,cui促dao:“快dian!”
以往的qing事,要么是姜荔记忆不清,要么是痛苦远大于huan愉,所以在交合之事上,姜荔一直觉得是一种折磨,还是羞辱那种。他本shen也对男人没什么兴趣,更对两个互相挤挨着的厚实xiong膛毫无观gan,但是这次姒洹却似乎打定了主意,要延长这种折磨,非要把姜荔cao2得服服帖帖为止。
姒洹深深地看了姜荔一yan,从善如liu,阳wu抵住xuekou,一xiazi就jinru了大半。shenti猛地被tongru一gen火re的巨棒,姜荔叫了一声,又闭紧了嘴,将tou扭向一边。姒洹一边细细碎碎地吻着姜荔的脸颊和耳垂,一边托着姜荔的双tui,巨大的阳wu慢慢劈开肉bi,缓缓地全都cha了jin去。
姜荔常说姒族人他们是畜生,也没错。即使在人形状态xia交合,那chu1也大得吓人,像野兽一样。虽然后xue被开发了好多次,可以勉qiang吃xia他们的玩意儿,但是那gen涨大又guntang的东西tong到shenti里面,还是着实让姜荔难受。后xue一直chu1在仿佛被撕裂的胀痛中,而只要姒族人稍微往前一ding,那gu仿佛冲破touding的刺激就gan觉让人魂都没了一般。
guntang的pi肤紧贴着,沉重的呼xi也混在一起,仿佛对方刚呼chu来气,又被xi到了肺guan儿里。姒族人的shen上有着一gu冷冷的香气,并非是草木矿石之气,而就是贴着人的肉pi,飘chu来的一gu冷香。姜荔浑shen难受,打了姒洹的tou一xia,骂dao:“你他妈快dian!”
凭他的经验,这玩意儿一般要ying很久,要折磨他好长一段时间,才得以解脱,姜荔只想速战速决。但是这次,姒洹却没有听他的话。他任由那genyingbangbang的玩意儿sai在肉xue里,时不时猛地ding一xia,就仿佛ding着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肉xue被男人野兽一般的阳wu撑开着,任何一chu1细nen的ruan肉,都妥帖地yunxi在炙re的青筋之上,chou动摩ca之间,带chu千百万种不同的酸麻滋味来。一直等到姜荔适应之后,姒洹才开始缓缓的choucha,动作由轻及重,照顾到了肉bi上每一chu1sao乱的nen肉。每一次如铁棒一般的摩ca都仿佛迸chu火星zi来,**的gan觉却从sao心chu1,直蔓延至四肢和大脑。
姜荔咬着xia唇,堵住hou中不断涌chu的奇怪声音。姒洹却ai听他这样沉闷的呻yin,俯在他耳genchu1,一直仔细听着,xiashen却越gan1越重,直到gan1chu淅沥shui声,桶里的shui也不住摇晃,洒chu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