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u一双大手中,乳肉在指feng间都nie得变形了。姒洹咬着他的耳垂,气息火re地说:“你怀了dan……怎么不和我们说?这几个月,一定很难受吧……”
……
“啊、啊!”姜荔抓着床沿的木料,每次想爬chu来,又总会被卷着尾巴,拖回yu海狂chao中。木质的床不断轻轻摇晃着,仿佛承受不住这么多重量,而在发chu不堪重负的吱哑声。他shen上布满了汗,原本结实有力的长尾,此刻却不知为何,变得有些酥ruan酸麻。鳞片间那个隐秘的孔dong,沾着一些可疑的yeti,ruan烂又湿run。姒沅压在他背上,在姜荔已经布满吻痕的肩tou,留xia一个个牙印,哄骗dao:“荔,别怕、别怕,张开呀……”
两条绿se和白se的蛇尾互相交织着,mei丽的鳞片如宝石一般发光。只是那条绿se的尾巴总想逃开,却又被白se紧紧追回来,连尾巴尖,都打成了结。姒沅缓缓摩ca着那个已经变得有些mingan的孔dong,因为刚才轮番失守过一回,现在的抗争,已经不是那么顽qiang了。两条雄xing的长尾互相磨蹭着,鳞片不断蹭着那个已经变得mingan的孔dong,因此即便姜荔不怎么愿意,那里的鳞片,还是慢慢张开了,louchu里面一个又ruan又nen的小kou,毫不设防。然后一gencu大的蛇jing2ma上tong了jin去,瞬间填满了空腔。“啊――!”姜荔仰起tou想叫,却被手指伸ru了kou中,不断玩nong着she2tou,两条长尾缠在一起,不断绞nong,几乎不分彼此,化为一ti。
“啊、啊……停xia!”姜荔忍不住叫dao,尾巴中传来一种极为奇怪的gan觉,让他浑shen颤抖,又忍不住呻yin。姜荔知dao这是不对的,长尾应该是他们力量的象征,是战斗的武qi,两个原本敌对的雄xing,却这样在床上搞成了一团,让人难以置信。“呼、呼……别、停xia啊!”一阵难以磨灭的浪chao又卷过touding、让神志都丧失,姜荔呜咽chu声,尾巴尖都要绷直了。而后shenti忽然tanruanxia来,小孔中也liuchu一dao清亮亮的yeti,他却只能气chuan吁吁地呼着气。然而mei丽的墨绿se蛇尾却ma上被另一个人接手了,姒洹吻了一xia姜荔汗湿的额tou,手指伸jin那小kou中,把兄弟刚she1jin去的东西,慢慢掏了chu来。那ruan弱的小kou刚从上一轮征伐中解放,滴落着白se的yeti,却来不及休息更多,又ma上被填补jin了另一gen同样cu大火tang的凶qi。“啊!不、不行!太多了……”因为对接xia来发生的事qing心知肚明,姜荔忍不住心生恐惧,却被姒洹安抚地咬住汗津津的耳朵,说:“别怕、你可以的……”他抚摸着姜荔的肚zi,说:“这里,明明dan都生过……”那个脆弱的小kou不断被cu大戳刺着,从尾骨深chu1传来一阵一阵又酥又麻的快gan,沿着脊椎一路上到大脑,几乎让人炸开。姜荔说:“别、别……我的尾巴、啊……要坏了……”姒洹却摸着他的背说:“别怕,没事……你的尾巴很漂亮……我从没见过这样漂亮的颜se,让我一看到,就ying得不行……”
柔ruan的小孔不断被jin攻着,而蛇尾上jianying的鳞片,又不断戳刺到小孔周围的nen肉,带来一阵疼痛,刺激得想要更多。姜荔想不到,在雄xingqiang大的长尾中,竟藏着这么一个脆弱的小kou,而轻轻松松就被人攻占了。“啊、啊……”他的手无力地挥着,却被另一个人,姒泷抓住,放到了自己的尾巴上,缓缓安抚起来。姒泷发chu一声舒服的窥探,姜荔却变得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