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dao:“你不上课的话就继续。”
“我要上课。”宋谨费力地抬起手肘支起shen,垂着tou不往后看宋星阑的脸,只是盯着泪痕斑斑的枕tou,“你走。”
“请假。”宋星阑说。
然后他anxia宋谨的后颈,整个人压上去,xingqi挤开tunfeng,就着湿hua的jing1ye往里推。
“宋星阑……!”宋谨被他an在枕tou上,嗓音全哑,“你他妈疯zi!gun啊!”
宋谨以为自己的yan睛已经gan1涩得liu不chuyan泪了,此刻却红着yan眶瞬时落了满脸的泪,shen上每一chu1都是痛dian,被狠狠地压制着,爬不起也逃不脱,自尊心和羞耻心被踩碎了一地,一切都是颠倒的。
宋星阑一边快速凶狠地dingnong,一边拿过床tou的手机,抓着宋谨的手去解锁。
然后他翻开通讯录,宋谨将每个人的备注都写得清楚,宋星阑很快找到了宋谨的一个专业课老师,他无所谓宋谨早上要上的到底是哪节课,直接dianjin去,anxia了通话键。
他把手机扔到宋谨面前:“跟你老师请个假。”
宋谨在泪yan模糊见看见通话屏幕上的名字,心tiao在这一刻被推到巅峰,他疯了似的要去an挂断,却被宋星阑拉过右手往后an在后腰上,shenxiading得更狠。
“呃……”宋谨被他撞得一手抓紧了枕tou,哭着嘶声dao,“不要……”
宋星阑俯xiashen,语气温柔得诡异:“嘘――你要是现在**,那就不关我的事了。”
“喂?”电话接通,老师的声音传来,“宋谨,什么事啊?”
宋谨瞬间屏住了呼xi,宋星阑却搂住他的腰,恶劣地一次次狠狠深ru,剧烈的心tiao伴随着shenti里的不断叠加的激烈疼痛与快gan,宋谨几乎将嘴唇咬chu了血。
“宋谨?”老师没听到宋谨的回答,又叫了他一声。
宋谨知dao无法再沉默xia去,他chuan了kou气,压抑着所有蹊跷的声息,竭力平缓dao:“老师……”
“我想请个假。”
“怎么了?生病了啊?”老师问他。
宋星阑突然将手往xia,摸到了宋谨的shen前,然后他凑在宋谨耳边,用气音说:“哥,你要she1了。”
xia一秒,让人toupi发麻的快gan沿着小腹猛地往上疯蹿,宋谨几乎是顷刻间就浑shen冒了汗,两yan发黑,他死死地咬住枕tou,拼了命地将那些呻yin和哭声都咽xia去。
“有dian……gan冒……”他忍到心kou快要爆炸,以至于真的痛苦地咳嗽了起来,“在医院了。”
“行,我说你那边怎么这么吵呢。”老师说,“那你好好休息,到时候补个假条就行,要上课了,我就先挂电话了啊,记得好好休息。”
“好……”宋谨liu着泪,“老师再见。”
电话终止,宋谨哽咽着chu声,心悸与羞耻占满思绪,现实一diandian地消磨着他的意志,什么都吞噬。
“疯zi……”他哭着闭上yan,“疯zi……”
“我是疯zi,你就很正常了?”宋星阑拿指尖沾了宋谨脸上的泪,随意地捻了捻,将那dian湿意在指腹间摩ca殆尽,“宋谨,你看看你,在自己亲弟弟的shenxia叫得多响,你不疯吗?”
语言的羞辱有时候比实ti所带来的伤害更甚,绝望gan不断弥漫,宋谨在恍惚中觉得,也许宋家的基因里就带着不正常的遗传,不论是父方还是母方。
年轻时不断chu轨的宋向平,极端决绝的母亲,xing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