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林馨儿都在想那个带着银色面具的人
从那人的身形可以断定是个男子那张银色面具沒有之前魔音使者带的那张鬼面慎人妖孽只是一个闪面就留给她一种凌人强势的感觉
他是与“她”一伙的还是另一个盯上她的什么人
林馨儿是在半途中得知轩王册立新王妃的消息的这则消息从京城向外一路散播最终传到了林馨儿的耳朵里
此时他们正在山中扎营休息消息是由派到附近镇上的探子带回來的
“梅夫人西门靖轩竟然册立梅夫人为轩王妃”先是西门彻讶异的道询问的目光不觉瞟向林馨儿
林馨儿坐在篝火边静静的烤着手
她是相信西门靖轩的她首先想到的是这又是他的什么计策所以她对这则消息置若罔闻
可是为什么她的心跟着面前的篝火火焰一般狂跳不停
“梅夫人是來自月华国的公主轩王这么做是不是在拉拢月华国的皇族”刘成想了想道
“既然如此为什么他一开始不册立梅夫人偏偏在这个时候”西门彻这下倒是看得很清楚
林馨儿的心跟着又咯噔了一下
之前在西门靖昱的院子里西门靖轩还给人一种深爱她的样子这隔了数月便另立王妃就算是在设计什么事也多少有点行不通
在北疆她从未收到过西门靖轩的任何讯息仅知道的一些情况还是萧义山放在京城里跟他联络的人传去的
如果说之前因为沒有她的消息所以不知道怎样传信给她可是当她再次现身之后在她将那把匕首送回去之后西门靖轩总该有些表示的想想当初临别京城的时候他都会亲自送她一路这份情在他不会对她不闻不问
结果一切仿佛都沉静下來
皇上重病姜妃遇火册立乌梅……
是不是京城里的事情很棘手令他陷入了什么不为外人所知的危机
林馨儿拿着柴棍小心的拨拉着篝火火焰越來越旺她的心跟着火苗摇曳的越來越厉害
“卑职听说……”那个探子站在西门彻跟前犹豫的道
“听说什么”西门彻催问
林馨儿轻轻抬起头看向那个探子
“听说轩王想要趁皇上病重篡位携新后一起登基以示齐美之意”那个探子小心的将听到的在百姓间私下传开的风言风语说出來
“登基本太子乃皇命储君怎能轮得上他”西门彻愤然甩袖卷起冬日的寒风“本太子真不该远赴北疆给了他行事的机会当初他跟着众臣意见同意本太子亲征就已经有了这一步打算我们分明是都掉进了他的陷阱否则即使父皇是真的重病也该有本太子代理朝政”
“太子殿下这是在责怪我么”林馨儿将手中的柴棍丢进篝火里不急不慢的道
亲征的事可是她先提及的凭太子能够在姜妃被贬之后对姜妃至亲不认出言不逊这个时候对她已经全沒有了当初的那种迷恋之后更会想怎么说便怎么说
但是西门彻对她还是有忌讳的虽然依靠不上水月宫可是她还带着萧义山的五千精兵
所以听到林馨儿的话后西门彻连忙道“不是只是本太子难咽心头之气”
“如果太子不亲征一直留在京城就能以太子的身份去做事么”林馨儿站起身走向西门彻“不说南疆那边的兵马只说京城太子拿什么去对付教武场拿什么去对付隐在京城各处的条条暗线”
“林姑娘所言不错如今太子得到北疆兵马的支持才是上策”刘成道
“刘大人也是支持本太子的么”西门彻问
他可忘不了以前刘成曾在朝中数落他的不是这番远赴北疆被人生擒又在刘成跟前出了丑这个固执的御史台会向着他吗
“微臣只遵循常理该是谁的便支持谁”刘成道“如果传言属实轩王便是谋逆之臣跟先前的二王爷与三王爷叛乱如出一辙不同的是轩王更懂得经营”
这就是固执之人的好处对事情的看法也是固执单一的只表现着一个“忠”字
林馨儿很想亲口问问这位刘大人之前轩王从叛乱之人手中夺回朝廷为什么不自己坐上龙位那个时候他想做也是名正言顺的当时一片混乱本就是能者为上
不过显然这个时候说这个问題不合适
“本太子是不会让西门靖轩得逞的”西门彻道
这是他的天下
似乎此时沒有人在意重病的皇上还有沒有痊愈的机会他的儿子想的是抓牢自己的江山刘成想的是不能让逆臣篡位而林馨儿则一直担心着西门靖轩遇到怎样的麻烦
不知不觉林馨儿摸出來那枚西门靖轩交给她的玉牌暗暗握在掌心
不知不觉林馨儿摸出來那枚西门靖轩交给她的玉牌暗暗握在掌心
“先在这里驻扎两日我去镇上亲自打探一下”林馨儿决定先暂停一下回京的步伐
沒有西门靖轩的消息她要靠自己去探知
当初离京的时候她肯定的知道去了北疆一定会做一些事但返回來在即将见到西门靖轩的时候却一时沒了底
是因为这段时间沒有了他的消息吗从初秋到寒冬转眼过去了好几个月的时间
如果跟当初月余的时间就与西门靖轩深情相爱去比这段时间是漫长的
“我跟你一起去”西门彻道
“嗯”林馨儿应了一声回身走到篝火旁背对着西门彻暗暗摩挲着那枚玉牌
也许她应该用一次这枚令牌跟西门靖轩的人联系上五千精兵即将进京有什么部署也需要提前通个信
天亮之后林馨儿就跟西门彻挑选了几名御林军一起下山了留下刘成在山中监管兵马随时照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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