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阿宁。”
沉晏宁在睡梦中翻了个shen,迷迷糊糊的还以为是在梦里。
“阿宁,阿宁。”
有个温nuan的shen躯从背后贴上来,熟悉的声音与气息令沉晏宁非常放松地靠过去,舒舒服服地窝jin他怀里,然而那声音还在继续,“阿宁,不要不理我呀,我知dao错了,以后只要你不愿意,我就什么都不zuo,好不好?”
沉晏宁睁开双yan,终于明白现在不是梦,司渊是真的回来了,而且一回来就把她给吵醒了。
“或许你们妖怪从不在乎这些事,可我是个凡人,从小到大都被教导着懂礼义晓廉耻,我实在zuo不chu那种当众宣淫的事来,若是真的被人发现,那是比杀了我还要难受的。”
既然睡不着,索xing就不睡了,沉晏宁翻了个shen,将司渊压在shenxia,居gao临xia地看着他,手指尖儿上还绕着一缕他的发丝,“让我生气的也不止是这些,你不顾我的意愿,qiang行在大殿上撩拨我,我那时还没有办法让你停xia。方才我忍不住在想,你与我终究是有太多不同,若是有一天我老了,或是你厌倦了,你随时都可以一走了之,到那时我就算是气得想要砍了你,都没地方找你去。”
“不……”司渊急着辩解,可他刚一开kou就被沉晏宁用一gen手指an住了嘴。
“人妖殊途,你我的缘分怕是应该早些散了才好。”
司渊一听就不gan1了,搂着沉晏宁的腰不放,“怎么能散了呢?你是我的伴侣,我从没想过离开你,也永远都不会厌倦你,我的逆鳞都在你shen上了,我还能到哪里去?”
沉晏宁摸了一xia贴shendai着的逆鳞,瞧着司渊又急又怕的样zi,又看似无奈地叹息dao:“这是你的东西,你说拿回去就拿回去了,我不给你都不行吧?再说了,如今我监国理事,每天都有zuo不完的事qing,就说最近陆北一带已经叁个月不曾xia过一场雨了,yan看着chun种的秧苗就要旱死在地里,到时结不chu粮shi,又要赈灾,我就更没有时间陪你了,谁知你那时会不会像今天一样,不guan不顾地拉着我再胡闹一通?”
司渊固然讨人喜huan,沉晏宁也不否认自己对他动了心,可她还有不少正事要gan1,也不想让自己像那些平常女zi一样,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男人shen上,她想要zuo一番事业,想要国泰民安,不论男女之qing多么mei好,也不能被她放在首位,况且司渊还不是个人,她没有辖制他的办法,只好耍些小手段,想方设法让他主动听话了。
若是别人在这里,或许可以听chu沉晏宁的言外之意,可是司渊听不chu来。
他把tou摇得跟拨浪鼓一样,连声保证着,“我以后肯定乖乖的,绝对再也不乱来了,只要你别再不理我就好。”
说到这里,司渊突然灵光一现,直接从被沉晏宁压在shen上的姿势一个tingshen就抱着她坐了起来,兴奋地对她说:“我知dao有个东西你一定会喜huan的,阿宁,你跟我来!”
沉晏宁被他拉着往外走,费力地想要把手从他手里chouchu来,“你要zuo什么,别这么心急火燎的,我的衣裳还没穿好呢。”
“啊,对哦,没事,我来帮你。”
司渊大手一挥,一dao微风扑面而来,沉晏宁本能地闭上yan睛,xia一刻再睁开的时候,她已经被打扮妥当了。
他朝她伸chu手来,笑容满面地说:“走,我带你去看个好东西。”
沉晏宁被那俊mei的笑容蛊惑,将手搭在他的掌心上,被他一把拉jin怀里,shen边的景se飞速变换。
周围的一切逐渐开阔,直到树林远去,山峦退尽,沉晏宁又一次被司渊带到了一片汪洋的大海之上。
“又要xia海吗?”
“对呀,只不过这一次是去见我父亲!”司渊随kou说了一句让沉晏宁大为震撼的话,就带着她扎jin了海里,好在沉晏宁已经知dao海shui不会对她造成伤害,ru海后也没有呛到shui。
只是这并不挖代表她还有心思欣赏海里的景se,“去见你的父亲?怎么说来就来呢,我这里一dian准备都没有,难dao就这样空着手去见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