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五章杜康的隐秘(二)
“你很小的时候我就刻意观察过你,还特意去检查过你的经脉,知道你在武道上会走得很远,将来一定是一个绝世高手。当时我就认为,打破滨湖村的天险绝境这件事情,说不定就得你来完成。”
“还记得十年前你失足摔落死亡深渊那件事情吗?你知道为什么你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都没事吗?”
杜康突然再次说出惊人的事情来:“那时候你才十岁,修为不高,自身的功力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知道为什么摔下来之后会幸运的没有死去,反而到了周双银的家,成为了他的儿子吗?”
我摇摇头,满脸奇怪地看着杜康,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我可以肯定,在我的记忆中,我绝对是第一次见到他,可他知道我这么多的事情,我不奇怪就怪了。
听杜康继续说道:“我一直都在关注着你,自从我在你还不到一岁的时候见到你开始,你的事情,很多我都知道。不管是在滨湖村,亦或是在滨湖村的四周各个城池里面,甚至是在那些天险的附近,有很多人都在帮我关注你,并且把你的消息传给我……”
我心中一动,感觉毛骨悚然,这都是什么事啊,我感觉自己怎么一点儿秘密都没有了呢?
“你别紧张,我没有恶意,我已经说过了,我关注你是因为我觉得最终解救出滨湖村的人一定是你,所以我不想你出事。你还记得当初你失足从死亡深渊摔下来吧?知道为什么会没事吗?那是我救了你,不然你早就死了……”
我嘴巴动了动,一句“救我的是您”差点说出口。
杜康似乎知道我会问,急忙换过话题,很大声地将我的话给憋了回去。
“金枫,我现在叫做杜康,可我也是金家的人,我本名就叫做金康。我是你的祖先……你应该听说过我,我可是很早很早就离开滨湖村的那些人中间的一个。我比现在金氏一族的族长年龄都要大很多,我……算了,我已经入赘了杜家,成为杜家的女婿,也不能再说我还是金家的人。”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开口问道:“您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我怎么感觉很混乱,就像是在编故事……”
杜康笑了:“因为有太多的话要和你说,我们的时间却不多,只能这样东一句西一句的说给你听。你记住我的话,以后慢慢的就会全部明白的。”
顿一下,他回头看一眼门口,急忙说道:“韩鹏很快就会回来,这些事情绝对不能让他知道。你应该想得到,一旦韩家知道我们解救滨湖村村民的想法,别说解救滨湖村的人了,就连我们自己的性命,搞不好都会丢在这里。”
我更是奇怪了:“韩家为什么要阻止我们解救滨湖村的人出来?这和他们可没什么关系啊。”
杜康没有理会我插嘴的事,耐心说道:“韩家是皇室家族,是赤龙国的主人,他们绝对不会容许比韩家还强大的升仙门再次出现这个世界上。你没看到韩家连最普通的门派都不允许在吗?就是这个原因。”
“你也许不知道,在几千年前的那一次的浩劫之前,氧星上是没有国主的。那时候所有的国家都是被那些超级门派掌控着,整个氧星都是修仙门派做主……”
“自从有了国主之后,特别是在我们赤龙国这里,每一任国主都绝不容许任何门派存在。他们担心门派的势力壮大之后,会再一次回到超级门派掌控一个国家,甚至是几个国家的时期,让他们的权力完全被架空,名存实亡。”
“这个你应该知道一些,现在的韩家,就绝对不许任何门派存在,就算是那些古老的门派,也都被迫解散了,没一个敢在明面上存在。”
我点点头,想起之前我就知道的那些事情,现在的赤龙国,的确不容许任何门派存在。
杜康看我相信他的话,便接着说道:“你现在还有什么疑问的话,可以问我。韩鹏快回来了,你得抓紧时间问。”
我其实有很多疑问,但是在这个时候,我唯一关心的就是一点,那就是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把滨湖村的人带出来:“前辈,按照您说的,我大致明白您的意思。您是打算通过杜家和赛家的势力推翻韩家,然后借助赛家的尸傀打破滨湖村周围的天险绝境,将滨湖村的人带出来,是这样吧?”
杜康点点头,老脸上绽开了一丝笑容:“这是我这辈子的最大心愿,可惜直到现在都没能实现。现在好了,有你帮我,我们一定可以做到。”
我不理会杜康的话,继续问道:“那您到底打算怎么做呢?赛家和杜家现在都在忙着夺取国主的位置,可没有打算帮您。”
“这个我早想好了。”杜康站起来,一边走向书架,一边说道:“我的计划就是要赛家和杜家一起将韩家推翻,不管他们谁是最后的赢家,只要国主不再是韩家,一切就好办多了。”
他突然转身,眼神犀利地看着我,沉声说道:“到时候万一赛家或杜家不肯帮我,我就自己做国主。国主可以命令所有人一起做某件事情,我举全国之力去破开滨湖村周围的天险绝境,一定可以将滨湖村的人全部解救出来。”
我心中一动,突然觉得杜康有些疯了,他这样的想法不能说完全不可行,但前提是他要真的能够坐上国主的位子。
这可不是简单的事情,他一个人就算是智慧超群,实力逆天,只怕也很难做到。
我忍不住提醒他:“前辈一个人是没办法抵抗赛家和杜家,还有韩家残余势力的吧……”
杜康嘿嘿一笑,看着我说道:“谁说我要抵抗他们了?我只是要利用他们,让他们为我做事,成为我的属下……”
杜康这话一说出来,我就觉得他又不疯了,一个疯子怎么可能想到要利用别人呢?
杜康不是疯子,而是对他现在所在的事情十分狂热,狂热到像是疯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