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三章混乱
就在关键时刻,我脑子里突然灵光一动,随即喝道:“大家就一起攻击地板,我们到了地面上,就可以顺利脱险。”
我的喝声刚刚发出,我自己就带头一剑斩在地板上,尽全力的在地板上斩出很大的一道口子。
小金见我这样做,便也跟着攻击地板,只一抓,就在地板上留下了一个很大很大的破洞,足够很多人同时从破洞跳下去。
我二话不说,先一步跳了下去,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开始逃跑。
这是个好办法,那些尸傀再厉害,毕竟是死物,没有自己的思想,也想不到我们会选择这样的方式逃跑。
在一开始,尸傀都没有反应过来,让我和小金有足够的时间跑到一楼,然后在赛三师反应过来之前,离开这栋古老的建筑。
近侍军的军士们看到我们这样,也照猫画虎,跟着逃走了不少人。
我和小金一口气跑到外面空旷处,感觉还是不安全,那些尸傀随时可能再出现。
小金到了外面就可以升空飞行,我便跳到它的背上,让它带着我逃走,面对打不死的尸傀,我们还是暂避锋芒的好。
我在空中看到,几名近侍军的军士也保护着国主夫人和韩鹏逃了出来,大概也是在赛三师反应过来之前,他们从我和小金打出来的破洞中跑了出来,捡了一条命。
这时候我已经无心关心其他的事情了,一心急着赶去和周小英他们会合,指挥小金用最快的速度赶去周小英他们所在的地方。
之前我是打算让小金突围之后去找周小英和赛花儿来救我们的,现在我既然是已经和小金一起逃了出来,自然是不再有这样的打算。
我要去找到周小英和赛花儿,然后想别的办法对付赛三师。
我现在想想,刚才真的很危险,赛三师的尸傀太厉害,我们这些人加起来都不是它们的对手。
以小金的实力,都只能击退它们,而没有办法杀死它们,足以说明它们的身体强度已经是超越了寻常的武王,达到了我从未见过的某种境界。
当然了,赛三师也可能在炼制这些尸傀时候,拿一些特殊的材料来炼制这些尸傀的身躯,才让这些尸傀的身体如此的坚不可摧。
刚才那些近侍军可是拿着光剑去和尸傀战斗过,号称是无坚不摧的光剑,在尸傀身上居然是没什么作用,就像是之前遇到了我的弑神剑一样,被挡住了。
看来光剑的威力也是被一些人夸大了,并没有传说中的那般厉害,那般的无坚不摧。
这一点在之前我用弑神剑挡住了光剑的攻击的时候,我就有所怀疑,不过那时候我还是更加愿意相信是弑神剑太特殊的缘故,并没有想得太多。
现在想想,有些人说的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再好的武器也是需要人来使用的,武器的威力,还得看使用它们的人的能力,越是境界高实力强大的武者,在使用那些超级武器的时候,所发挥出的威力也就越大,反之亦然。
现在没有时间搞清楚尸傀为什么这么坚硬,以及光剑的威力为何在尸傀身上没有发挥出来的原因,我得先找到周小英他们才放心。
我看国主夫人和韩鹏等人逃离方向和我是截然相反的,知道他们是一定有自己的办法离开这里,找到安全的地方避乱,也就不再去关注他们了。
从天空看下去,很多地方都有人在战斗,整个国主府变成了一片混乱的战场,到处都有人在厮杀,到处也都有人死亡……
乱套了,整个国主府都乱套了,不仅仅是赛家的人要谋反,要杀死韩家的将士,就连一些普通的百姓,此时也因为各种原因或理由,进入国主府,漫无目的的展开厮杀和战斗。
现在的情景这般混乱,我忍不住有些后怕,感觉自己这一次好像是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引发了大规模的战争和混乱,给人们带来了意想不到的灾难。
我有些自责,但转念一想,却又不在自责了。
就算没有我,没有我们这些人来找国主讨公道,今天的事情也照样会发生。
别的不说,赛家和韩家为了争夺国主之位,迟早也是要发动兵变,引发混乱和战争的。
我和我们这些人的出现,最多也就是把这一场混乱和战争提前了一些罢了。
一念至此,我用力摇摇头,将脑海之中的这些想法抛开,命令小金快速寻找周小英他们。
可惜我不想多想也不可能,眼前就是混乱的战场,看到的都是鲜血,我忍不住还是要多想……
赛三师的尸傀占据了国主府的核心机构,隐隐成为了下一任国主,算是到目前为止的胜利者。
但韩家一定不会罢休,他们双方的战争定然会继续下去,死的人会更多,也会更加混乱……
我可不能冒冒失失的参合进去,做了任何一方的帮凶。
在我看来,韩家也好,赛家也罢,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没必要帮助他们任何一方争夺国主之位。
如果有人可以比韩家或赛家更适合做国主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帮忙,推翻韩家,击败赛家,给赤龙国的百姓一个有道明君。
可惜现在没有这样的人,至少我不知道谁有这样的能力和威望,可以执掌赤龙国。
所以我不用参合,不用多想,不用担心……
我只要找到周小英他们,确保他们没事,就足够了……
我终于是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命令小金带着我快速来到周小英和赛花儿所在的地方。
我一眼就看到周小英和赛花儿在焦急的张望,他们的身后,齐祖越和他的护卫军们都在原地等待,并没有冲动的去找我,或者是参与韩家和赛家之间的战争。
两队旗帜鲜明的军队一前一后观望着齐祖越的人马,他们分别是杜家的黑衣死士——此时应该是和赛家站在一起,以及韩家的护卫军。
他们都没有对我们的人出手,也没有互相战斗,大约害怕我们帮任何一方,不约而同的选择了观望和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