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dian红,大tuigen上全是他的指印,现在已经变得青紫了,还有那颗zhong得充血的小肉粒颤巍巍的立在上tou,完全是一副被摧残过tou的样zi。
魇追突然就觉得这些伤痕颇为刺yan,他看了好一阵才抬起tou,见林妙妙正怒视着他,她的yan睛亮得吓人,泪珠在泛红的yan眶里打转就是不掉xia来,嘴唇抿得死紧没有一dian血se,只急促翕动的鼻翼显示chu她nei心的不平静。
魇追和她对视了几息,伸手从乾坤袋里取chu一个盒zi,林妙妙瞳孔一缩,xia意识就要往后躲,却被男人捉住双tui沉声dao:“别动!”
林妙妙看他打开盒zi从里面挑chu一团半透明的药膏,登时脸都白了,尖声喊dao:“死变态你又想gan1什么!”
魇追抬起yanpi睨了她一yan:“你不想好了?”
林妙妙一怔,就见他把那团药膏轻轻涂抹在小xue上,她shenzi一绷,xia意识要骂chu来,突然觉得伤kou清清凉凉的,疼痛居然消了大半。
林妙妙眨巴眨巴yan,意识到魇追这次给她涂的不是什么邪门歪dao的东西而是伤药,她便不吭声了,乖乖张着tui让男人把药膏均匀涂抹在伤chu1。
魇追看起来凶动作却不重,只是在拉扯到tuigen时引起的酸痛使林妙妙没忍住闷哼了一声,他手上顿了顿,力dao又轻柔了几分。
将那些淤痕全bu涂上药膏后魇追站起shen,把盒zi丢给林妙妙冷声dao:“剩xia的自己涂。”
说完他便坐到一边把刚才拿回来的酒坛zi打开,盘在他shen上的小黑蛇立刻呲溜一xia钻jin坛zi里,魇追就静静看着酒坛不说话,也没回tou瞧林妙妙。
不过这样林妙妙还是不敢放松警惕,她防备地盯着魇追,解开衣服在xiongkou涂抹药膏,好在直到她涂完他也没回tou,林妙妙松了kou气,穿好衣服后把月蚕纱扯过来盖住自己的双tui小声dao:“我好了。”
魇追shenti只微微动了一xia,仍旧维持着同样的姿势,林妙妙想了想dao:“你放我回去吧。”
魇追这xia有反应了,他回过tou恶狠狠地盯着林妙妙:“你想得mei!”
林妙妙气鼓鼓地看着他:“你都把我折磨成这样了,还不解气?”
魇追整个人转过来,阴恻恻地dao:“你说呢?你可是tong了我好几剑,要不你让我都tong回来,我就放了你。”
林妙妙被他一噎,鼓起腮帮zidao:“那你到底想怎样!”
魇追跷起二郎tui斜yan看她,冷笑着说:“我本来想把你zuo成灵傀,不过我这个人心善,就先饶你一命,以后你就呆在我shen边zuo个端茶倒shui的丫鬟好了。”
林妙妙yan睛瞪得比铜铃还大:“你zuo梦!”
“我是不是zuo梦你说了可不算。”魇追也不生气,站起shen走到木架边取xia一个罐zi打开,他将手伸到罐kou,很快就有一条血红se的蜈蚣爬了chu来,那蜈蚣似乎认得魇追,爬到他手上便静静呆着不动了,魇追托着蜈蚣走到林妙妙跟前,不怀好意地dao:“看见这个小家伙了么?它最喜huan的就是人的血肉,能从人的kou鼻耳yan钻jin去,于neibu开始jinshi,它的唾ye还有止血的效用,被它选zuoshi粮的人不会很快死去,而是在被它一diandian蚕shi的时候痛死的。”
他的嗓音略带沙哑,将蜈蚣的特xing娓娓dao来,林妙妙听得起了一shen鸡pi疙瘩,不禁揪紧了shen上的月蚕纱结结巴巴地dao:“你、你和我说这些zuo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