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难的。
宁早早含泪点头,非常赞同,“老公,我头疼呜呜呜。”
霍锋:“过来,我给你包扎。”
宁早早没多想。
她有点疼懵,连刚刚霍锋讽刺她的话语,她都没放进脑子里。
更别提,会提防霍锋会不会给她血上加血。
她乖巧地坐在椅子上,看着霍锋找出家用医药箱。
听话地微微抬起头,任着霍锋的手在她额头动来动去。
霍锋身上,有股子淡淡的清香味道。
她闻不出来这是什么味儿,就好奇地问:“老公,你喷的什么香水啊?”
霍锋瞟了她一眼。
她眼中没了水汽氤氲,不过脸蛋红红的,好似还没睡醒般的涣散懵懂。
手指在她伤口处微微一戳。
宁早早就又疼的眼泪汪汪汪,呜呜咽咽:“老公,呜呜呜,疼疼疼。”
声音小小的,委委屈屈的,又可怜巴巴地,像只奶狗子般。
眼睛里更是水汪汪的,眼角都是泪意。
他听着这奶狗子的声音没了,眼睛微微眯起来,似乎又要打盹。
于是,手指又一戳。
昏昏欲睡的宁早早又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一边哭的打嗝,一边哽咽着说:“老公,疼疼疼,轻点。”
霍锋:“好。”
手劲果然就轻柔了很多。
但是,瞧到宁早早又再昏昏欲睡,他便毫不犹豫又是一戳。
这么反反复复好几次后,
宁早早哭到后来,声音都带着点哑。
被这么折腾了大半夜。
等着霍锋喊包扎好了后,宁早早困的也没瞧额头被包扎成了什么样。
爬上床就睡。
她早上没能准时起床。
吴萍萍打电话给她。
接电话的却是霍锋。
霍锋声音冷漠,接起电话,打断吴萍萍的那夸张的叫喊宁早早的声音,说:“她在睡觉,今天不去公司。”
吴萍萍的话在霍锋的声音出现时候,就哑炮了。
等她哆哆嗦嗦反应过来。
电话那头已经挂断。
吴萍萍这一上午,都没敢再给宁早早打电话。
她已经脑补了小别胜新婚的夫妻两个,这样那样翻来覆去折腾了一整个晚上。
然后宁早早扶着快断了的腰沉沉睡去的画面……
唉,冷面阎王般的霍锋,在床上应该也是一坨冷冰冰的冰疙瘩吧。
而且,霍锋的第三条腿不是断了吗?
这种XX又OO的事情,断了腿的霍锋怎么做的?
难不成,使用了道具?
吴萍萍好奇的很,就等着见着宁早早后,对宁早早用刑逼供。
宁早早一觉睡到了大中午。
肚子饿的咕噜噜叫唤。
她起床,揉了揉眼睛。
察觉到额头有多余的东西,抬手一摸,发觉有纱布。
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她大半夜的在洗手间里磕破了脑袋的事情。
以及,以及她的手把反派的某个东东染指了。
不不,不仅染指。
她好像,好像还说霍锋那东东细。
虽然她说的不是那条腿,但是,她的解释霍锋会听吗?
宁早早越是回想,脸就越是惨白惨白。
哆哆嗦嗦的抬起自己的手指,一脸不舍的瞪着。
她这手,还能存活多久?
等着霍锋剁成肉泥?还是她自己砍了谢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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