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道:“明明是瑶宫宫主,她却不承认,不知为何?”
“你忘了!瑶宫宫主是没有随从的!这个女子倒有不少的丫鬟!”海葵儿道。
“不少丫鬟?是奴婢!好像她有一个组织,极其庞大的组织!”芳子猜测道。
海葵儿道:“难道是另一个瑶宫宫主?——假的瑶宫宫主!也只有这种可能。除了她俩之外,谁还拥有魔琴?!”
“拥有魔琴的人也许还有,我们不能说得太绝对,事情没弄清楚之前,我们留下一点余地为好。”林峰思索道。“我不解的是,她为什么说我少了她一命,而且让我还她!”
海葵儿道:“不知道!也许有什么事要发生。我说的是以后……以后。”
芳子道:“想不到,我和林峰的偶然相见竟是这样的场面。哎,人入江湖如入泥潭,你想清白都不可能,百事缠心哪!”
林峰思索了一会儿,“我们回去吧。师父也许担心着呢。”
“你师父在附近?要不,你们都来我的茅草屋吧。将就一夜再赶路。略尽我地主之谊!”芳子恳求道。
林峰道:“谢谢你的好意。下次吧。再说我们人也多。天又快亮了。”
海葵儿也再三不去。芳子只得作罢。
林峰回到老妖怪等人身边。天真的快亮了。
神偷女妖姊妹却要先走。而窈窕也要独自一人向云龙山方向去。
老妖怪道:“既如此,想必大家嫌我丑。……好啦!我也单独走吧。”
海葵儿也道:“我也单独走吧。我这么长时间没回家,有些事还要面陈祖母!”
林峰倍感无趣:“你们……都走吧。我……我一人往云龙山去。”
海葵儿宽解道:“几天后,你们都会在云龙山汇集。那时热闹还来不及呢。”
几人都极力劝解。林峰只得放宽了心。
林峰一路独行,这日中午到了一个集镇。
集镇上的人异常的多。
林峰一打听,原来周围三十方圆只有这一处大集子,而且周围村庄极多。
集镇上却无一家酒楼!
林峰觉得奇怪,一打听,倒吓了一跳。此地没有酒楼,却有比酒楼更厉害的地庄!
顾名思义,地庄是地下饮酒的场所。当地的人别出心裁的在地下挖了个街市,专搞饮酒的生意。
林峰一听,来了兴致。心里暗道:“好去处!看看去!”
林峰将马交给了喂马棚——当地为过往的马喂料的场所,支付了一锭银子。喂马的小三乐得脸上像开了一朵花,连声道谢,把林峰供的比亲爹爹还亲。
林峰又花了一些小钱,让一个乡客带路,从地道入口进入地下街市。
街市的紧要出入口都有健壮的乡勇把守。街市是一个巨大的地下隧道建成的。两旁结了无数盏彩灯,街市内人非常多,几乎摩肩接踵!林峰想:“人喝了酒不给钱是万万走不出这地庄的。”
几乎三十米就是一家酒店。店内铺陈极好,都是一色的白石铺地,花石砌墙,连壁灯也是一色的,大小更是一样。这极使人进一家如进百家之感。据说,这是地庄庄主的创意。
但陪酒的女子的年龄却不同,只能限制在十五到二十之间,大了绝对不行。她们身上的衣服的花色五花八门,令人眼花缭乱,只要能留住顾客就行。当然,店里一定有留住的房间专供酒客休息的。这也是地庄庄主的创意。
据说地庄庄主是个女子,长得极为妖艳,是个单身的美眉!年龄二十多点,究竟多多少,无人得知。见到她的人都说,她一定没有二十岁!
地庄庄主自己也开酒店,就在街市的尽头。江湖慕名而来的人不计其数,都想一睹她的风采,可惜,没有几个能见到她!
乡客带着林峰转了一圈。林峰已知了个大概。林峰辞退了乡客,只身一人瞎游荡。
“地庄庄主自己也开酒店!而且还是个女子!”林峰暗道。“她是一个平庸之辈么,还是一身武功。”这点,乡客没有说,林峰自己也忘了问。“也许她有武功吧。不过没有武功也正常,女人往往有靠姿色、心计服众的。”
林峰冷笑了一下。是笑自己,还是笑别人,连他自己都说不清。
神差鬼使般的,林峰竟然蹩到地庄庄主的酒店前。地庄庄主的酒店前的招牌上,写有几个大字,道:地庄庄主之色,极为好认。
生来乍到的人以为那个“色”字是说庄主容颜的,实是大错特错了。那个“色”字压根是说庄主店里的酒色!
酒店里照例有几个丫头忙碌。客人却没有。几十只彩灯发出梦幻一般的光,映衬着女子身上衣服的彩色,使人疑心是仙界。桌子上的琉璃盏,明亮、光洁,不着一丝儿灰尘。
林峰走进店内,坐在一只如新一样的方凳上。店里的女子只用媚眼瞟了一下林峰,并不打招呼。这一点和外边的不同。外边的都这么喊:“来啦,这边请!”。在这里却显得太恶心,太俗套了。
“来一杯好酒!”林峰轻声说道。他不知怎么的,声音那么小,生怕惊吓了那些泥捏的美人儿。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咯——”一个蝴蝶花色衣服的女子笑着走向林峰。“你是外乡人!连酒都会叫!”
一阵香风飘来,差点迷了林峰的眼,“怎么叫?”
“应该说:上一杯庄主之色!弟弟!”蝴蝶花色衣服的女子浅笑着。那种浅笑像飞钩,极易钩了人的魂儿。
“好,上一杯庄主之色!”林峰改口道。他觉得有些别扭,又有些顺口。
另一个穿着藕荷色连衣裙的女子拿了一个琉璃瓶子,浅浅地注入了一只琥珀杯子内,端给林峰。那只杯子充其量只有鹌鹑蛋大,杯底浅的出奇。林峰数了数共计八滴。藕荷色连衣裙的女子身上的香却又与蝴蝶花色衣服女子身上的香不同。
斟酒的女子并不离去。蝴蝶花色衣服的女子还微笑地看着他。
林峰不好意思:“就这么饮酒?”
“对!我们的美色与酒的醇色能让你这个顾客惬意!”穿着藕荷色连衣裙的女子又浅笑道。“两种美色加在一起很贵的!”
“多少银子?”林峰有点紧张。他怕身上的银子不够。此时,他后悔没有早问问酒价。
“不如不问,问酒价的人一定寒酸!”林峰可不想做个寒酸的人。
蝴蝶花色衣服的女子笑道:“挺便宜的——只一个金条!”
“什么?你们要金条!银子不要?”林峰极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以使自己大度些。
“银子是个肮脏的东西,我们老板不会要!”穿着藕荷色连衣裙的女子晃了晃琉璃瓶子,依然浅笑着。
“可我连银子也不够,别说金子了。”林峰的脸立刻臊得通红。
蝴蝶花色衣服的女子止住了笑意,几个碎步旋到门前:“这门楣上清楚写着‘一条黄金,八滴酒。’你为什么视而不见呢?”
林峰手中杯子内的酒没饮一滴。他端着走到门口,门楣上果然清楚写着‘一条黄金,八滴酒。’的字样。
“我……我……我没看到。”林峰有点口吃。
“没看到,只是借口!没想到,你这样好看的少年男儿也使诈!”蝴蝶花色衣服的女子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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