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鹤次眼冲她眨了两下:“来,我跟你捋捋,你这手机是才买的,是新机,新机跟换过屏的机子,就像一个是处。女......”
“!!!!”
“一个是少。妇......”
“!!!!!”
“你这个还是整过容的少。妇,就不怎么值钱了知道不?”
“!!!!!!你这什么歪理啊?”
“话糙理不糙啊,而导致它变成整容少。妇的始作俑者,就是那个不长眼的钟旭......”
“那我......我当时也没长眼啊......”
“噗~哈哈,你不像这么可爱的人啊?”言鹤次没忍住,伸出手揉在她头发上。
卫柒用笔打言鹤次的手,眼一凶,言鹤次尴尬地收回,撑着脸。
卫柒:“你说那些,我懂,可是钱,我不能要你的,另外,我转240给你,我跟钟旭都有责任,我跟他平摊,你帮我把钱退给他吧。”
“啧,你还挺倔。”
言鹤次还是也倔着没收她的钱,也不打算还给钟旭,那货,哪次喝台酒结账时都缩边边的,是时候该让他出一次血了!
...
言敏收拾好厨房后便到客厅看电视,余笙坐到她旁边聊天,拐弯抹角地想聊聊方策西,言敏都又绕走了。
余笙拿出那块带血迹的玻璃片:“妈,你说,一般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会出现自残的情况?”
言敏在削梨子,原本长长的果皮断了,她削掉剩余的一点,整个梨递给余笙,拿了第二个削:“......对社会绝望、抑郁、精神压力大甚至痛苦等等,通过伤害报复自己以缓解。”
余笙把梨放回茶几,看着手中的玻璃,挺不刻意地问道:“那方策西是不是心理有问题?”
言敏削完第二个,吃着梨子起了身,不想再跟他聊方策西,往主卧走,回头:“儿子啊,方策西有没有心理问题,都不关你的事儿,你有时候就是想太多了,这样会很累。”
在言敏推开卧室门时,余笙叫住她:“妈,你得告诉我你所知道的,这样,我才好跟人家相处。”
言敏叹了口气:“你不用跟她相处多好,你就把她当成租客,和普通同学就可以了。”
余笙:“妈——”
“行了,妈妈很累,先睡了。”
余笙站了起来:“妈,我见过一个跟方策西很像的人。”
“嘭!”门毫不留情关上。
...
约五分钟后,方策西才到达门口,余笙还站在原处,听见开门声,将视线从电视机移向她。
她进门后便摘了口罩,提着一袋子物品往卫生间走。
电视机里正播放着新闻,主播播报着:“近日,渝庆北区公安局破获一起持枪贩毒案......”
方策西顿了脚步,转回头看向电视,余笙:“你买这么多?”他看到透明塑料袋里的一些杯子和类似洗发沐浴露之类。
方策西回过神来:“嗯,反正都要用的,”她望了望厨房和阳台,小声问道,“姑姑睡了?”
“嗯。”
方策西提着东西到卫生间一一放好,余笙跟过去,双手揣在裤兜里,靠在门框,笑说:“方策西,你说你是不是倒霉体质来着?”
“啊?怎么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