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我很难受,心里痛得要死,我只有这样才好受一点,你放手!放手啊!你真的很混蛋!骗子!”她双手使了劲儿地想扭出来,却无济于事,便用双脚蹬他。
被她蹬了几脚,见她没有要停的意思,余笙牙一咬,把她托起并麻利地抗在肩上,一路完全忽视乱捶乱蹬的四肢,朝浴室走。
“骗子!放我下来!你放我下来!”
刚踏进浴室,余笙背部传来好几处的不适。
掐的,抓的,还有她挠的。
她挠他的腰!胳肢窝!甚至股沟!!!
疼痛都不算事儿,痒不能忍。
他站在洗漱台前,放下她一点,托抱着臀部,两眼探究地看着眼角还有泪,脸色也很难看的这女人。
奇特!明明她自己气得不行,也还有着点理智知道怎么去用小聪明脱离钳制。
“看什么看?!松手!”她挣扎着,试图挣脱开臀下的手。
之前,没他消息的日子里,想被他这么抱着不是一天两天了,可此刻,他这么抱着,就是怎么都不乐意!
尽管,怒火好像非常不争气的消除了一点点。
余笙非但没松手,还往上垫了下,让她不至于缩下去,他问“现在好受点了吗?”
“没有!”她像个孩子般倔着那股气。
他抽出只手打开水龙头,待水温热乎,扯下毛巾沾了些水后,擦她脸上的泪痕,边问“怎么才好受点?”
方策西没点准备的被盖了一脸的毛巾,又被他问得一顿,眼睛有视线后,盯着他那双她一直都没看清过的双眼,这双眼里没有深情,很平静,好像跟刚才语气温柔的嘴像是出自两个人似的。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我没打算跟你有什么发展”
“我确实要追一个人,但不是你”
“刚才就是玩儿你的”
“你看我像在说谎吗”
“其实我真的早就放弃你了”
她又想起这些,越想越多,越想越疑惑,心乱如麻。
她想,为什么从来不会让我难受的你,几年没见,见面第一天,你非要说那些话?
想过千种万种相见时的场景,从来没有想过这一种。
刚才他的温柔让她好像舒畅了一点点的心脏,便又再缓缓疼起来。
越来越疼!
“想咬我就咬,磨什么牙?属狗?”他突然讨厌地说一句。
更气了!
她立即低头咬在他肩上,心里有多痛多气,她咬得就有多狠。
余笙嘴角却弯了下,挂好毛巾后,拍她屁股,再说“轻点!”
果然,她不会轻,下嘴更用力。
肩上的疼痛更甚,却没有心上的硌人,相反,这痛意,也让余笙心里好受了许多。
疼痛感逐渐麻痹,他轻捏了捏她的臀肉,示意她,够了啊。
可这一捏像某种引线。
身上的人抖了一下,唇齿移了位,在颈周喉结附近,或轻咬,或舔舐。
“原来你属猫的?”他微歪昂着头轻声调侃道。
方策西回应般地十个指头在他背上抓,挺用力的,嫌衣服挡了指甲的力,她把他的衣服扯起来,指尖不留余地地刮在他肉上。
“啧。”这力道于他而言,不疼,但极痒,他放她坐在洗漱台上,立即抓住她两臂并回她的身后。
方策西咬着下唇内的肉,别过头去,一副“老子现在也还很不爽”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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