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只是收到了一条信息,我不知道是不是姐。”
顾清茗说的确实是事实,而且事情过去很久了,她也不想再多说了。
“钎城哥,我还有点事,我先去忙了。”
说完顾清茗就挂断了电话,对于这件事情她也没有证据,不知道具体的结果,如果她也只能是实话实说。
纵使心里有太多太多的怀疑,可是那终究只是没有证据支撑的怀疑而已。
桦钎城听着对面挂断电话的声音,看着楼上的光叹了叹气,随后驱车离开了小区。
他没有回家,只是去了之前遇到顾清茗的那个大排档。
他刚坐下就看到了林晓婉的身影,林晓婉的家就在这附近,所以自然是经常来这个大排档吃东西。
“桦总,你大老远的跑来这吃东西啊。”
林晓婉以为桦钎城不会在这种小地方吃饭的。
“嗯,刚好路过,来尝尝。”
桦钎城的脸色有点不对,林晓婉一眼就看出了端倪,桦钎城那种忧郁的感觉好像越来越重了。
“桦总,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
林晓婉坐在了桦钎城对面,看着他的样子有些心疼。
“没有。”
桦钎城要了啤酒,说实话,这还是他为数不多的几次喝啤酒,他向来觉得啤酒不好喝,有些苦。
可是在这个大排档,最多人喝的也就是啤酒。
林晓婉没有多问,只是默默点了和桦钎城一样的东西,看着他默默喝酒。
这个时候她觉得桦钎城像极了一座孤岛,他明明就坐在自己面前,可是林晓婉却觉得自己好像根本触及不到。
“桦总,我帮你叫代驾吧。”
林晓婉看了看桌子上的啤酒罐,不知不觉桦钎城已经有了醉意,他摇了摇手。
“不用了,你先回去吧。”
桦钎城开了一瓶新的啤酒,一饮而尽。
实话说,他不想回家,自己的这个样子,似乎并不是他们想要看到的。
“你见过完美的人吗?”
桦钎城问着眼前的林晓婉,说话的时候笑了笑。
“以前见过。”
林晓婉盯着桦钎城,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桦钎城问这个问题,可是她确实是如实回答了。
“这世界上真的有完美的人吗?”
桦钎城笑了笑,又开了一瓶啤酒,林晓婉壮着胆子把酒瓶抢了过来。
“桦总,你别喝了,你家在哪儿,我给你找代驾。”
林晓婉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她又有什么资格追问到底呢?
“我不想回去。”
林晓婉想了很久还是陪着他喝到了最后,喝到桦钎城断片,喝到最后大排档都要关门了。
林晓婉看了看车边桦钎城的车,随后将桦钎城带到了自己家里。
她看着在床上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的桦钎城,默默叹了口气,林晓婉蹲下身子,近距离看着桦钎城的侧脸。
果然,是一张完美的脸吧。
之前林晓婉觉得桦钎城是完美的,就是她心中完美的男神,也是她心中神一般的存在。
可是随着对桦钎城喜欢的时间慢慢变长,她突然发现桦钎城也不是一个十全十美的人,他也有自己的糟心和喜怒哀乐。
比如现在,她从来没有见过桦钎城喝醉的样子,甚至有点心疼。
第二天早上桦钎城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了陌生的天花板,微微一动就碰到了在地上坐着趴在床上睡着的林晓婉。
“小婉?”
桦钎城轻轻动了动林晓婉,林晓婉也慢慢醒转。
“桦总,你醒了。”
林晓婉已经下意识站起身来,站在了桦钎城对面,就像是一个犯了错误的小孩子。
她实在是不敢近距离看桦钎城的眼睛。
桦钎城动了动身子,穿上鞋子就朝着门外走了出去,林晓婉紧紧跟在后面,给桦钎城拿了一次性的洗漱用品放在了他面前。
“钎城哥,你凑合用吧。”
林晓婉有些局促,毕竟自己家里廉价的东西和桦钎城一身的名牌比起来实在是不相配。
“谢谢。”
桦钎城快速收拾结束,坐在了餐桌前,林晓婉做了早餐,这是她第一次和桦钎城吃早饭,她全程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只是闷头吃饭。
“昨天我有些失态,可能说了什么话,你别往心里去。”
桦钎城今天又恢复到了往常绅士的样子,好像昨天晚上林晓婉见到的都是错觉而已。
“嗯。”
林晓婉只是简单嗯了一声,最后亲眼看着桦钎城慢慢离开自己的小窝。
她站在楼上看着楼下的那个背影,直到桦钎城回头的时候她还往窗帘后藏了藏。
果然她的喜欢只能藏在这窗帘后,藏在无人知晓的地方,藏得严严实实,不能表露。
桦钎城回到家里的时候就看到了顾清语已经在客厅里等着他了,桦强在上班,周慧和顾清语两个人聊着什么。
“钎城,你昨天晚上去哪儿了?”
周慧和桦钎城示意了一下林晓婉,有些担心的问着桦钎城,桦钎城昨天晚上可是一直都没有消息啊。
平日里就算是不回家也会给家里来个消息的,可是昨天却毫无音讯。
“我在湖边的别墅。”
桦钎城湖边确实是有一套别墅,可是顾清语的脸色却是变了变,只是没有被周慧看出来。
“好吧,清语这孩子一大早就来了,你们聊吧,我约了人打牌先走了。”
周慧上楼简单收拾了一番就离开了客厅,桦钎城坐在顾清语身边的时候顾清语明显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味道。
“钎城,你喝酒了?”
顾清语虽然内心怀疑,可是面上还是温柔地问着桦钎城,一脸笑意。
“嗯,喝了点。”
桦钎城给顾清语端了杯水,坐在沙发上,两个人沉默不语。
“你身上有香水味啊。”
顾清语看似不经意地说着,可是桦钎城却猛地转头看向了一边地顾清语,顾清语脸上还是温柔地笑容,只是桦钎城却感觉顾清语给了他温柔一刀。
“有吗?”
桦钎城倒也没有多慌张,因为他确实是什么也没有干。
“对,还是那种有些廉价的香水,香型也不是很好……”
顾清茗认真地笑着朝着桦钎城身边靠了靠,仔细地闻了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