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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权力:仕途成长记 第107章 抓住偷拍的人

作者:阿竺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4-01-01 03:56:45 来源:58小说

她也伸出两只手臂,紧紧抱住了他,轻柔的呼喊了一声,很快便在沉醉在他温柔的‘吻’中了……

他抬起头,看着怀中的她,楚楚动人,我见犹怜的样子,低声说道:“我们出去吧?”

她红着脸,点点头。

江帆出了浴缸,然后双臂一捞,就把她抱出了出来,放在地上,擦干了彼此身上的水珠,又一捞,便把她抱在了怀里,她也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让自己更紧地贴在他的身上。

把她放在‘床’上后,江帆就不是江帆了,也可能是受了丁一的影响,也可能受了那首歌的影响,他的‘吻’,就变得不再温柔了,密密麻麻地落下,然后便一下收住了她温软的双‘唇’,他疯狂地汲。取她嘴裏的甜液,失控得无法停下來……

他的‘吻’,她有些喘不过气来,直至她发出一声痛苦地呜鸣,他才松开她的‘唇’,低头看着她。

他的眼眸像一潭湖水,是那么幽深,他的鼻梁高‘挺’,双‘唇’轻抿,下巴坚毅,让她感到他此时有一种无法言喻的痛楚和威严。

她知道,是她刚才的情绪刺‘激’了他,让他也伤感了,她忘了在哪部小说里看到的一句话:男人,处理伤感最好的办法就是跟心爱的‘女’人做暧。想到这里,她心疼的捧着他的脸,柔柔的看着她,如一江‘春’水。

他一阵狂喜,‘激’动得再次‘吻’住了她,然后抬起头,看着她楚楚动人的小脸和被他‘吻’得像玫瑰‘花’瓣般鲜‘艳’的‘唇’,目光在她的脸上游走着。

迎上他盛滿款款柔情的眼眸,就像两潭要将她紧紧吸进去的洪流,让她心颤不已,脸上涌现出醉人的红晕,她娇。羞的闭上了眼睛……

江帆低低的呼唤着她,说:“小鹿,我眼下是身无长物,没有什么能给你的,唯一能给你的就是我的一腔爱恋,如果你不放弃,如果你对我有信心,如果你愿意,就让我们继续爱下去,好吗?”

听了他的话,丁一没有睁开眼睛,她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终于,她抬起上身,双手抱住了他,在他的耳边哽咽着说:“是的,是的,我有信心,我不放弃,我愿意,只要你不放弃……”

天!江帆低吼一声,便覆在她的身上,‘激’动得在她的耳边说:“我爱你,心都疼了……”

“是的。”泪水汹涌流出。

他的喉咙滚动了一下,说:“你是我的小鹿,我怎么能放弃呢?永远都不。”

两行热泪,从丁一的眼角淌出,她主动送上了自己的‘吻’……

江帆‘吻’去她眼角的泪水,然后腰间发力,猛的闯入了她,他们再一次融合在一起。随着他昂扬的闯入入,她感到有股奇异的电流被他的坚硕带进身体里,全身禁不住的一阵轻颤,说不出的一阵酥麻,让她身心俱醉,不由地发出一声欢呼,她羞得赶紧咬住了他的肩膀,不使自己继续发声……

他强劲有力的手臂,撑起自己的身子,居高临下地俯瞰她泛红的娇颜,内在的渴望已经熊熊然起,止也止不住。

“小鹿——”他低哑着嗓音,柔声轻唤,牵动出他无数的情思和爱意,一双含‘欲’的眼眸也地盯着她。

“嗯。”她睁开了眼睛,正对上他如火的目光,她羞得赶紧闭上了双眼。她的身子一阵燥热,心跳跟着急促了起來,羞涩地娇颜红‘艳’‘艳’的,就连耳垂也又红又烫……

随着她的呼应,他开始动作了,深沉灼烈的眼神一瞬也不瞬地直盯着她,看得她面红耳赤,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窘迫地咬着下‘唇’,惊心动魄的感觉再次袭来……

那是一种怎样的古老运动啊,那种透彻骨髓、惊心动魄,疯狂了两个人,也悲壮了两个人,他像一头狂野的猛兽,极尽所能地在她的身上奔腾、跳跃,像是要把她的灵魂给撞出身子,让她惊叫连连。

她咬紧嘴‘唇’,紧闭着双眼,他愈撞,她就本能地绞得愈紧,紧得让他更加恣意的‘抽’刺,使他得到了酣畅淋漓的释放,释放出万般灿烂的烟火……

那一夜,江帆几乎失控,他不停的在她身上索取着,直到天亮,他们才沉沉地睡去。

等他们醒来时,天已大亮,丁一轻呼了一声:“快起,上班要迟到了!”,说着,“腾”地坐起,但是身子就疲惫地瘫软了下去。

江帆抿着双‘唇’,无声地笑了。

丁一捶了他一下他的‘胸’膛,娇。嗔地说道:“你还敢笑?”

江帆揽过她的小身子,说道:“我为什么不能笑,难道还要哭?”

“我要迟到了,而且夜不归宿,会被同事们发现的。”她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那就不去了,就呆在我这里。”江帆依旧不急不慌地说道。

“那怎么行?上午还有任务呢,我们在赶制‘春’节期间的节目。”说着,再次起身,就找自己的衣服。

江帆听她这么说,也就不再逗她了,撩开被子,也起来了,说道:“先洗一下吧。”说着,就将她抱进浴室,用淋浴洗了彼此。

丁一边穿衣服,边拉开窗帘看,外面已经有人进出,她跺着脚说:“我怎么出去呀?”

江帆一听她几乎是带着哭音说出的这句话,就说:“你当然不能这么出去了,要先穿好衣服再出去。”

丁一转身,又冲他挥起拳头,说道:说道:“都是你。”怎奈,手被他攥住了,

“别没良心,是谁大半夜的被人家抛弃了,给我打电话,让我来接她的?”江帆在接她的短。

“我是让你接,也没有让你……让你……”丁一说不下去了,脸就红了。

江帆歪着头,坏笑着说道:“让我什么?”

丁一娇。嗔的看了他一眼,不再理她,继续穿着衣服。

江帆拉她入怀,抚‘摸’着她的小脑袋,说道:“我会努力的,会尽快的,不让你再受到惊吓。”说着,就封住了她的‘唇’。

丁一动情的抱住了他,和他‘吻’在一起,半天,才抬起头,‘摸’着他的脸,说:“我不急,愿意跟你一起等……”

江帆也捧起她的脸,用指肚抹去她溢出眼角的泪水,再次‘吻’了她……

等他们收拾好后,江帆说:“我先走,然后你再出来,我把车停在小‘门’口,你出来就上车,别担心,不会有人看见的。”

丁一使劲点点头,她相信他。

江帆出来了,他走到那辆奥迪100跟前,解开防盗锁,点火,倒车,把车倒进小‘门’口时,丁一正好从里面出来,她围的严严实实,几乎密不透风。

他刚要给她推开车‘门’,不想丁一自己拉开后面的车‘门’,一下子坐了进来。他缩回手,笑笑,他很赞赏她的小心,带着丁一,便快速驶出宾馆大‘门’口,全然没有注意到松树后面一双已经窥视了多时的眼睛和一个‘性’能良好的相机……

上午,彭长宜刚下了第一节课,正和清平的于副市长往卫生间走,口袋里的呼机就传来震动的声音,他掏出一看,是陈乐:主任,速回电话,急事。

彭长宜一愣,陈乐办的事,都是最机密的事,难道?他顾不得去卫生间,跟于副市长说要打个电话,就掏出手机,拉出天线,来到一个僻静的地方给陈乐打电话,刚响了一声,陈乐就接通了。

“小乐,什么事这么急?”

“彭主任,您那儿说话方便吗?”

“方便,你说。”

“我抓到那个‘偷’拍的人了,而且没收了他的相机。”

“哦,是谁?”

“您肯定不会想到,是星光集团侯副总的助理,叫侯青,是侯副总的亲侄儿。”

彭长宜张大了嘴,浑身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说:“是真的?”

“没错。”

“人现在在什么地方?”

“被我秘密控制住了。”

“还有谁知道?”

“主任,今天凑巧了,凌晨四点多的时候我值班,就出来转悠,有目的地到了市长住的宾馆,就看到一个人鬼鬼祟祟地在外面转悠,手里拿着相机,我就盯上了他,快八点的时候,市长就出来了。”

彭长宜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说道:“就市长一人吗?”

“开始的时候是他一人出来的,他出来后,就打车,然后没有往前开,而是把车退到东‘门’,一会儿就从里面出来一个‘女’的。”

彭长宜急切的问道:“谁?”

“没看清,裹着围巾,短发。”

“围巾什么颜‘色’?”彭长宜觉得自己的喉咙紧张的都干了。

“银灰‘色’。”

丁一!没错,就是丁一,前两天她来市政fu找自己的时候,围的就是银灰‘色’的围巾。彭长宜的脑袋就是一声嗡鸣,眼冒金星,尽管他有足够的心理准备,尽管他早就这样认为,但真到了面对事实的时候,他还是险些被击倒。

“主任?”听不到他的声音,小乐在电话里叫道。

彭长宜甩了甩头,他控制着自己,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说:“小乐,你说。”

“这个人怎么处理,我不能总是扣着他,那是非法监禁,我怕他再给咱们来个倒打一耙,对市长影响就不好了。”

彭长宜镇静了一下说,“容我想想,一会给你打电话,不能让他走,把你们那些治安条例什么的搬出来先让学习学习,学习完了让他背,背完了让他自己对号入座,再吓唬吓唬他,拖延时间。”

“是的主任,我是这样做的。”

“他反应如何?”

“他呀,早就吓得‘尿’‘裤’子了,呵呵。”

“好,做笔录了吗?”

“做了,该做的我都做了,就是和您商量下来的事怎么办。”

“好,我想好后给你电话。”说着,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后,又到了上课的时间了,彭长宜也没去卫生间,就又坐回了课堂。他无心听讲,就像丢了魂儿似的,神不守舍,心底有一种隐隐的痛,感觉就像被谁在他的心尖上扎了一针那样地痛。

他知道自己为什么痛,其实,他早就猜到了他们的关系应该发展到的程度,但那毕竟是猜测,一旦被证实,他还是无法接受。他在扪心自问,他不是还希望他们俩能好上吗?为什么他们真的好上了,他的心会疼呢?他早就知道,他不能给丁一未来,但是江帆能给丁一未来,而且江帆比自己更爱丁一。

所有的道理他都非常清楚,但就是难受,难受,他把心窝紧靠在课桌边沿,紧紧的顶住,他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因为陈乐还等着他的回话呢?

他不知道该不该把抓到‘偷’拍的人告诉江帆,那样是否有知道领导**的嫌疑?如果不告诉他,是不是就说明自己办事不力?彭长宜陷入了二难选择中了。

尽管江帆让他查‘偷’拍,可是一旦查到,是不是某种程度上领导有把柄落在自己手上了,如果江帆要是这么看问题,那他们的关系就危险了。他甚至后悔答应江帆去调查‘偷’拍的事了,尽管那个人没有拍清那个‘女’人是谁,但终究是个‘女’人,传出去江帆的形象就会受损。

他心急如焚,心‘乱’如麻,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眼前的事,他失去了对事物判断的能力。

其实,如果不是涉及到丁一,如何处理这种事还是难不倒彭长宜的,是感情,让他‘迷’失了处理事情的能力。

这件事事关重大,‘交’给陈乐办唯恐有闪失,下了课,他跟党校请了半天假,连饭都没吃,就杀回亢州,他要亲自处理这件事。

一路疾驰,进了亢州城,他给陈乐打电话,问他在哪里,陈乐告诉他:他和那个侯助理没有动地方,在中铁宾馆姓侯开的房间里。

彭长宜直接来到中铁宾馆,此时,早就过了用餐高峰,彭长宜把车停在一个僻静的地方,走进餐厅,跟服务员要了一个雅间,点了两个菜,要了两碗米饭,这才给陈乐打电话,让他下来。

陈乐很快就下来了,他吃惊的说道:“主任,您真是神速啊!”

彭长宜说:“下了课没吃饭就回来了,连宿舍都没回,你吃了吗?”

“我刚才要了两个盒饭,我们俩都吃了。”

彭长宜看见他手里拿着一个纸袋,就伸出手。陈乐坐在他的旁边,把袋子‘交’给他,彭长宜打开后,直接把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有身份证、驾驶证、工作证,还有几页摁了无数红手印的问讯笔录。

彭长宜从头至尾看完了笔录,他才知道,原来上次在咖啡厅的照片,也出自这个叫侯青的人之手。

从这份笔录中,彭长宜了解了‘偷’拍背后的全部情况。

侯青,是星光集团侯副总的侄子,上大学学的是园林绿化,毕业后,就到了星光集团工作,由于资历浅,没有什么建树,一直都是公司默默无闻的小职员。

这次星光集团来亢州,承建了广场工程和后期周边城区改造工程,亢州工程由他的叔叔侯副总全权掌管,侯青就随着叔叔来到了亢州,在一次尤总的‘私’人宴会上,他认识了尤总的‘女’朋友袁小姶,当袁小姶知道他在亢州工地时,当时就特地敬了他一杯酒,后来,在他一次回总公司时,偶尔碰到了来公司找尤总的袁小姶,袁小姶就要了他的联系方式,说以后兴许有事求他帮忙。

侯青对尤总的‘女’朋友当然不敢怠慢,当即就说有事您说话,我愿意为您效劳。又过了几天,侯青接到袁小姶的电话,让他回京的时候给他打个电话,有事。侯青当即就说如果有事的话,我今晚就回去。

在一个西餐厅,侯青和袁小姶见面了,袁小姶‘交’给了他一个非常小巧‘精’致的全自动照相机,推到侯青的面前,向他‘交’代了‘偷’拍亢州市长江帆‘私’生活的任务。

侯青开始不干,说您让我干什么都行,就是让我‘偷’拍巩俐张艺谋我都敢,但是不敢‘偷’拍市长,惹恼了他,我们的工程泡汤不说,我还会被送上法庭。袁小姶笑着说,没那么严重,‘偷’拍顶多触犯了治安管理条例,真要处理也就是罚点钱拉倒。放心,我不会让你被处理的,再者,即便你被市长抓住了,还有候总和尤总,还有我,我们会保你的,你就说你是业余摄影爱好者,只是偶尔扫到了他。

侯青还在犹豫,袁小姶就将事先准备好的一个鼓鼓的信封放到他的面前,随后又说,只要答应给我办这事,我马上让你进入公司高管层,给尤总当助理,代他行使在亢州的权力。侯青知道行使权力不可能,现在是叔叔在负责亢州项目工程,但是如果能当上尤总的助理,那他就等于向飞黄腾达进了一步,于是就把钱揣进口袋,拿起照相机,答应了袁小姶的要求。果然,一个星期后,侯青被集团公司任命为总裁助理。

开始的时候,侯青根本没有时间出去‘偷’拍江帆,因为他也有自己的工作,半个月过去了,袁小姶见侯青没有动静,就给他打电话,很不耐烦的说让他盯牢江帆。

侯青想,自己不可能盯牢他,只能在他的住处守株待兔,一般情况下,如果当官的要想搞‘女’人,总会带回住处的,盯了一段后,没有发现江帆带‘女’人出入。

在一次请亢州质监部‘门’吃完饭,又去喝咖啡的时候,他发现江帆和两三个人也在里面喝咖啡,其中就有个‘女’人,侯青不太关注亢州本地的电视节目,对这个‘女’人也就没在意,也没想拍,送走客人后,侯青想了想还是把他们拍下来,省得袁小姶说自己工作没进展,白拿了他的钱。

于是,他就从怀里掏出那个小照相机,拍了几张。由于袁小姶有令在先,拍完后,把胶卷‘交’给她冲洗,侯青不得擅自冲洗。所以,在一次回京时,侯青就把这个卷‘交’给了袁小姶,后来的事就不知道了。

彭长宜皱了眉头,心说,夫妻到了这个份上,还做什么夫妻呀,早该***离婚,各奔东西算了。他继续往下看,就见上面写道:

问:你这次是怎么想要‘偷’拍的?

答:因为我知道江市长住在这里,所有,我就把晚上的应酬全部安排在这里,甚至公司来人住宿也是安排在这里的。由于中铁宾馆的主楼是不对外的,我们只能在裙楼里用餐和住宿。昨天晚上,我本来是送完客人上车要走的,这时发现江市长一个人出来后,急急忙忙开车走了,我一想都这么晚了,那会儿有十点多了,我就想可能和‘女’人有关系,就偷偷的潜伏下来,在宾馆开了房间,由于我住的是西侧的房间,正好看见大‘门’口出入,很快,我就看见市长的车回来了,但这次他却没停在原来的位置,而是掉头后,倒着进了东侧胡同,由于我的位置在西侧,我就看不见了。我更加怀疑和‘女’人有关,就下来悄悄溜到东侧,果然,看见宾馆的东侧有个小‘门’,他就从这个‘门’进去的。第二天,天还没亮,我就起来守着了,迟迟不见市长出来,眼看快到上班的时间了,我正打算离开,这时就看见他从小‘门’出来,进了汽车里,他又把车倒进东侧的小胡同,这时,就见一个‘女’的出来,但是我没看清她的脸,她上车后就离开了。

问:这个‘女’的是上次跟市长喝咖啡的那个人吗?

答:我没看清,当时手也冻僵了,一个劲的对着他们摁快‘门’,那个‘女’的上车的速度很快,我估计我就抓拍到了一张,然后他们就走了。

问:你做这一切你叔叔侯副总知道吗?

答:不知道,不敢告诉他。

……

看完后,彭长宜问陈乐:“那个照相机呢?”

陈乐从兜里掏了出来。

“胶卷还在吗?”

“在,我没动。”

彭长宜拿过相机,二话不说,直接打开后盖,胶卷瞬间曝光,他觉得不解气,又将胶卷取出,将里面的底片全部拉出曝光,气愤的扔在桌上,嘴里不停的骂道:“‘混’蛋,‘混’蛋,真***‘混’蛋!”

陈乐看到彭长宜气愤的样子,就大气不敢出了,他搞不清主任连串的“‘混’蛋”,是究竟在骂谁,是侯青?袁小姶?还是……

就在把胶卷曝光的那一刻,彭长宜想明白该怎么做了,他拿起桌上的笔录,说道:“小乐,你看这个笔录,你做到这个地方,看清了吗?这个地方。”他指着其中的一句话,说:“‘倒着进了东侧,我就看不见了’,就在这个地方结束,这一页的这一段,你在重新‘弄’一下,让他摁手印,然后我给他叔叔打电话,让他来领人,这个小子不能呆在亢州了,必须滚蛋!”

陈乐重新看了看笔录,又看了看被曝光的底片,便明白了主任的意思,说道:“好,我这就上去,把这个地方再重新做一下。”说着,把桌上的东西收拾好后,又叫来服务员,让他们快点把刚才要的米饭和菜上来。

彭长宜说:“你如果吃了的话,就要一碗米饭和一个菜就行了。”

这时服务员说:“正在给您做,米饭可以退掉,菜退不了。”

彭长宜不耐烦地挥了一下手,服务员就出去了。

很快,彭长宜要的米饭和两个菜就端了上来,他看着眼前的饭菜,他已经没了胃口,可能是饿过劲了,也可能是气堵着,简单的吃了几嘴后,就放下了筷子。

这时,陈乐拿着那个纸袋进来了,他什么也没说,就从里面掏出那份笔录,彭长宜看了看,发现刚才那一段有了改动,结束的地方又添了一句:早晨我醒来后,就拿着相机来到了东侧,市长的车还停在那里,后来就见市长出来后走了。

彭长宜没有细问这句话是怎么来的,又将笔录前后仔细看了一遍,确信没有驴‘唇’不对马嘴的地方后,就把原来的那一页找了出来,跟小乐要了打火机,烧了,边烧边说:“小乐,记住,今天的事烂在肚子里,跟谁都不能说。”

陈乐严肃的点点头,说道:“主任,不用嘱咐我,我知道该怎么做。”

“嗯,后来让他摁手印的时候,他看着吗?”

“没有,他早就傻了,我让他在哪儿摁他就在哪儿摁,而且嘱咐他,就说他什么都没看见。”

“他怎么说?”

“他说他的确什么都没看见。”

“哼。”彭长宜差点乐出声,说道:“小乐,这事你处理的不错,好好干。”

“嗯,我别的不知道,我只知道完成您‘交’给我的任务,我必须做好。”

彭长宜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道:“你半天不去所里‘露’面,怎么跟所里说的?”

“不用说,我连续一周都是值夜班,所里没有其他情况,不会叫我。”

“那就好,走,我们上去。”

彭长宜和陈乐来到了楼上,就见那个叫侯青的年轻人坐在‘床’边掰着手指头,听见了脚步声后,赶紧站起来,恐惧的打量着彭长宜,彭长宜跟陈乐说:“给他叔叔打电话了吗?”

“打了。”陈乐回答。

彭长宜点点头,说道:“兔崽子,看你长得也蛮‘精’神,还是大学学历,怎么不走正道,白瞎了你爹妈养你的这片苦心!”

提到爹妈,侯青立刻垂下了头,掉出了眼泪。

很快,侯副总便急急忙忙的赶来了,进来一看彭长宜在房间里,还有一个警察,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赶快和彭长宜握手,彭长宜没有跟他握手,说道:“侯副总,侯青是你的员工,也是你的亲侄,你是怎么管教的?”

侯副总连忙递烟,试探着说道:“彭市长,他,他到底犯了什么罪了?”

“让他自己说。”

陈乐厉声说道:“侯青,你自己说,你都干了什么!”

侯青就结结巴巴的说道:“叔叔,我搞‘偷’拍着。”

“‘偷’拍?”侯副总张大了嘴巴,看看侯青又看看彭长宜,说:“你‘偷’拍什么了?”

“我,我‘偷’拍江市长了?”侯青的头几乎低到了双‘腿’间。

侯副总更惊讶了,他们是来做工程的,别说是江市长,亢州任何一个部‘门’也得罪不得,侄子怎么敢‘偷’拍江市长?

侯青偷眼看着叔叔的表情,不再敢往下说了,旁边的陈乐厉声说道:“接着说。”

于是,侯青就把前因后果跟叔叔说了一遍,叔叔气的脸登时就没了颜‘色’,他一步上前,抡起胳膊,狠狠地给了侄子一个嘴巴,最后说道:“彭市长,怪我教育无方,如果你们觉得他的罪可以原谅的话,今儿我把人带走,连夜把他送回山西老家,决不再给你们添麻烦,如果你们认为他罪不可赦,按照你们的章程,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我绝不干涉。”

侯青一听叔叔这么说,捂着嘴巴叫了一声:“叔叔——”眼泪立刻就流了出来。

彭长宜心想,到底是大企业的副总,走南闯北见识多,说话都滴水不漏掷地有声,他严肃的说道:“候总,今天我们能把你叫来,你就应该清楚,我们并不想治他的罪,这件事嚷嚷出去,对谁都不好,对尤总更不好,对整个广场工程来说都不好,你们是来这里投资干工程的,不是来这里搀和市长家务事来的,如果踏实在这里做工程,做优质工程,我们亢州欢迎,如果别有用心,那我们也不客气,不瞒您说,这件事到目前为止,江市长本人还不知道,我也不想告诉他,因为这毕竟是人家的家务事,和你、和我、和尤总没有任何关系。我看了一下笔录,侯青‘交’代,他做这件事,你并不知情,我想你也不知情,如果知情你肯定不会让他做这等‘混’事。于公于‘私’于你个人修养来说,你都不会支持他这么做,我们相信你,才把你叫来。人,你领回,我们保留起诉他的权力。”

这个侯副总听了彭长宜的一席话后,脸一阵红一阵白的,连连冲彭长宜和陈乐抱拳作揖,嘴里不停的说着“谢谢。”

彭长宜对陈乐使了眼‘色’,陈乐便将侯青的所有证件归还给了他,彭长宜说:“候总,你可以把人带走了,另外我说句多余的话,在亢州,我相信你知道该怎么做,也相信你会对这件事守口如瓶。”

候副总连忙说:“我知道,我知道。谢谢,谢谢彭市长,谢谢警察同志。”

彭长宜把他们送到了楼梯口,便又和小乐回到了房间,陈乐把装有笔录的纸袋‘交’给彭长宜,说道:“主任,这个还是您保管吧。”

彭长宜点点头,把里面的几页纸掏出后,确信里面没有了,就把空袋子给了陈乐,他把这几页纸折好,放进了口袋里,说:“你也回去睡会觉,一会又该上夜班了。”

陈乐拿起纸袋,说道:“您也回家去看看吧,我昨天去着,老爷子来了,呆不住了,惦记着回家呢,说不等你了,嫂子说如果偏要回去的话,就让我找车给送回去,我说没问题。”

彭长宜笑了,说:“呵呵,我就觉得他呆不住了,那好,我们走,你怎么来的?”

“我开着所里一辆破车呢,是所长让我开的。”

彭长宜没说什么,就跟陈乐往出走,到了院子后,彭长宜的电话响了。陈乐就跟彭长宜招招手,上了一辆213警车,就开走了。

彭长宜接通了电话,是江帆,就听江帆说道:“长宜,你是回来了吗?”

彭长宜一愣,说道:“您怎么知道的?”

“呵呵,明天锦安开会,是关于清理取缔土法熬油现场会的事,我想头晚上到锦安,串串‘门’后,跟你汇合,你明天也要参加这个会。”

彭长宜这才想起来,明天锦安召开这项工作的总结大会,参加会议的有各市县政fu一把手和主管这项工作的副职,还有各市县的环保局局长,党校班的全体学员都要参加这个会,让侯青这事搅得差点忘记了,他说:“是的,我有点事请假回来了,我老爹来了,这样,您先走,晚上咱们再联系。”

江帆说道:“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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