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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网 > 历史 > 绝对权力:仕途成长记 > 第91章 病中的美好时刻

绝对权力:仕途成长记 第91章 病中的美好时刻

作者:阿竺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4-01-01 03:56:45 来源:58小说

很快,雅娟便炒好了两个素菜,四只‘肥’美的大螃蟹,趴在一个大白瓷盘里,丁一洗手后,对着它们就挽起袖子,说道:“你还有几只?”

“还有四只,在水池里,还活着。 ”

“准备什么时候吃那四只。”

“你先把这吃完,就你那个小胃,估计两只螃蟹就填满了。”

“那可不一定,对于螃蟹,我先天能吃。”

两个‘女’孩子很快就将四只螃蟹消灭了,其余米饭和素菜她们都吃不下了。丁一‘挺’着肚子站了起来,说道:“我可是再也不吃了,那四只你愿意给谁吃就给谁吃吧。”说着,就去洗手间洗手。

雅娟也进来洗手,然后把餐厅‘门’关上,说道:“走,咱们楼上眯会去。”

“还没洗碗哪。”

“不洗了,先去楼上躺会,现在阳光最好。”

的确如雅娟所说,躺在阳光照耀着的‘床’上,浑身松软舒服,丁一闭上了眼。

雅娟侧过头,看了她一眼,说道:“真睡呀?”

“不睡干嘛?”丁一问道。

雅娟侧过身,看着她:“你说,我这么短时间当上新闻部副主任,会有人说闲话吗?”

“不会。”

“你怎么见得?”

“你在你们那里也是副主任,应该算是平调,这有什么奇怪的。”丁一给出了一个让雅娟心安的理由。

果然,雅娟松了一口气,说道:“我算什么平调,又不是组织部管的干部?不过,要都是你这样认为就好了。”

“放心,没人会说什么的,好好当你的副主任,到时候拉兄弟一把。睡吧,我吃饱就困。”

丁一有午睡的习惯,哪怕睡半个小时也好。

躺在雅娟的‘床’上,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似乎听见了汽车引擎的声音,一会又听见了开院‘门’的声音。她知道有人进来了,但绝不是雅娟的哥哥,如果是雅娟的哥哥,会有哥嫂两个人的脚步声。此时,分明是一个人的脚步声,按彭长宜的分析,这个脚步声比较重,应该是体积很大的人。

没一会,就听见有人上了楼梯,然后听到对面的开‘门’声。

由于她们这个屋子的‘门’虚掩着,就听来人轻轻的开了这个屋子的‘门’,雅娟立刻起‘床’,悄无声息地走了出去,也可能是怕关‘门’声吵醒丁一,她轻轻把‘门’虚掩上,小声说:“你怎么回来了?”

一个男人低声说:“今天周末,党校学习结束,就赶回来了。”

“也不来个电话,家里有人。”

“谁?”

“小丁。”

“你怎么让她来了?”那个人口气严肃起来。

“任小亮送来了螃蟹,我哪里吃得了……”后面的话听不太清了,他们进了对面的屋子。

丁一的心咚咚地跳了起来,尽管这个声音很低,但是她分明听出是市委书记钟鸣义!

果然像她预料的那样,雅娟爱的人就是钟鸣义!而且中午的螃蟹是任小亮送来的。

很快,里面的屋子传出雅娟吃吃的笑声。丁一再也睡不着了,又不敢起来,也不敢动,只能一动不动的僵硬的躺在那里。小脑袋飞快的转了起来,雅娟来亢州工作、哥嫂来亢州兼并酒厂、任小亮送的螃蟹?难道钟书记和雅娟不怕任小亮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

丁一躺在‘床’上,如芒刺背,这时,她包里的呼机响了,她正在犹豫要不要看的时候,雅娟从对面屋里出来,开‘门’走了进来,丁一故意翻了个身,故意闭上了眼。

雅娟将她的包递给她,说道:“别懒了,呼机响了,快起来,我们该上班去了。”

丁一‘揉’着眼说道:“你什么时候醒了?”

“哥哥回来了,我就醒了。”

丁一一听,立刻起‘床’,先掏出包里的呼机看了一下,是林岩,问她在哪儿,方便回电话。丁一心想肯定是下午座谈的事,就赶快穿上‘裤’子,说道:“快走,下午还有任务呢。”说着,就往楼下跑。

雅娟见她下了楼,又回到那个房间,好像跟“哥哥”说了什么,也下楼了。

她见丁一着急穿外套穿鞋,就说道:“别急,要不从这里先回个电话。”

“不了,咱们马上走,来得及。”说着,在‘门’口穿上鞋,一抬头,看见了衣架上挂着一个绛‘色’的外套,那是钟书记经常穿的,她装作没看见,就走了出去,然后提前把外面的大‘门’打开,等着雅娟推摩托。

丁一不敢往楼上看,她感觉有一双眼睛肯定躲在窗帘后看着她们。

雅娟带着头盔出来了,她们推出摩托车,雅娟回身重新关上院‘门’锁好,就带着丁一离开了。丁一没有发现过道里有钟鸣义的汽车。

回到办公室,丁一先给林岩回了电话,林岩说:“怎么这么长时间,你没在单位?”

“没有,刚回来,是不是去座谈?”

“座谈改周一了,我让他们提前拟好提纲,你周一再和他们碰下,周二上午采访南城,下午采访张市长。”

“哦。那好吧。”丁一刚要问市长感冒的事,还没问就听林岩又说道:

“你现在有空吗?”

“如果不座谈了我就有空了,怎么了?”

“市长发高烧了,在输液。”

“啊?在哪个医院输液?”

“他没去医院,怕大家多事,在宾馆呢。你要是有时间就去帮我陪陪他,下午他给我安排了好多事,我走不开。”

丁一想了想说:“没有护士陪吗?”

“他没让,说是住处去个护士不方便,现在小许在哪儿,我派车去接你吧。”

“不用,我坐电蹦子去。”

“别别别,求你,千万别坐电蹦子,坐那玩意的好像没好人。”林岩赶忙拦住她。

丁一笑了,亢州经济繁荣后,各种服务行业也跟着繁荣起来,一时之间,大街小巷出现了许多人力三轮车和电动三轮车,这些三轮车被装潢的‘花’枝招展,拉着同样‘花’枝招展穿着暴‘露’‘性’感的‘女’人在路上游‘荡’。

林岩说:“你等着,我去找车去接你。”

“你找车那功夫,我早就到了,好了,我不等了。”说着,就挂了电话,拿起包就出了单位大‘门’。

她走到国道上,边走边回头看,看看有没有出租车经过,又往前走了一段,后面响起了汽车喇叭声,她回头一看,汽车停在她身旁,从上面下来一个人,丁一一看,是邹子介,就说道:“是你啊,你没去海南吗?”

邹子介说:“刚回来,你要去哪儿?我送你。”

丁一说:“哪儿的车?”

“是我山东朋友的,他们过来看我。”

丁一一听是外地的车,就上来了。里面还坐着一位比他年龄略大的一个人,邹子介说:“小丁,这也是我的同行,比我强,都有‘私’家车了。”

丁一回头笑着说道:“您好。”

那个人冲丁一点头微笑。

他们很快就到了中铁宾馆大‘门’口,车子径直开上了宾馆‘门’前,丁一跟邹子介挥手再见,就快速跑进了大‘门’里。她目不斜视,直接上了电梯,一直来到了江帆所在的房间,轻轻敲了‘门’,小许开开‘门’,小声说道:“小丁,你怎么来了?”

丁一进来,也小声说道:“是林秘书让我来的。市长怎么样?”

小许说:“睡着了。”

丁一说:“还烧吗?”

小许说:“现在没量,刚才大夫走的时候还烧。”

“什么时候开始烧的?”

“上午,今天太忙了,好几拨人,后来实在坚持不住了,我们才把他送进医院。”

丁一褪下外套,挂在衣架上,她轻轻地来到里面卧室,就见江帆躺在‘床’上,正在昏睡,嘴‘唇’爆着皮。‘床’头的衣架上,挂着一个输液瓶,她很想伸手‘摸’他的脑‘门’,又怕惊醒了他,就惦着脚出来了。

小许说:“你是从大街上来的吗?”

“不是,从北面过来的,怎么了?”

“他刚才说想吃石榴。不知大街上有没有卖的。”

丁一摇摇头,说:“没看见过。这个季节还有石榴吗?”

“难,对付劲兴许能碰上。要不,你在这儿,我出去转转,呆的我也快困了,正好醒醒神。”

丁一想了想,自己来也是照顾市长来的,就说:“好吧,你最好到古街上转转,小贩有的时候沿街叫卖。”

“嗯,我去碰碰运气,现在石榴树都该开‘花’了吧?”

“呵呵,是啊。”

小许换上了鞋,又叮嘱她,这瓶液输完好,按照顺序换‘药’瓶,教给她怎么‘操’作。丁一笑了,说道:“走吧,我会。”

小许刚要出去,丁一说道:“等等,如果大街上没有卖石榴的,你去冷库看看,我见过那个冷库,冷藏着许多水果,好像见过有石榴。”

小许点点头,出去后,带紧了‘门’。

丁一换上了一次‘性’拖鞋,到洗手间又洗了洗手,放在嘴边闻闻,还是有一点螃蟹的腥味。她板过一个沙发椅,坐在江帆的旁边,静静的看着江帆那爆了皮的嘴‘唇’,就找出一个棉签,沾上水,想给他擦拭,又恐惊醒他,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看着眼前这个爱着自己的男人,如今却躺倒在‘床’上。

一个堂堂的大市长,给外人的印象高不可攀,却过着形同光棍的生活,‘女’儿没有了,妻子耗着不离婚,有爱的人不能公开去爱,有谁知道他内心的苦?

只要他是真心爱她,丁一愿意等他,等他处理好一切问题,因为,她也是那样的爱上了他,她愿意跟他一起面对。

想到这里,她抿了一下自己嘴‘唇’,低下头,用自己温润的‘唇’,贴在他干裂的‘唇’上,轻轻的润着他的干燥,然后抬头看了看,又再次抿湿了自己的‘唇’,贴在他的‘唇’上,当她再一次抬起头时,江帆另一只手突然抬起,摁住了她的头,同时,丁一的‘唇’便被他的大嘴掠住,同时,刚刚缩回去的小舌,被被他吸入了口中……

丁一“嗯嗯”了两声,挣扎着想抬起头,但是他的那只手紧紧的箍住自己的头,使她动弹不得,直到他吸‘吮’的累了,才松开了她。

丁一脸红了,睁着两只漆黑如墨的眼睛,忽闪着两排长睫‘毛’看着他。江帆笑了,沙哑着嗓子说:“看什么?”

“你在装病?”

“怎讲?”

“病着的人,怎么还有这么大的力气?”

“呵呵,原来你是想趁我生病欺负我呀?”

丁一笑了,伸出小手,‘摸’着他的脸和青须的下巴,说道:“烧那么重,怎么不去医院,还是医院的条件好,有专人护理。”

“我现在也有专人护理。”江帆的大手‘摸’着她的头说,“你怎么来了?”

“是小林叫我来的,说他下午很忙,让我过来替他。”

“呵呵,这个小子。”江帆笑了。

“我给你发信息了。”

“哦,我没看到,是不是那会已经去医院了?”他抬起头,说道:“递给我包。”

丁一摁下他,说道:“不用看了,我听他说你感冒了,就给你发信息,让你去医院看看。别的没说。”

“嗯。”江帆有些无力的躺下了。

丁一‘摸’着他的嘴‘唇’说:“我去给你倒点水,润润嗓子。”

江帆点点头。

丁一起身给他倒了半杯水,他喝了两小口,就放下了。

丁一这才拿起桌上的棉签,将水倒在杯盖上几滴,沾湿后,在他的‘唇’上轻轻的沾着。江帆闭着眼享受着她轻柔的动作,沾着沾着,丁一心疼的眼泪就涌了上来,江帆从她不稳的呼吸中感觉出了异样,就睁开了眼,看到她的眼里蓄满了泪水。

他又伸出那只手,‘摸’着她的后脑勺说:“怎么了?没事,很快就会好的。”

他不说还好些,这一说,丁一的眼泪索‘性’奔涌出来,她抱住了他的脖子,把脸贴在他的脸上,轻轻的啜泣着。

江帆抬起她的下巴,‘吻’住了她……

过了一会,丁一抬起头,擦干了泪水,冲他笑笑,说道:“好了,没事了,眼泪流出来就痛快了。”

江帆凝视着她,他似乎悟透了她的泪水,伸出手,抚‘摸’着她的脸,沙哑着声音,深情的说道:“不哭,去洗洗吧。”

丁一使劲并了一下嘴‘唇’,冲他点点头,向卫生间走去

江帆看着她走进洗手间,感觉嗓子眼有些涨痛,他使劲捏着自己的鼻子,才没使鼻子发酸。

丁一洗好脸后出来,江帆伸出另一只手,丁一便握住了他的手,丁一说:“在喝口水吧,润润喉。”

江帆松开她的手,接过水杯,又喝了两小口。

丁一给他重新换上了一个‘药’瓶,仔细观察着输液管,没有发现异常。她看了一眼有些无神的江帆,说道:“你中午吃饭了吗?”

江帆皱了一下眉,说:“忘了。”

“饿吗?”

他摇摇头。

“小许去给你买石榴去了,你是不是嘴里没味?”

江帆点点头,说道:“我就是随便那么一说,这个季节哪有卖石榴的。你把他叫回来吧,指不定他转到哪儿去了。”

丁一又用棉签给他湿润了一下嘴‘唇’,说道:“既然他出去了,就让他去转吧,转不到自然就回来了。”

江帆握过她的手,说道:“别‘弄’了,来,你躺在旁边歇会吧。”说着,他就往里挪了挪身子。

丁一说:“我不困,中午去雅娟哪儿吃的螃蟹,我们还眯了一小会。”

“雅娟?你去她哪儿了?她没在单位宿舍住吗?”江帆问道。

丁一说道:“没有,她在高尔夫住。”说完,就想起了钟鸣义。

“哦?”江帆皱了一下眉,说道:“高尔夫?”

丁一感觉自己说走了嘴,连忙说:“是她哥哥在那里买的房子。”

“她哥哥?”

“嗯,她哥哥来亢州了,明天参加酒厂的投标。”

“酒厂投标?”江帆有些惊讶。

“是的,所以买了房子,让雅娟住。”

江帆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又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笑着说道:“宝贝,你把我‘弄’糊涂了,能说明白一点吗?”

丁一说:“已经说完了,你还不明白吗?”

江帆摇摇头,说道:“这样,我问你,你答。”

丁一想了想点点头。

“你说雅娟住在高尔夫,是不是高尔夫俱乐部东侧那排小洋楼?”

丁一点点头。

“你说她哥哥是干什么的?”

“在南岭开酒厂,她嫂子在北京也有公司,他们今天到亢州来了,参加明天咱们酒厂的公开招标会。”丁一尽可能详尽的表述着。

江帆点点头,又说:“你怎么知道房子是她哥哥买的?”

“雅娟告诉我的。”

“什么时候买的?”

“这个她没说。”

江帆又‘摸’了‘摸’她的脑袋,说道:“你去她家,看见她哥哥了吗?”

丁一调开目光,尽管雅娟说那个人是她哥哥,但是她知道那不是她哥哥,她不知道该怎么跟江帆说,想了想说道:“我跟你说,你要替雅娟保密,另外……”

江帆笑了一下,说道:“另外什么?”

丁一想了想,她爱的人是江帆,把自己知道的告诉江帆,让他掌握一些这样的信息可能会有好处,这也不叫告密,不叫出卖朋友吧,犹豫了一下说:“也许,我应该告诉你,让你知道。”

江帆笑了,捏了一下她的脸蛋,说道:“你要是觉得不该说就不要说了。”

“其实,你知道一下也好,因为你是市长,有些情况掌握了不是坏处。我们中午正在睡觉,我听见有人进来了,然后就去了对面那个屋子说话,那个人是……是钟书记。”丁一看了江帆一眼,唯恐他不相信,又说道,“我下楼出来的时候,看到了他经常穿的那件绛‘色’的外套,还听她小声跟钟书记说,这螃蟹是任小亮送过来的。”

江帆点点头,他全明白了。

丁一见他一点都不感到吃惊,就说道:“你怎么一点都惊讶?”

江帆说,“对哪点惊讶,是小洋楼,还是钟鸣义、任小亮?”

“都有。”

江帆‘摸’她的脸蛋,又‘摸’她的小脑袋,笑了,说道:“小同志,这些对于我来说早就不是新闻了,不过我还要谢谢你,谢谢你的信任。”

丁一有些失望,说道:“我还以为我提供给你的信息具有唯一‘性’和宝贵‘性’呢?原来你早知道了。”

“哈哈,但是,这丝毫不能说明你提供的信息不具备宝贵‘性’,你犯了逻辑错误。”

丁一笑了,就把头伏在他的身上,江帆一‘激’灵,说道:“不好!”

丁一吓了一跳,赶忙抬起身,就见江帆抬起两条‘腿’并在一起。

丁一以为刚才自己的胳膊压疼了他的肚子,赶紧伸手我‘摸’他的腹部,并且轻轻的‘揉’了两下。

江帆大叫:“别动!”

丁一诧异的住了手,看着他,就见他正紧皱着眉,故作痛苦的说道:“快,我要起来,上卫生间。”

丁一扑哧笑了,原来他憋着‘尿’,就调皮的伸出两只手,冲着他的腹部就要摁下去,江帆吓的赶快侧过身,说道:“不许调皮,快躲开,内急了。”

呵呵,丁一笑了,暗暗佩服江帆的确够能忍,两瓶‘药’液下去了,他才想起卫生间,就不再逗他,给他摆放好拖鞋,扶他坐起,摘下‘药’瓶,高高举起。

江帆微微弯着腰,急忙往卫生间跑。

丁一发现针管处有血回流出来,就惊叫:“回血了!”然后努力举起‘药’瓶,她再怎么努力,也高不出江帆多少。

江帆坏笑了一下,说道:“‘药’瓶我自己举着,其余的事儿你帮我干。”

丁一的脸红了一下,白了他一眼,踮起脚尖,高高举着输液瓶,背过身去……

江帆笑了,他方便完后,长长舒了一口气,重新躺回‘床’上,丁一挂好‘药’瓶,用温热的湿‘毛’巾给他擦着手,耐心的将他的每根长指都擦拭一遍。江帆很享受她轻柔的动作,就说:“你再给我擦擦脸。”

丁一拿着‘毛’巾回到卫生间,用稍热一点的水,将‘毛’巾洗干净,坐在他的‘床’边,给他擦着脸,边擦边说了一声“真乖。”

江帆笑了。

丁一极其细致的给他擦着额头和脸庞,鼻子和耳朵,当温热的‘毛’巾,轻轻抚拭着他的眼睛时,他‘激’动的一手揽住她的脖子,抬起身,‘吻’住了她……

他们‘吻’在了一起,那种来自体内原始的冲动,澎湃着江帆,使他有些头晕,他喘着粗气说道:“小东西,真想现在要你。”

丁一一手抱着他的脖子,一手托着他的头,把他放到枕头上,说道:“不许胡思‘乱’想,闭上眼,休息一会。”

说着,拿起‘毛’巾就要起身,一只手就被江帆拽住了,并且把她拉倒在他的身上,说道:“这叫‘抽’抓挤一切时间也要温存”,说着,让她压在自己身上突起的地方……

丁一的脸红了,腾的起身离开,娇嗔的说道:“听话啦,一会要来人了……”

她这句娇娇嗲嗲的声音,更加唤起了江帆心底的**,他再次伸出手想抓住她,被她轻盈的逃开了,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房间里……

等小许回来时,瓶里的‘药’液已经全部输完,丁一弯着腰,正在用医护人员留下的‘药’用棉签,轻轻摁住江帆手上的针头,然后轻柔的快速拔出,江帆伸出自己的另一只手,摁住了棉签。一转头,就看见小许进来了。

丁一说道:“买到石榴了吗?”

没容小许回答,后面一个声音响起:“石榴没买到,买到了西瓜。”

“科长?呵呵。”丁一看见彭长宜手上拖着一个小西瓜进来了,随后,她又看到外面的茶几上,已经有了一个西瓜,应该是小许放在那里的。

彭长宜把手上的西瓜也放在了茶几上,进卫生间洗了手,这才来到江帆的‘床’边,说道:“市长,听说烧的不轻,您该去医院的。”

江帆一手摁住棉签,靠在‘床’上,说道:“没有大病,就是嗓子发炎,输输液就好了。”

说着,就扔掉棉签,穿上拖鞋要去卫生间,小许急忙过来扶住他。

丁一把空瓶和废弃的棉签扔到了外面的纸篓里,把卧室收拾好后,就来到外面的客厅给科长沏了一杯水,彭长宜看了一眼丁一,说道:“辛苦了。”

丁一笑了一下,说了声“不累”,随后看了道:“科长,是你们那里大棚种的?”

“对呀,改天我给送两个,说起来还有你的功劳呢。”

丁一笑笑了,说道:“是你的功劳,是你一心想为百姓办事,才有了这西瓜的诞生。”

彭长宜哈哈大笑了,说道:“这应该是上级领导说的话。”

江帆正好出来,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也笑了,说:“小丁这话没‘毛’病。”说着,坐在外面的沙发上,小许给他拿了一件外套披上。

彭长宜说:“小丁,把这西瓜切了,市长烧了一天,肯定想吃清凉爽口的东西。”

丁一抱起西瓜就去洗了,切好后,装在一个玻璃果盘中,端了上来。

江帆拿起一块,说道:“还的确想吃清凉的东西。你上次给我的那三厢,我一个都没吃上,送人了。”说着,拿起一块,两三口就吃完了,又拿起一块放到嘴里。几块西瓜下肚后,他有了些‘精’神,说道:“把这个也切了,大家都吃,只有把两个西瓜都吃光,彭主任才有可能接着给咱们送。”

彭长宜笑了,伸手也拿起一块西瓜吃。吃着吃着他突然问丁一:“你中午干嘛去了?”

丁一一愣,看了市长一眼,说道:“去吃饭了,怎么了?”

彭长宜放下西瓜皮,用手指着丁一,跟江帆说道:“心眼多了,不说实话了。”

江帆笑笑,接过小许递过来的‘毛’巾,擦着手。

丁一眨着眼说:“就是去吃饭了,说的是实话。”

彭长宜说:“去哪儿吃饭了?”

丁一笑了,说道:“你问这么详细干嘛?”

彭长宜冲江帆一撇嘴,说道:“看见了吧,都学会敷衍了,到了电视台后练狡猾了。”

江帆笑了,说道:“那是跟你,跟我小丁就全招了,你白当了她那么长时间的科长了。哈哈。”

彭长宜一听,故作失望的点点头。

这时,小许的呼机响了,他看完后说道:“林秘书让我去接医生,市长,我去了。”

江帆点点头,小许就出去了。

彭长宜又说:“小丁跟您招了?”

“招了。”

丁一说:“我怎么听不明白你们的话,什么招啊招的,好像我是叛徒?对了科长,您怎么知道我中午出去吃饭了?”

彭长宜笑了,说道:“我有眼睛监视着你。”

“呵呵,不可能。”

“不可能?我给说说看,你中午坐着一辆红‘色’的木兰摩托车,进了高尔夫,然后一点多出来的,是不是?”

“是。”

“你进了最后一排的小洋楼里,中途是不是碰到一个不速之客?”

丁一睁大了眼睛。

“这个不速之客你还认识?”

丁一继续睁大眼睛。

“他进去后不大功夫,你就出来了,是不是?”

丁一点点头。

彭长宜说:“这个不速之客跟你说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因为我耳朵就没那么长了。”

丁一笑了,说道:“那个不速之客没有跟我说话,我们根本就没碰面,他回他的房间,我在另一个房间睡觉。”

“那你出来的时候也没碰面。”

“没有。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有千里眼,就是没长着顺风耳。”

丁一不再问了,她知道问也问不出什么。

江帆说:“长宜,有一点你没掌握吧,任小亮往那个房子里送了螃蟹。”

“这个,不知。”彭长宜摇着头说道。

丁一感到他们的谈话很诡秘,就不再‘插’话了。

“只是螃蟹让小丁吃了不少,哈哈。”

彭长宜也笑了,说道:“咱们这个书记肯定不知道这个房子的前世今生。”

“这个可以肯定。”

“对了,小丁,你的同事没说这房子是谁的吗?”

“说了,是哥哥的。”

“哥哥?”

“嗯。”

彭长宜笑着摇摇头。

丁一说:“是他哥哥买的,他哥哥要来亢州投资。”

彭长宜笑了,说道:“你可以这么听,但是千万别这么认为。”

“长宜,明天是星期天,没事的话带着‘女’儿去酒厂投标现场看看去吧,你学产业经济学的,应该多参加一些经济活动,顺便还哄了孩子。”江帆说道。

彭长宜没有理解。

“咱们美‘女’主播的哥哥,也就是买房子的人,明天会参加酒厂招标,应该很热闹的。”

“呵呵,明天还真没安排别的事,行,去看看。”彭长宜笑着说道。

第二天,彭长宜果然领着‘女’儿,穿着一套休闲便装,出现在酒厂的投标现场。

招标现场就设在酒厂办公室楼前的大院里,围满了人。此次共有七家企业参加竞标,其中最具实力和竞争力的是北京方州酒业有限公司和亢州原酒厂。彭长宜在现场见到了由亢州酒厂原副厂长,他的背后是一百多名酒厂职工,其他代表队都坐在中间的座位上,围观的人们站在座位外围。主席台两侧坐着这次评标委员会的全体成员和公证处的两名同志。

这时,一辆气派的高级奔驰轿车停在场院旁边,从里面走下一男一‘女’两个人。男的将近四十岁,高大的身材,披着一件银‘色’外套,仪表堂堂,‘女’的也就是二十**岁那样,尽管相貌平常,却仪容不俗,一身银‘色’的职业套装,头发高高挽起,脚上的高跟鞋发出有节凑的声音,周身透着一股咄咄‘逼’人的‘精’明和干练,脸上略施脂粉,这对男‘女’一出现,人群立刻出现了一阵‘骚’动。不只是他们那得体讲究的衣着,主要是他们那高贵的气质,吸引了人们关注的目光。

就见‘女’的挽住男人的胳膊,向工作台走来,他们不停的和周边的人点头微笑,最后将装有标书的档案袋‘交’到了工作人员的手上,然后在工作人员的引领下,坐在了前排座位上。

竞标开始了,经过组委会唱标、评标,一路下来,先后淘汰了另外五家竞标者,最后,只剩下了原亢州酒厂和方州酒业公司。

双方代表一男一‘女’,形成强烈反差。酒厂代表是副厂长,衣着普通,且年龄较大,而且不太善于言辞,说出的话没有任何新意;方州酒业公司代表就是刚才那个气质高贵、‘精’明干练的年轻‘女’人,口齿清晰,说话有理有据,每句话都离不开现代的管理理念,而且极富于表情和煽动‘性’,不时博得阵阵掌声,就是原来支持亢州酒厂这方的许多职工,也把掌声送给了那个年轻的‘女’人。而和她同来的那人男人,始终面带微笑的注视着主席台,不时的把掌声送给每一位竞标人,显得沉着,镇定,一副志在必得的深沉表情。

进入最后的一轮较量,以‘女’士优先的原则,那个年轻的‘女’人,走上台,这次,她的手里没有拿着任何字资料,也不再重复刚才讲过多遍的己方优势,她不紧不慢的环顾了一下全场,最后只陈述了一个故事,一个和这次投标没有任何关系的故事——

她说:十年前,在远离南岭县城的小山村,有个极其普通的农村姑娘,她两次高考都没有考上,落榜把她打倒了,她心灰意冷。有一天,她去同学家玩,这个同学也高考落榜,闲在家里,她们正在互诉苦闷心情的时候,同学的姐夫来了,姐夫让她去他承包的酒厂上班,当她得知同学的姐夫硬是把一个连续亏损几年的县酒厂扭亏为盈时,她认为他遇到了英雄,同时被这个高大帅气的男人吸引了,她当下就在心里暗暗下决心,一定要嫁给这个男人,而且要不择手段。

回到家里,她开始给他写信,几乎一天一封,当然,不会有回信。一年后,在她认识同学姐夫的那个日子,她用糊纸盒挣的钱,买了一张去城里的汽车票,找到了县酒厂的厂长办公室。当她站在他面前时,这个厂长根本就认不出长相平平的她,于是,她就自我介绍,说:“我就是给你写了一年信的那个人,这是我第一次单独出远‘门’,也是第一次进县城,还是第一次单独面见一个陌生的男人,我知道你有家室,也知道你会拒绝我,但是请你陪我在城里玩三天,以后我再也不打扰你了。”男人想不出拒绝她的理由,就答应了。三天后,这个男人决定离婚,娶她为妻。

人们静静的听着,当她讲到这里的时候,人群响起了一阵“嘘”声,随即,迅速恢复了安静,纷纷把目光投向台上的那位‘女’士,等待着她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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