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
没想到这个混账东西居然敢反过来诬蔑薛淼淼,沐清风气得又拍了一下惊堂木,惊得在场的人除了薛淼淼外,都打了一个激灵。
“县令大人,草民所言句句属实啊!”
这有了转机,赵岭岂会轻易放过?
顶着巨大的心理压力,一口咬死了这件事就是误会,是薛淼淼这个没有见识的小女人大惊小怪。
“本官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沐清风脸色阴沉到了极点,没忍住,又拍了一下惊堂木,冷哼道:“你既然说自己忘了自己的银钱,打算回村问过母亲后再把钱还给薛淼淼,那你为什么不第一时间跟薛淼淼他们一行人回村,而是去了翠玉楼?据本官所知,这翠玉楼的消费可不低,你都不清楚自己带了多少钱,就敢进去享乐,有何仰仗,嗯?”
本来想着,这个人如果干脆点儿认罪,他就打他二十大板关上几天就把人给放了,谁知道这个混账东西竟然这么不识抬举,矢口否认的同时竟然还敢诬蔑薛淼淼。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他对他不客气!
“我……”
被堵了一下,赵岭忍不住抿了抿唇,微垂着眼眸,略微思考了一下,方才开口说道:“草民觉得这事跟草民还薛淼淼银钱并不冲突,草民是一时贪欢去了翠玉楼,可草民当时想着,反正下午要去薛淼淼家卖菜,等那个时候再还她钱,还能少跑一趟呢!”
换言之,他不管在翠玉楼花了多少钱,那都是他赵岭的钱,只要他傍晚的时候将薛淼淼的钱给她,那谁也管不了他在翠玉楼快活这事。
“……那你可曾将这个打算告知过薛淼淼知晓?”
眼角跳了跳,沐清风整个人阴沉沉的,他没想到这赵岭那张嘴还挺能说的,这颠倒黑白的技术,倒真是令他刮目相看。
“草民以为她知道……”
自然明白县令大人的意思,赵岭轻咳了一声,低声嘟囔。
“你都不曾问过她的意见,就去翠玉楼这种不是你所有银钱能够消费得起的地方享乐,就不怕进去了就出不来吗?到那时,你又如何确保薛淼淼的银钱能还给她?”
能在这南阳县城花巷开花楼的人都是有一定仰仗的,否则,随便一个阿猫阿狗还不得闹得楼里鸡犬不宁?
在帝都的时候,沐清风可没少出入这种地方,背地里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他又不是没见过,花楼这种人流量大的地方,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一两个付不起钱或者闹事的人,还真不要太简单!
做得隐蔽,没人察觉自然就不会问责,万一哪天运气不好,被人揭发了,那真是一揭发一个准!!!
“县令大人啊,你可不能因为你跟淼淼的关系匪浅,就这么偏颇她,帮她诬蔑草民啊!”
没想到县令大人会这么说,赵岭心里咯噔了一下,眼珠子一转,顿时悲痛欲绝的哀嚎起来:“草民的母亲极为心疼草民,从不在银钱上亏待草民,这不是朝廷刚刚发放了一批补助嘛,草民钱袋里的银钱也多了不少,这去一次翠玉楼的钱还是够的!绝不可能出现县令大人您所说的那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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