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景修的办公室里,徐当当刚走,旁边的电话响起。
“老板,我们查到了,上次事件是徐当当小姐同校学生冯施思,联合了徐当当小姐的室友陈霞编造的。
陈霞住在m市,家中有父母是工厂工人,现在和力生集团总裁的二儿子张洪暧昧不清。
冯施思f市本地人,近两年建立的冯氏药业董事的女儿,这个冯氏药业以中药出名,主要经营材料及运输,家庭情况似乎有些神秘。
还有您特意让我们调查的翟溧,他是翟氏集团的太子爷,食膳、药品、房地产等,建国时期就已经存在的老牌产业。另外,我们发现,翟家和冯家之间……好像有点关系。”
章景修静静地听着,嘴角露出似有若无的冷笑,手指在桌面轻点,“还有呢?”
“以上就是最主要的东西了。”电话里出传来纸张翻阅的声音,“还有一些小的方面,我们马上通过邮件的方式传给您。”
一分钟后,所有资料都传到了章景修的电脑里,花了十分钟看完,章景修手指轻轻点了点上面的一个名字——
冯氏药业,就先从你开始吧。
……
另一边,冯施思在冯建国差人花高价修建的安全屋里呆了好几天。
没有家具、没有人、更没有通讯工具,整个屋子用特殊材料建成,入眼一片雪白。恍然天地间只有她一人,静谧空虚到让人发狂。
冯建国自以为保护了冯施思,殊不知这曾经是某个国家用来审讯犯人的一种极刑。这种从心理上击垮对手的刑罚,即使是受过专业训练的特工,也没有能够在里面挺过一周。
冯施思感觉自己正在受以极刑,就在快要发疯的边缘。
终于等到房顶不会无缘无故的掉下一块、地板不会忽然的裂开、吃东西不会被卡住,冯施思总算可以出来了。
不再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冯施思此时的精神状态稍微有一点点不正常,咬着手指甲病态地看着来接她的每一个人。
看中她的样子,她的父母有些慌张,“爸爸,这是怎么回事啊?”
冯建国沉思片刻,掌中凝聚灵力,朝冯施思脑部探去,几息之后,冯施思总算恢复了清明,想都前日收到的折磨深吸一口气。
“多谢祖父出手!”
冯建国收回手,看了冯施思灵台一眼,“修炼之人,心有恐惧、易生心魔,往后要多锻炼心境,切莫受今日之事的影响。”
“是。”冯施思听到冯建国的提点,连忙应答到,“这只是一次劫历,孙儿必定紧守本心。”
努力修炼,若是找到谁在暗中下毒手,必将他千刀万剐,绝不留情!
听冯施思的话,冯建国表面上点点头,心中颇为担忧。
这恐惧的种子已经种下,岂是说化解就能化解?若是扫除孽想、清肃六根的法器还好,可惜他冯家没有。
本是想尽力避免冯施思遭受霉运,结果却弄巧成拙,也不知是哪位大能设下的咒法,只希望他们冯家唯一的女修真后辈能突破自我,不要止步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