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福德见拧不过她,勉为其难的点点头,“行,你先带着这两个小同学去半点柴火,等我把原材料处理了你们再过来。”
“嗯,好勒!”徐当当满血复活的点点头。
胡珊和李珍珠两人有点儿疑惑——
什么原材料,这么神秘?
不管是什么,她们肯定是看不到了。
福德叔是村里贤惠的代表,她们从西边将柴火抱回来的时候,他已经将食材处理好,有的都已经下锅了。
锅炉里正在咕噜噜的炖着汤,香气浓郁扑鼻。
此时福德叔正在给菜板上的鸡腿按摩,使肉质变的舒缓轻松,同时在上锅蒸煮后又充满弹性。
徐当当熟练的点燃火,架起木柴后,拿了好些红薯塞进去。
老灶台就这么点儿好,肚子空间大,随便造。
等福德叔做的柴锅鸡和竹笼蒸饭熟了,红薯差不多也熟了。
她们现在需要做的事情就只有一件,那就是等待。
“你们三个既然主动来帮忙,过来把花生和大蒜剥了。”
张福德将两个小竹篓拿出来,交给三个人。
转身开始继续忙碌。
锅里的油滋滋响,将备好的酸菜、辣椒扔下去,然后是切成碎花状的郡肝腰花,猛火爆炒。
香气被香油呛出来,带着一股子的辣味,刺激得人控制不住的唾液直流。
接着福德叔开始碾豆腐,一块块豆腐在被碾得粉碎。然后出去,将厨房外面吊在老井中央的冉遗鱼肉拿出来。
他们家这口老井是个泉眼,一年四季温度都极低。
以前没有冰柜的时候,大家都是做一个小篮子将食物放在这里来储藏。
所以鱼肉拿出来时晶莹剔透,被切得极薄的鱼片上还冒出一些寒气。
看起来就算是生吃蘸酱,那也是极其鲜美爽口。
一向喜欢吃生鱼片的胡珊看着咽了咽口水。
徐当当发现了她的样子,在柜子里拿出一个巴掌大小的盘子。在上面倒了些醋,然后夹了几片鱼肉递给她们俩。
“来,尝尝。冉……咳,岐山村鲤鱼刺身。”
胡珊迫不及待的尝了一口,果然和她想象中的一摸一样,脆嫩爽滑,入口弹牙。最关键的是明明只沾了一点点的醋,却一点都不腥,越嚼越有劲,带着一股无法描述的香甜。
胡珊控制不住的拿起筷子喂了几块。
转眼间,小盘子里一半就消失了。
徐当当拿过胡珊受手中的筷子,将生鱼片移到李珍珠面前。
“这鱼肉性寒,生的吃一两片过过嘴瘾就够了,不能多吃。”
徐当当说完,指了指正在砸鱼肉,将它们和豆腐融在一起的张福德,
“我福德叔做的鱼肉豆腐丸也超级好吃。”
张福德听到自家崽的夸奖很是淡定。
然后将旁边,小煤碳灶上煮了酸梅汤端出来。给她们一人舀了一碗。
“别在这儿油嘴滑舌的,你叔难不成还吃你这一套?”
“哪有,我说的都是实话!”徐当当说着,将剩下的全都端到外面,放井里冰镇。
他们家的菜普遍有些偏辣,来一口用冰糖熬煮的酸梅汤,那就是一个字“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