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鸠被两耳光打得头晕,
在手下面前这样被打,感到即丢脸又愤恨。
徐当当看着他冥顽不灵的样子,刚想给他把拔拔毛清凉一下,然后被云岳叫住了。
“小徐同学啊,给他点教训就够啦,咱们修协不允许暴力执法的。”
云岳从一堆鸟精里跻身出来,“咱们现在要跟着国家走,对犯法的妖首先进行爱的感化。”
说完蹲下,看着徐当当手里拎着的斑鸠精,脸上的皱纹快要笑出一朵菊花,
“聚众斗殴是不好的,下次遇到事儿不要急着打架,有话好好说嘛。”
斑鸠精死鱼眼地望着云岳,“好,你说的对。”
等老子回去了,就让孔暄大王为我做主!
云岳感到很欣慰,“小徐同学,既然他知道错了,我们就放了他吧。”
徐当当将斑鸠精抬起来,看看他的死鱼眼,里面仿佛写着“死不悔改”。
“我觉得他没有,还是拔毛吧,拔毛比较长记性。”
话刚说完,手里的将斑鸠精使劲儿地挣扎起来,“我知错了,求两位放过!”
笑话,鸟类的羽毛何足珍贵。
正所谓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鸟就是活一身毛。
大丈夫能屈能伸,等回去之后它要加倍的讨回来。
云岳第一次见到这么配合的妖族,心中很是感动,甚至伸手摸了摸斑鸠精的脑袋,
“小徐同学就把它放了吧,我们要给犯人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几分钟后,斑鸠精带着还有羽毛的鸟精先飞走了,剩下没毛的鸟精坐回去的公交。
云岳站在车站旁朝着他们挥挥手——
今天真是有意义的一天啊。
除徐当当外,剩下的人看云岳就好像是在看一个傻子。
就这样把人放走,不就是放虎归山吗。
章景修觉的自家暖宝宝不能和这人呆在一起,
本来就特单纯的一个孩子,和这种人万一被带傻了怎么办。
“既然人已经救回来了,咱们先走吧。”
走?去哪儿?
作为师傅最宠爱的大弟子,白单看着徐当当旁边这个陌生男人,顿时充满了危机感。
“师傅,这人是谁啊?”
徐当当看了眼旁边的章景修,这才想起还没介绍,
“这位是我的老板章景修。”
徐当当热情地介绍道,随后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也算是我的弟子了,毕竟我教了你这么久,对吧。”
章景修:“……你说的都对。”
就这样,稀里糊涂地章景修又和徐当当多了一个非男女关系。
白单心里已经爆炸了。
章景修?
这不是他之前梦寐以求想要进去的集团董事吗?!
白单偷偷打量了一下,看起来居然这么年轻,这么帅。
更重要的是他什么时候抱上自己师傅的大腿的?
想到以后有个大佬做自己的师弟,白单既兴奋又感到有压力。
万一自己修炼比不过人家怎么办?
想到这里,白单紧张地和章景修握握手,
“大佬,哦不师弟,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了。”
“嗯,以后你是师弟。”章景修语出惊人。
白单顿时愣了愣,“可是……我比你先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