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仁义大惊失色,还以为自己就要落下去时,背后仿佛有一阵力托着他的背,身下的吊桥也平稳了。
“大家站起来扶着两边的绳子过来!”
卢仁义看着前面的徐当当,发现她正一脚踩在吊桥上。
就这么一眼,卢仁义莫名其妙地有了勇气,站起身来,哆哆嗦嗦地走了过去。
咦,怎么突然平稳了?
三人摸着旁边的扶手,一步一步的快速走过,心中多了一丝奇怪的安定……
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一股残留在桥面的黑色秽气被打散,他们身边被包着一圈纯白的气流,走一步脚边的秽气皆散。
章景修站在徐当当的身边,突然有种奇异的感觉,回首一望,又感觉全无。
见大家都过来了,徐当当对章景修笑了笑,“章先生,咱们走吧。”
其余刚过来的三人有些虚脱地扶着旁边的树干,对徐当当的大胆感到敬佩,
“里面的人一般都走这条路出门啊?”卢仁义使劲呼吸了好久,勉强感觉自己缓过来了,感觉今天的事儿可能成为他一辈子的阴影。
“修一坐正常的桥需要多少钱啊?我要捐款!”
听到卢仁义的话,其他两个备受煎熬的小伙子也纷纷表示。
“不用啦,云起计划里就有这一项啊。”徐当当摆摆手,“之前的计划书里不是有公益项目吗?这座桥将在咱们主导、政府帮助下修建起来,其中还有缆车作为观景项目,可棒啦。”
“一看你们就没好好读过计划书。”
三人在心中直喊冤,居然在老板面前告状,真是个心机girl。
旁边的向导听到他们谈话,朝着他们竖起了大拇指,“章氏,%¥……**&%¥。”
“向导这是在夸我们呢。”当当哥笑眯眯地说道,“他说我们老板真是个好人!”
居然还拍老板马屁,石锤的心机girl!
同行的三人恨自己不会一门方言,失去了在老板面前展示自己的机会,相互搀扶着到了村子里。
这是个不大的村子,里面的房子很有特色,每家每户房子都是吊脚楼的样子,路是用山石砖铺的,房顶上都立着两把剑交叉的图案。
房子虽然破旧,但每家每户都干净整洁,看得出他们十分的爱护。
看到他们前来,镇上的居民都表示十分的欢迎,村长是个六七十岁、干瘦精悍的老头,为人十分的健谈,还带着他们去村子里唯一的小学去转了一圈儿。
正巧这时他们在上课,教室里的孩子有大有小,一个个长得像瘦皮猴似的,黑瘦矮小,但眼睛都亮晶晶的,有的见他们来,大胆的比了个鬼脸。
“好好听讲!”教书的老师同样很是干瘦,大约四十来岁的样子,见有人开小差,纤细的柳枝啪啪打在了学生的桌面上。
原本还调皮的学生连忙坐好,因为老师的柳条打人超疼。
“这是我们村里唯一的教书先生,一呆就是二十年了,语文教的特别好,我们这里的娃子都认识字!”
村长笑呵呵地介绍到,嗓门儿老大了,都盖过了老师讲课的声音。
但老师特别的傲娇,知道他们在门外,但一眼都没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