祎书说过,迟聿最近在休息,顺便去拜佛……事实上就是在养伤吧。
以前手指破了个皮都恨不得举她面前来,幼稚要死。
他现在倒是‘稳重’了,受那么重的伤,竟然乖乖的躲起来自己舔伤口。
傻子。
真是傻得没救了。
他不想和她结婚,却又舍不得和她分开,他到底怎么想的?
真的只是玩弄青春?玩够了才会腻么?!
这份沉默也不知道保持了多久,顾鸢拿出手机来,给盛艺打了电话。
第一通电话盛艺那边没接到,不过很快盛艺回了过来。
她当然没说在拍戏,说马上就赶过来。顾鸢哪能不知道,便说:“这次你不陪着,专心拍戏。”
“那不行!我一定得来!”盛艺还说,“鸢鸢你等着,我马上就过来了。”
“不了盛艺,我有一些私事要跟她对峙,你听话。”顾鸢思虑左右,还是决定不带着盛艺。
她每年只要看到文霏就会烦心,她不想盛艺也跟着她一起烦心。更何况盛艺还这么忙,她拍戏也很重要。
……
燕京。
估价十几亿的四合院,被专门设为私人医疗机构所。
权烬刚住进这里。
在住进来的第一晚,失眠到第二天早上。第二晚失眠到半夜,每天精神萎靡严重,他看起来就没有好的状态。
现在他每天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照镜子,看看自己脸上有没有比昨天多添一分阴郁。
棋盘面前,两人盘腿围坐。
摆在权烬面前的棋,不是国际象棋,更不是其他那些高端难下的棋,而是三岁小孩都会玩的五子棋。
而坐在权烬对面的那人,是他的主治医生——涂宽。
涂宽作为主治医生,每天要做的事情应该是同病患沟通了解一次用药的情况,多学习,毕竟学无止境,然后收集医疗显着的病例等。然而这些都在权烬没回来之前。
权烬来这里之后,涂宽的作息规律重新被打乱,偏偏是位祖宗,得奉着捧着才行。
此刻,涂宽一边催促照镜子的权烬下棋,一边还要分心去堵权烬的白棋。
“明天还玩五子棋吗?”涂宽问,那表情很生无可恋。
权烬:“玩,接着玩。”
涂宽心情复杂:“可不可以换个玩法?就不能玩国际象棋?不能玩围棋?这副名贵的墨玉黑白棋被你天天用来下五子棋,你是缺心眼,还是缺个纳鞋垫的厂子,你不无聊吗?!”
“不无聊。”
“你不无聊,我很无聊啊,祖宗。”
“你是我的主治医生,是我花了钱请你来的,缺你钱了吗。”
“……那倒没有,呃…我有什么可以为权少爷效劳的?”
“陪我下棋。”
“好的权少爷。”涂宽认命了。
半晌。
权烬抬头看着一脸生无可恋的涂宽,没什么起伏的语气说:“我已经病入膏肓,不适宜时刻用脑,用脑可能会加快我死亡的时间,五子棋不用动脑子,我唯一的消遣,这样的解释你看可以吗?”
涂宽:“……”倒不至于那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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