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文静清晨醒来时,一睁眼,发现李昭坐在床前?李骏李溪刘平三个在边上站着?
曾文静就嚷:“姓李的,要干啥?!”
这丫头果然鬼精灵!
李昭笑道:“师父想了想,得借一下你的金牌,就是刻有我的名字的金牌!”
曾文静怒道:“抢啊!姓李的,你可是输给我的!”
李昭苦笑:“我这不是没法吗?你想,进洛阳书院,衣冠不振,师父也想用自己的金牌装装头面嘛!”
“那几百上千的君子,夫子,学子,都盯着我看,我丢脸没啥,可不能丢赵先生的脸,西径关的脸。”
曾文静觉得实在是说不过这没脸没皮的姓李的,就怒道:“拿去!小气!”
把腰间那金牌摘下,丢过去,如丢了魂!
嘴一撇,又想哭!
李昭拿起金牌,笑道:“改日,我去给你做一个。”
曾文静马上变脸,笑道:“刻我的名字?是金的还是银的?”
李昭道:“是竹的,师父亲自刻的!”
曾文静想了想,竹的还是行!
李昭做的就行!
那边三个在笑?
曾文静怒道:“笑个屁!帮主被抢,你们还笑?!”
李昭便出门去,刘平也溜了,李骏道:“帮主,柳残阳和冥羽还没找到。”
曾文静变了脸色,叹了口气。
马上就要进书院了,别出啥幺蛾子呢!
又说一会儿话,外面刘平就喊,大家出发,去洛阳书院。
一行人浩浩荡荡。
到那宽阔气派的书院山门。
果然几百上千人列队欢迎!
曾文静就看师父一身白衣,儒家玉佩在左,黄金腰牌在右,就刘平也戴上了金牌。
二人在那学子人群之中并列而过,说不尽的风流倜傥,玉树临风!
曾文静就叹:“果然年少惊艳!”
又嘀咕一句:“咱可一无所有了,这不朝暮难全了?!”
旁边一颗头凑过来,道:“朝暮难全不是这意思!”
曾文静看一眼王韦的圆脸,怒道:“你懂个屁!锤儿的书院!老子一读书就犯困,这不等于朝夕不保了?!”
那厮还回:“朝暮不全是朝暮不全,朝夕不保是朝夕不保!”
曾文静叹:“天啊!书院果然不好熬!一群书呆子讲道理,还叫不叫人活了!”
又兜里摸了一个糕饼,偷偷啃了一口!
李骏和李溪都见怪不怪,就笑!
曾文静忽然觉得有人摸后脑勺,原来是苏诗,笑咪咪道:“大场合,把糕饼收起!”
曾文静赶忙藏好,左右一看,天唉!这么多人呢!
还是姐姐顾大体哦!
手指上还有些糕饼渣,舔了舔!
香!
李溪看了一眼,心里头就觉得在笑!
又看这宽阔平坦的学院,几百上千的学子,忽然觉得活得很有意思了!
还是托咱曾帮主的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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