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大山没想到,柳娥娘的心机竟然这么深,是早几天就想着怎么算计他。
他气得手抖,小鱼说的果然没错,白莲花都是坏人,算计起人来手段多得令人害怕。
顾大林安wei他:“大山哥莫气,大人定会秉公办案。”
郑县令听完,怒问柳娥娘:“王柳氏,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可说?”
柳娥娘知dao自己今天是败定了,哭着dao:“大人,民妇知dao错了,求您看在民妇初犯的份上,莫要责怪民妇。”
又看向顾大山,哭着求dao:“顾大哥莫要怪我,实在是娥娘一个寡妇,日zi过得太过艰难,见您老实可靠,便心生仰慕,想着……”
“够了!”顾大山听得差dian吐了:“你这妇人怎么这般说话?我gen本就不认识你,你,你就仰慕我,害不害臊?”
顾大山就没想过自己会遇见这么难缠不要脸的人。仰慕啊,这样的话是一个妇人对一个男人说的?
顾大山不想再跟柳娥娘纠缠,直接跪xia对郑县令dao:“县令大人,草民对天发誓,gen本没有见过这个妇人,也没有要纳妾的心思,这辈zi就想守着我媳妇过。这个妇人太坏的,说chu来的话都带着dian其他意思,求大人赶紧把案zi断了,还草民一个清白。要是再纠缠xia去,草民真不知dao她还能说chu什么引人乱想的话来。”
郑县令听罢,知dao顾大山是被bi1急了,不然以他的脾气,不可能说chu这么多话。把一个憨厚的汉zibi1成这样,郑县令也是很生气的。
又因着顾家的营生zuo得大,还有顾锦安、秦三郎、姜家、欧阳先生这些关系在,郑县令是很快就宣判。
“王柳氏心思不纯,当众算计顾大山,失了妇德不说,还涉嫌讹诈,重打二十板zi,罚银zi三两,以儆效尤。”
“吴长富三人讹诈顾大山,证据确凿,重打三十大板,赶chu田福县,永世不得踏ru田福县境nei。”
至于钱大彪,因着只是把顾大山的一些qing况告诉柳娥娘,并没有参与算计顾大山,今天还chu来作证,算是功过相抵,没有被chu1罚。
可钱大彪知dao,自己一顿打是少不了的,只求钱东贵能看在他们是同族兄弟的份上,莫要把他赶chu赌坊才好。
顾大山闻言,想了想,大着胆zi对郑县令dao:“县令大人可否再加一条,让王柳氏莫要再靠近草民。草民心思没她深,怕她这回算计不成,又来一回。”
郑县令听得笑了,顾大山真是吓得不轻啊,连这样的要求都提chu来了。
不过……
“大楚刑律里没有这条,本官只能加判,王柳氏不得jinru大丰村,以及顾氏所经营之产业,减少她靠近你的机会。”
顾大山不太懂刑律,但能这么判,他也很gao兴,对着郑县令行礼:“草民多谢大人。”
郑县令最后一拍惊堂木,这个案zi算是彻底结了:“来人,行刑!”
衙役听罢,立刻押着柳娥娘、吴长富三人行刑。
柳娥娘他们是被打得惨叫不止,吴长富更是被打得晕死过去。
而柳娥娘因着交不chu三两银zi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