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师爷一看孙家老xia人的模样,就知dao这老货知daoneiqing:“来啊,把孙耕抓起来,他知qing不报,一样有罪。”
“大人,大人饶命啊,老nu只是听孙家老太爷在重病的时候提起过这事儿,以为他是病糊涂了,说胡话呢,没想到是真的啊……这事儿跟老nu没关系,别抓老nu啊。”孙耕求饶着。
孙里长听到这话,是面如死灰,完了完了,孙耕的话等于不打自招,他们孙家这回是彻底完了!
可孙里长历来有些小聪明,又立刻喊冤:“冤枉啊,冤枉啊田师爷,这些是陈年旧事,那时候我才几岁,gen本就不知dao,跟我没关系。”
薛明宇指着孙里长dao:“你会不知qing?以孙金旺的脾气,一定会把这事儿告诉你,让你这个孙zi提防薛家人。”
薛明宇说对了,孙金旺最怕的就是薛家人回来报仇,曾经把自家跟薛家的事qing,大致的跟孙福雄说过,还留xia一封信。
那封信是写给gao家的,说是万一孙家遭难,就拿着这封信去找gao家。
gao家是跟着孙家谋夺薛家家财的主谋之一,为了不把薛家的事漏chu去,一定会帮孙家后人。
如今那封信还藏在孙里长的房里呢。
孙里长也想到了那封信,脸se惨白,冷汗直liu,想要反驳,嗓zi却跟被人掐住一般,是一个字也说不chu来。
田师爷见状,对杨班toudao:“老杨,搜吧。”
杨班tou立刻对衙役们dao:“搜!”
一声令xia,所有衙役都动起来,把孙家翻了个底朝天。
“你们zuo啥?不能搜,这是里长大人家,你们也敢搜?!”孙老太横眉冷竖,拉着大儿媳站在后院二门,想要拦住衙役,却被衙役捆了起来,拖到一边。
衙役dao:“什么里长大人,赶紧醒醒吧,你家孙福雄已经不是里长了。”
衙役们冲jin孙家后院,开始搜查,搜了整整三个时辰,直到xia午才把孙家搜完,把搜到的东西全都搬到前院去。
“田师爷、杨班tou,搜到孙家的房契地契八张、黄金五锭、还在孙福雄的屋里搜到一封信,信封上写着gao咏文后人亲启。”
gao咏文正是当年的gao县令。
田师爷听到搜chu五锭黄金的时候,惊了一把,听到搜chu给gao咏文的信后,立刻把黄金的事qing先放xia。
他接过那封信,打开看过信上的nei容后,问孙里长:“如今是人证wu证俱在,你还有何话说?”
这封信与其说是威胁gao家后人帮助孙家后人的信,不如说是一份认罪书,上面把孙家gao家谋夺薛家家财的事儿,大致说了一遍,底xia还有孙金旺的名字跟手印。
孙里长看着那封信,shen躯摇晃几xia,彻底晕死过去。
田师爷见孙福雄这么没用,竟是吓晕了,嫌弃的瞥了孙福雄一yan,对杨班toudao:“老杨,办事吧。”
杨班tou便发话:“来啊,把孙福雄、孙耕捆了,把孙家人全bu押去县衙。”
衙役们立刻把孙福雄、孙耕给捆了,再把还在发懵的孙有乾拽起来,连带着孙老太跟孙方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