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暮清面上一红,刚要拒绝,嘴巴就被人给封住。
她就没见过这样的男人。
一天天就跟个泰迪一样,欲求不满!
本来是好好的揉脚,结果最后又是一次‘你上我下、我上你下’。
过后,她狠狠剜了他一眼:“易哥,我觉得你上辈子肯定是一只泰迪!”
“一只泰迪?帅吗?”
“帅!帅极了!就是一天净想着干这些事!”
江君易哑然失笑,搂着她道:“媳妇,反正咱们也没事干,干点能提神醒脑的事不好么?”
“可是你看我需要提神醒脑吗?”苏暮清白了他一眼,“我不管,这次之后,禁欲三个月!”
“好啊……”
“哎?这就同意了?”
“不然呢?我总不能让媳妇不开心吧?”
“……”
不对不对,这大块头不可能这么简单就妥协,肯定有问题。
苏暮清盯着他的眼睛,试图从中看出什么不妥。
“媳妇,你再这样盯着我,我怕我受不住。”
“我服了你了!”
苏暮清翻身就要起身,结果被他一拽,跌入他的怀中。
最后的最后,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她就这样又被吃干抹净啦!
春天都快结束了,这大块头怎么还是这样呢?
傍晚,苏暮清拖着疲倦的身子,亲自去下厨,按照小白的口味,给他做了一大桌子菜。
冷少白对吃的兴趣不大,但只要是她做的,他恨不得连盘子都咔哧咔哧啃了。
“小白弟弟呀,多吃点肉,别回去没人给你做好吃的,脱相可就不帅了。”
“……”
“来小白弟弟,多吃点素,吃太多肉会长胖,到时候也不帅了。”
“我说老姐,你到底是让我多吃肉还是多吃素?”
苏暮清瞥了一眼:“臭小子,均很饮食不知道吗?”
“你赢了。”冷少白看着面前堆积成山饭菜,认命地将饭菜都扒完。
戌时五刻。
苏暮清将一个包袱递给冷少白,“里面都是一些常见的药,用法我都写在上面了,你只需要按照上面的用就用。”
“知道了,我走了。”
“嗯。”苏暮清眼里泛着泪花。
小白弟弟走了,没啥人跟自己斗嘴找乐趣了。
冷少白一步三回头,看着朝自己挥手的苏暮清,他拳头一捏,折返回来,一把抱住她。
“我这次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你要好好照看自己。”
“放心吧臭小子,我又不是小孩!”
不过这小子这么一说,把她整得挺难过的。
冷少白松开她,然后板着脸看向江君易:“我不在,你一定要照顾好我姐,要是被我发现你还想今天这样抱着别的姑娘,我就让我姐休了你。”
“臭小子,没大没小。”江君易抬手。
就在冷少白以为自己要被拍脑袋的时候,自己姐夫的手却在他脑袋上揉了一下,“有事就来信,忙完早点回来。”
“好!”
这一次,冷少白和黑雾直接施展轻功离开江府。
随着要他们二人这一走,四周安静下来。
“完了易哥,没有聒噪的小白,生活失了好多乐趣了。”苏暮清将脑袋靠在江君易胸膛。
“这不还有我嘛,不还有虎蛋虎妹嘛,你也别老惦记那小子,我会吃醋的。”
“好好好,我不惦记。”苏暮清哭笑不得,“走吧,回屋。”
咚咚咚。
院门被人从外面敲响。
苏暮清看了一眼门口,扭头和江君易对视上,比了一个口型:管还是不管?
江君易摇头:先不管。
就在他们二人要走的时候,外面的人一边敲门一边出声:“救命……救命……”
小孩子的声音?
苏暮清和江君易对视。
今天发生马车一事,今晚又有人来敲门喊‘救命’,怎么看都觉得不妥啊!
忽然,空气中传来淡淡的血腥味。
“易哥,去看看。”
如果真的是有人受伤倒在江府门前,到时候可真是有理都说不清了。
打开门,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靠在门上,浑身上下都带着血。
“救命……”小姑娘声音薄弱,最后竟直接倒在地上。
“媳妇,什么打算?”
“先救人吧!”
不管这人是不是有问题,摆在明面上总比暗地里搞手脚要好。
回到房间,苏暮清单独给小姑娘检查身体,才发现小姑娘受的都是皮外伤,而且大小不一。
究竟是谁会对一个小姑娘下这么狠的手呢?
而且这伤,都是新的,血都没有凝固,说明是刚才就伤到的。
半炷香后,她将小姑娘身上的伤尽数清理包扎好,随后坐在床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小姑娘。
似乎没啥不对劲。
这脸和今天那个少女的脸对不上。
身高也是。
或许,是自己想多了。
苏暮清看了许久才起身离开房间。
她不知道,在她走出房间后,那小姑娘就睁开眼,眼里满是得意。
费了这么大劲要是都混不进来,她真的是白受这皮肉之苦了!
少顷。
房间中。
“媳妇,现在是啥情况?”
“小姑娘身上全是外伤,而且都是新伤,似乎是今天刚伤的。”
“这挺惨的。”江君易点头。
苏暮清若有所思,连连吸气好几下,无奈地看着地面,“易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老是觉得那个小姑娘也是有问题的。”筚趣阁
“说说看,怎么这样觉得?”
“易哥,你信我是不是?”苏暮清双眸亮晶晶,内心激动。
江君易再次点头,亲昵地摸她的脸:“傻媳妇,我当然是信你的,有什么你尽管说。”
“易哥真好!”她用脸蹭了蹭他的手心。
她还以为大块头不会相信她呢,毕竟这都是自己在胡思乱想。
江君易伸手一拉,将她圈在怀中,下巴抵在她的脑袋上,“说吧,我听着呢!”
苏暮清捋了一下思路“首先,那个小姑娘倒在咱们家门前喊救命,就很可疑,这个时辰,她只要在外面走,就能碰到人。”
“有理,继续。”
“第二,她的伤都是新的,并且都不是致命伤,只会受点皮肉之苦。”
“嗯。”
“第三,地上没有一点血迹,可能吗?”
“确实。”
“还有最后一点……”
“啊啊啊——”
苏暮清话没说完,就被一阵尖叫声给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