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飞站在一众警察堆里面,禹磊根本没有看到展飞,而展飞听到了柳思绮的话,则是前进了几步,而展飞的目光也是放在了禹磊的身上,看来,禹磊学长也确实心狠手辣了不少啊,这几下杀人的手法,比起自己都差不了多少啊!
随即展飞便道:“学长,放弃抵抗吧,你走不了.”
见到了展飞,禹磊眼中也是闪过了一丝惊讶,对于当时放他一马的展飞,禹磊还是十分感激的,不过让他放弃抵抗,却是不可能的。
故而禹磊道:“上次谢谢你了,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刀剑无眼,这些枪更是如此,为了避免误伤你,还是赶紧离开吧。”
上次见到展飞,展飞表现出了极大的力气,将那个凶悍的通缉犯杀死了,不过在现在的禹磊看来,展飞当时表现出来的实力,连d级异能者都算不上,虽然确实有几分蛮力,但是在这里,却是没有多大用处的。
所以禹磊也提醒了展飞一句,至于展飞听不听,那就不是他的问题了,而展飞听到了禹磊的话,则是笑道:“既然这样,那大家就好好玩玩吧。”
展飞说着,站到了柳思绮的身侧,而禹磊见到柳思绮没有退让的意思,则是用俄罗斯语对一个身体强壮如同黑塔一样的男人道:“默克,你能不能抵挡这种子弹?”
默克听了,道:“这种手枪子弹能量很小,我的皮肤足以抵挡,不过数量太多的话,有有点疼。”听到了默克的话,禹磊道:“那就好,你现在把咱们的人质扛起来,把那些警察都砸出去。”
而这边,阎魏斌则是脸色一变,然后道:“柳队长,他们之中有个人可能能够抵挡子弹,而且要拿局长砸咱们。”
听到了阎魏斌的话,柳思绮脸色微变,而这个时候,那个默克已经双手抓住了洪建业的肩膀,然后直接把洪建业像死狗一样的提了起来,接着,默克如同抛链球一样,把洪建业提着转了两圈,然后才狠狠的射了出去。
当然了,因为他用的力量太大,在旋转的过程之中,洪建业的脑袋和胸腔已经分离,整个人也死的不能再死了,而这个时候,禹磊也是大声道:“动手!”
随即,另外的几名异能者都是开始动手了,萨琳达直接便以群体催眠术作用在了一众警察身上,她的能力不可能同时催眠太多人,但是却能够有效的降低这群警察的反应速度,整个人在瞬间感觉晕晕乎乎的,像是喝醉了一样。
瞬间的动作都是慢了不少,还有一名速度系的异能者则是瞬间冲了上去,夺取枪支。
而这次行动之中实力最强的一个,那个能够**控植物的异能者,则是早已经准备好了,但见他口中大喝了一声,接着,一道道绿色的枝条从他的袖管裤管之中伸了出来,然后迅速的朝着前方缠绕了过去。
不过片刻,那些尚且在群体催眠术之下呆滞的警察便全部被缠绕了起来,其中甚至包括展飞在内,当然了,以这群人的实力,是怎么也不可能奈何得了展飞的,之所以这么做,展飞是想看看,展飞将如何对待自己等人,从而决定,展飞该如何对待禹磊以及这群外国异能者。
而终于,洪建业的尸体落在了地上,而一众警察以及展飞也是被那名**异能者的藤条捆绑了起来,牵扯进了房间里面,接着,门被关上,一群警察都是被捆着坐在了地上,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而禹磊则是开口道:“真是让人失望啊,只有这点实力,也敢来抓我?”
这个时候,那个**异能者开口道:“干掉他们,然后离开吧,不然迟早会惊动华夏厉害的人物。”
听到了那名**异能者的话,禹磊摇了摇头,道:“他们也只是奉命行事而已,没必要吧?”
那个**异能者听了,道:“他们都知道你的信息,如果放了他们,那么你以后都几乎无法进入华夏了。”
听到了那个**异能者的话,禹磊也是犹豫了起来,虽然他现在在俄罗斯,但是实际上,他更希望能够把父母都接回来,然后再华夏生活,只是,他现在还是通缉犯,不过罪名并不算严重。
或许过上五年十年,这件事情销声匿迹了,他和家人改头换面,便可以回来生活了,但是如果这起特大的袭警案件同样锁定在他的身上,那么恐怕以后整个华夏的警察都会像疯狗一样揪着他不放的。
别说五年十年,就算五十年事情都不一定能够淡下去,那他这辈子,都别想回华夏了,因为和上次不一样,他这次杀的,是五名警察,其中四名正副局长,一名警员,凭借这件事情,整个华夏的警察系统都会将他禹磊看成是眼中钉肉中刺的。
在这个以官为本的国度,无疑禹磊已经到了绝路了,除非他拥有着让整个国家退让的实力。
不过很明显,他没有,而见到了他的犹豫,萨琳达眼中也是闪过了一丝淡淡的蓝光,并且开口道:“你们华夏有一句话,叫做当断则断,做吧!”
萨琳达对于禹磊,也有着一定的好感,不过,更多的,她希望禹磊能够全心全意的为暗夜组织服务,有句话叫做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而想要让禹磊真正的为暗夜服务,首先,禹磊和华夏这个国度之间,必须没有丝毫调和的可能姓,那四名局长以及那名警员,都是死有余辜,再加上禹磊出众的能力,现在的禹磊,还是有可能被华夏的某些特殊组织吸纳,并且不计前嫌的。
因为他的能力,实在是意义重大,和一般姓的预言者不同,禹磊的是时不时的,会见到一些未来的和自身相关,或者是和自身组织利益息息相关的事情,而且,他使用这项异能,几乎不需要付出代价。
而其他的一些拥有预言能力的异能者,无一不是用自己的健康甚至寿命去预言一些事情,这两者之间有着质的区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