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西羞耻万分,拼命摇头趋避,她反抗越激烈,夏英华把她搂得越紧,泰西莉怒骂:
“快放开我!快放开我!你用诡计赢我,就算你怎么折磨我?我也不服你的!”
“那个猎人捕猎猛兽不设陷阱?我不想伤生,才活捉狮豹。斗文比口才辩论,你连一句话也插不上,公平比武,你被我生擒,还有什么不服?”
“你知道为什么白种女人喜欢黑人,也不选择黄种人呢?因为我们黑人性格开朗,能歌善道,话语诙谐,身强力壮。若非我哥战死,艾维嘉已嫁我哥,做我嫂子了,我俩还用来华?你们说枯燥乏味的哲学、历史,请恕我没兴趣插口,凭你怎么折磨我?我也不服你的!”
“怎么不说你们普遍散漫,智力偏低呢?男人如不努力读书,不努力创业,刻意制造诙谐,学唱歌跳舞,为讨女人欢心,不窝囊吗?黑人身强力壮是伪命题?纵观体坛,黑人除了跑、跳两项,稍强一点,试问还有什么过人之处?为什么黑人被西方人贩卖,做种植业,做开矿工?”
泰西莉无言以对,刚喝那杯茶,超量的蒙汗药起效,泰西莉眼皮如灌铅,难以睁开。
此刻,泰西莉站立不稳,残存的意识感到,自己智勇皆不及对方,不屈膝投降,恐性命难保。
夏英华傲慢地对泰西莉道:“刚接到消息,张仁勇倒台了,给个机会你,叫我什么?”
没有中国伦常观念的泰西莉,以为张仁勇既然已倒台了,在异国他乡,无依无靠,不如干脆顺从他算了,嗲声嗲气应道:
“老,不不……主……子……”
“这还差不多。”
泰西莉用哀求的语气道:“主子,今张仁勇倒台了,艾维嘉失去我的支持,失了赎金,囊无分文,距家万里,如孤雁离群,今无处可归,不如让我把她招来,一同做你奴婢,我也有个伴好吗?”
夏英华满意地点了点头,说:“好啊!好事成双嘛。”
泰西莉却有点犹豫,道:“尽管大势衰落,江河日下,但艾维嘉有种白人的傲慢与偏见,恐不易就范。”
夏英华说:“若我没估错,艾维嘉明晚一定会再来,那看你能不能说服她了?”
泰西莉阿谀奉承地竖起手指,道:“主子真是千载难逢的雄主啊!”
第二天半夜时分,艾维嘉独来仗剑,向窗内投映出泰西莉身影的屋子摸去。
结果,连人带剑跌落陷阱,势孤力单的艾维嘉,四肢被绑成大字形,吊上树来。
夏英华拍拍她的脸蛋,道:“苍白如雪,碧眼似豹,鼻似鹰嘴,发似金丝猫,今被我所擒,你顺从我否?”
艾维嘉一下子意识到什么?心猛一惊!问:“你想干嘛?”
夏英华盯着她,笑道:“你说呢?”
艾维嘉登时满脸涨红,怒骂:“做梦!”
夏英华笑道:“你不远万里到中国来,充当张仁勇侍卫,今既被我所擒,你不是崇尚弱肉强食?弱者从不从强者?”
“强者?劝你别打歪主意,白费心机了!”
无论怎么说?艾维嘉就是软硬不吃,坚决不肯顺从,夏英华只好按计划出去。
泰西莉进来,对艾维嘉再三苦劝。
艾维嘉遂无奈点头同意了。
泰西莉离去后,正好此时,夏英华刚进来了。
艾维嘉仍以高冷地神态说:“请薛峰来再辩论,若他赢我,我听你的。”
“我不够资格跟你辩论吗?”
“不,你是主子,跟你辩论,无论赢输都没弯转。”
夏英华对门外喊:“传薛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