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摆手,宛如赶苍蝇一般的对待裴景。
“当初你是怎么坐上神王的位置,想要将你拽下来,那是轻而易举的!冒牌货当得时间久了,真的以为自己能取代正品了?”
临走前,云若幽幽叹息道。
裴景额上青筋暴动,手紧紧的攥成拳头。
若是可以,他恨不得将云若的那张脸捶烂。
裴景离开之后,云若的脸色陡然阴沉下来,她蹭的一下从王座上站起来,整个人宛如暴躁的喷火龙。
“我他妈,早晚我弄死他!!!”云若咒骂着。
“王,您别动气,或许只是裴景故意惹您生气而已。”兆霆宽慰道。
云若却反常的没有接他的话。
“兆霆,我不在的时候,魔界的事情我都交给了你,这次这场闹剧,和你有关吗?”云若缓缓的问道。
兆霆手心微微汗湿,他面上却镇定自若,一如往常的微笑道:“的确与我有关!”
云若倏地眯起眼睛。
兆霆又道:“是我没有将王交代的事情处理好,才造成了现在这种困局,如果我处理好了,王也不至于困在这里,不知道外面的情况,无法到楚泱的身边去,这是我的过错,也的确是我的疏忽。”
“王……请降罪!”兆霆单膝跪在地上,虔诚的捧起她的裙摆,在她的裙摆上落下一吻。
云若一脸嫌弃的拽回了自己的裙子,倒是没有怀疑兆霆的忠诚。
“行了,我自然信你!这恶心的一招你和谁学的?”说的是他跪在地上吻她裙子的事情。
兆霆无辜的笑了笑说道:“我之前在人界电视上看到的,下属对于自己敬仰的主人奉献自己的虔诚!”
云若摸了摸鸡皮疙瘩,真挚的说道:“兆霆啊,人界的那些电视剧电影啊,都是人为幻想出来的,别跟着学,都学坏了,以后讨不到媳妇儿!”
兆霆点点头:“是,我明白了!”
云若摆手道:“行了,你快去吧,我得好好想一想捋一捋裴景那蠢货说的话。”
云若不信裴景的话,但是却不得不提防着点。
涉及到了楚泱,她确实很重视!
云若眯起眼睛注视着兆霆的方向出神,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椅子的扶手,哆哆的声音很有节奏的响起。
或许……裴景说的都是真的!
“那个谁……哪去了?”云若突兀的问道。
“王说的是谁?”
“就是那个从人界抓过来的,就那男的叫什么来着……”
“王说的是沈辰吗?”一道娇柔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娇娘是一只狸猫精,最喜欢和狐狸精攀比,总觉得自己比狐狸精美,也比狐狸精更能魅惑的了男人。
当然,这也是闲暇时候的调剂而已,平常的时候,娇娘还是很靠谱的!
魔界的十大魔主,她就是其中之一。
娇娘扭着水蛇腰,款款的朝着云若走过来。
云若眯起眼睛,淡淡说道:“好好走路,你腰折了吗?”
娇娘摊摊手:“王真的一点风情都不解呢,是不是所有的情谊都给了冥王呢?”
“好好说话,不然就闭嘴!”云若听着这声音浑身鸡皮疙瘩往下直掉,不管多少年,她都应付不来。
娇娘叹了口气:“好吧!”
“对了,你刚刚说的那个沈辰……是他吧?”云若问道。
娇娘道:“若是王指的觊觎楚泱,又是在人界抓回来的,和楚泱有些关联,被**贪念所侵蚀且入了魔的人族,那就是他了。”
“人呢?”
“回去人界了呀!”娇娘还委屈的扁了扁嘴道:“你都不知道,我瞧着他长得不错,心想将她收到身边,偏偏人家不愿意,瞧不上我这个魔物哦,没办法,我就只能放了他。反正日后人族和魔族都是一家嘛,有这么一个人回去,说不定还能提早扩大呢。”
云若仔细想想,好像也是这个道理!
云若心里面想着事情,也懒得在这里多待,很快就离开了。
其他的人见自家的王离开了,也相继都走了。
最后只剩下娇娘与兆霆。
“果然,看了那么多的人,我还是比较喜欢你!”娇娘宛如无骨一般的软倒在兆霆的身上,“虽然你也是只狐狸,但我却并不讨厌你,果然是美色误人呀!”
“是吗?可惜我不喜欢你,并不打算跨种族结合。”兆霆微微笑着拒绝道。
娇娘无奈的说道:“啧啧啧,真的是木头似的不解风情,我看你的全部心思都在王的身上吧?”
兆霆冷淡的看了她一眼。
娇娘轻笑着,手指拂过他的胸膛道:“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害怕呀!你猜王是不是怀疑这中间有你在捣鬼,才将王困在这里,没有办法去到楚泱的身边?”
兆霆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事发突然,所有人都看到了,是突然被封禁的。”
娇娘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兆霆表现的也无懈可击。
看了一会儿,娇娘大概是觉得无趣了,她站直了身体。
“好吧,我也睡了不少年了,该是时候出去寻找我的猎物了!友情提醒哟,兆霆,看在你的脸符合我的审美的份上……别玩火,玩过了的话,会引火**的哟。”
娇娘娇笑着离去,兆霆一个人独自站在大殿中。
“玩火**?呵,总比王泥潭深陷要好的多吧?”兆霆低声呢喃着说道。
……
裴衍三天没有见到楚泱了,他闭着眼睛等着下一场戏的开拍。
也不知道他的师姐呀,有没有想起他呢?
想到临走的那天晚上,裴衍忍不住抬起手摸了摸脖颈,那个印记已经很淡了,几乎看不出来,即便他努力的想要让它留下的时间久一点,也渐渐的淡去了。
“你属狗的吗?咬我做什么?”楚泱当时被他咬了一口,惊讶的瞪大眼睛望着他说道。
裴衍笑眯眯的凑近她说道:“留下痕迹,代表着师姐被我盖章了,师姐也可以在我的身上留下印记,证明我是属于你的。”
楚泱被他蹭的有些痒,忍不住想笑,道:“像小孩子的把戏,师弟你真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