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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网 > 古典架空 > 帐中宠:腹黑王爷太高冷 > 第458章 封后

帐中宠:腹黑王爷太高冷 第458章 封后

作者:居橘 分类:古典架空 更新时间:2023-12-26 00:28:43 来源:书海阁

囚墙高筑,森冷骇人,却挡不住隔墙有耳。

陆天行听着简疏临死前的遗言,确定再无动静后,才看着掌心的毒药松了口气。计量正好,正巧算到扶云和他聊完。

“圣上?”

转身时竟对上凤夜冥阴鸷的眼,陆天行连忙跪下来将剩下的半瓶毒药递过去,恭敬道:“回禀圣上,他没有说多余的话,尤其是关于千云和娘娘……”

“孤听见了,做的不错。去看看你妹妹。”

凤夜冥抬手打断陆天行的复命,下令后离开角落,一身冷冽杀意的人走入春日的阳光,依旧如冰棱般拒人千里。倏地,光芒洒落在玄色的华服上,落入眼中,竟是温和至极。

“陛下!”

陆天行不自觉地往阴影里缩了一下,远远看去,果然是扶云从牢内跑了出来。

她跑的又急又快,裙摆摇曳间珠钗发出清脆响声,扑进凤夜冥怀里时还有生怕他不见了的泣音。

“小心些,绣鞋都掉了。”

伸手将扶云整个儿抱入怀里,凤夜冥带着浅笑的责备叫扶云脑袋发晕。

“伤着没有?”

离囚牢不远的院内石凳,小脚被抓入掌中,扶云看着凤夜冥似跪似蹲的姿势在她身前,细细查看的模样还有些紧张。

“没有。”他似是无意间挠到脚心,扶云酥痒得哼了一声,“陛下怎的在这儿?”

现在大力修缮堤坝水防,照着江南水司的提议动用了五万劳工临时弥补,凤夜冥应当是与各大臣商量回宫准备迎接大衍捷报,怎的还有心思在牢外闲晃?

“若是刺客还想对云儿不利,孤也可离得近些。”见她这副懵懂的好奇模样,凤夜冥就着她白皙的小腿儿亲了一口,“手上的伤还没好,就不记得疼了?那刺客可是有说些什么?”

“无外乎一些垂死挣扎罢了。云儿带了短刀进去的,侍卫就在外头。”扶云被亲的发软,还有半句不用陛下担心没说出来。

虽然她很想问为什么简疏要为了凤夜冥杀自己,自己是不是应该早些死掉才对他好。

但若是问了,凤夜冥定会以为自己又想逃离。指不定会做出些什么事来。

不会有事的,上一世在他身下被干了十年,他不也好好的吗?

扶云看着凤夜冥,不禁轻笑一声,自己竟然担心起凤夜冥,当真是重生一世胆子大得想欺君了。

“侍卫是侍卫,孤终究是不放心。”

将绣鞋替她穿好,凤夜冥抬眼,深沉的黑眸闪烁一下,到底是张口道:“云儿受伤,孤会心疼。”

“哎?”虐待自己取乐的人是当真的,扶云歪歪脑袋想了片刻,“云儿一定保重凤体?”

“傻云儿。”

凤夜冥勾起的薄唇突然下撇,好似愠怒的摸样,吓得扶云瑟瑟发抖。但他抬起即将掌掴的手,最后落在发顶揉了揉。

扶云心叹一声好险好险,连眼睛都闭上了,确定不危险后才睁开眼眸小声道:“夜冥别打我好不好?你今早才说会疼我的。”

啪——

手指突然捏住脖颈处的嫩肉用力一掐,扶云疼得呲牙咧嘴。

“孤不疼你?”

“疼……疼疼疼!”

鲜红的掐印落在脖子上,扶云委屈地咬着下唇试图去遮:“你还说会宠我呢?”

“答应孤来江南桃花下为孤舞曲,那么久都没兑现,没有治云儿欺君之罪,还不算宠你?”

扶云倒吸一口凉气,赶紧扑进凤夜冥怀里蹭他,“赶早不如赶巧,今日春光正好,午后怡人,不如就今天?”

“嗯。”

手指顺着衣襟一路往下,凤夜冥低声道:“馆内桃花开的正好。”

历代帝王来江南玩乐时修葺的行馆,园景比起宫廷的御花园也毫不逊色,人工挖出的潺潺流水通往后苑,白石错落间有一株百年的桃树正是盛开,风过时点点粉意飘落而下,叫旁侧的亭台楼阁、锦鲤嬉水都显得逊色一分。

“好漂亮!好大好高啊!”

远在回廊处,扶云便吵闹着从凤夜冥怀中跃下,蹦蹦跳跳地跑到那颗桃树边又摸又瞧。

在大衍没有桃花,在宫中她也见不着高树,被囚禁的十年里她只能在冬日见到墙角的星点腊梅,飞入窗边的柳絮。

“不许爬上去。”

将趴在树干上的扶云一把揪回,凤夜冥摇头道:“桃花有了,云儿有了,可是能将话语兑现了?”

“可没有曲,怎么舞?”

后苑幽静,可一路走来侍女侍卫小厮臣子都没见到一个,这实在反常。

“孤给云儿准备了别的。”

凤夜冥牵起扶云的手,走到一旁回廊的水榭中,石桌上摆着一堆东西。

“陛下!”

只看一眼,扶云的脸就烧红了。她看见一件轻薄的粉纱衣,虽然胸前没有掏空,可薄如蝉翼的纱哪能遮住什么地方?根本就是上一世凤夜冥逼她穿上取悦他的衣服。

四个大小不一的铜珠状小铃,扶云自然是认得的,放进体内后不断滚动震颤的勉铃,做工很是精致,应该是从宫中带出来的。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两段极细的红绳,连接着银色的小铃铛,扶云不知道这是用来做什么,可凤夜冥已经伸手拿起晃了晃。

铃音清脆中,他淡淡道:“脱了吧。”

“别嘛……”扶云很委屈,“不是舞曲吗?为什么要……做这事儿……”

“大衍女子不擅舞姿,大都狂放火热,但却有一种在节宴上,用来取悦男人以求交合的古舞。”

手指将扶云的衣带解开,褪去衣裳间凤夜冥浅笑道:“云儿可会?”

她怎么不会。莫说是大衍的舞蹈,就是傲国的南疆的甚至是千云的,都有专人教导过。

扶云轻轻点头,凤夜冥轻声哄劝,“便舞这个给孤瞧,可愿?”

“好。”

她要说不,凤夜冥说不定立刻掐死她。

这世重生,扶云活得战战兢兢,饶是夜间睡梦,大都是前世再现。凤夜冥手里的鞭子换了一条又一条,身体被他亵玩破碎,一颗心也踩到了尘埃里,再碾成泥,弃之不顾。

这样的人……如今竟然说心悦她,要封她为后,要她为他生皇子。

老实说,扶云是不敢信的。可凤夜冥的眼神,动作,甚至是呼吸,每一桩每一件都好似视若珍宝。

帝王之言怎容质疑?扶云觉得自己应当是欢欣雀跃的,可她只敢一遍遍地试探凤夜冥是不是真的疼她宠她,依旧不敢相信。

这夜难得好梦,却是朦胧间桃花瓣瓣飘雨,落在她的发间,掌心,鼻尖。似是有花瓣落在眼睑上,遮住视线,只有淡淡的轻粉与春光,一派美景时节的惬意场景。

“云儿。”

恍惚听见有人在唤自己,应当是少年清朗的嗓音,仿佛带着香茶的清默,可又泛着剑光似的一丝冷意,缓缓地融,慢慢地暖,飘进耳朵里竟是缱绻深情。

那人伸手捻去鼻尖的花瓣,有一股好好闻的味道,让她心安不已。

扶云想睁开眼睛看看究竟是谁,怎的两个字便叫自己心花怒放,咯咯笑出声来。

可她什么都看不见。

实在是太模糊了。

就好像,上一世在大衍,明明没见过桃花却无总能梦见这场景一般怪异。

缓缓醒来,扶云才发现蒙住自己眼睛并不是花瓣,而是发涩的泪水。

她想抬手去拭,可腰间却一双手臂轻轻揽着,耳边是均匀的吐息。

扶云对上凤夜冥正在熟睡的脸庞,难得见他睡得这般沉,披散的墨发落在他俊朗的脸颊,晨光洒落,没有往日里高高在上的傲人孤冷,叫她心动的紧。

好像只有这时候,他才切切实实地是凤夜冥,而不是坐在高位上的皇帝。

扶云挪了挪酸疼的腿,发现除了腰,哪里都是疼的。不知是不是凤夜冥闹够了,竟大发慈悲地给她清理过身子。

竟然还有些舒服……

扶云不觉轻轻咳嗽一声,感慨自己真是被欺负惯了,这点儿甜头都会脸红心跳,觉得他真好。

“云儿醒了?”

极少贪睡的人倏然睁开眼,刹那间仿佛有星河洒落眸中,星点光芒摇曳间叫扶云心神恍惚。

真好看啊,扶云想。她甚至想亲亲他这双卸去薄冷的漆黑眼眸。

“怎的这副呆呆傻傻的样子,还落了泪?”

趁扶云呆愣时伸手拭她的眼角,凤夜冥摩挲道:“可是梦见孤了?”

扶云下意识地点头,又摇头。

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梦境那么美好,醒来却是挂着泪水,到底是美梦还是噩梦。可还是坦诚些为好。

“梦见漫天桃花瓣。其余的云儿记不清了。。”

扶云蹭到凤夜冥怀里,打了个哈欠才醒过神来,“难得见陛下那么晚起,云儿去吩咐侍女准备早膳?”

“早就备好了。”

刮了刮她的小鼻子,比梦境里将鼻尖的花瓣捡去还轻柔,凤夜冥轻笑道:“孤见云儿睡得沉,不忍心唤醒,正巧抱着温香软玉贪睡片刻。”

“云儿哪有贪睡……”

不满地嘟了嘟嘴,分明是昨天他干得那么狠那么凶,自己现在能醒来完全是情理之外才对。

“不贪睡的云儿都要睡到太阳晒屁股。”

扯开锦被露出一丝不挂的身子,阳光暖洋洋地照着雪白的臀丘,凤夜冥见她害羞地来抢他手里的被子,一头青丝披散着,简直不像样子。

可凤夜冥喜欢得紧,甚至觉得白日宣淫也挺好。

若非侍女听闻响动,轻叩门扉唤着陛下请用早膳。

扶云软软地推搡,见有人敲门越唤越急。

“还说会宠我呢。”

“穿衣,用膳。”

糟糕,似乎是惹他生气了。

见凤夜冥浑身颤抖,连字也说的少了,扶云赶紧乖乖地撑着身子爬下床,穿好衣服,却在隔壁厢房草草地吃了早膳。

因为凤夜冥他……竟然到后头沐浴去了!

派去服侍的侍女小厮一个个灰头土脸地从门外过,扶云看得无限惶恐,越吃越急,生怕玩凤夜冥在浴池没把火发完,再回来餐桌上欺负她。

将自己的粥水喝完,扶云就蹑手蹑脚地跑回自己的小院。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皇后娘娘!”

守在门边的阿蜜朵见了扶云,讶然站起,连忙行了个大礼:“是奴婢有眼不识贵人,前些日子不懂规矩礼数,口不择言,日后定会更尽心尽力地服侍皇后娘娘。”

“起来吧!”扶云甚至没去掺她,奔着床往里一趴,这才舒舒服服地哼了声。

待到浑身的酸痛都散开,扶云才抱着软枕,看床边那连头都不敢抬的阿蜜朵。

“现在叫皇后娘娘,也太早了些。是谁告知你改口的?”

“是陆侍卫。”阿蜜朵说一句话就行个礼,把她自己吓得瑟瑟发抖,也叫扶云浑身不自在。

“好啦好啦,别这样。我又不是封个后就翘到天上去了。”亮晶晶的大眼睛眨着,扶云又打了个哈欠,“来,坐榻边陪我聊聊天解闷吧,春光那么好又没法出去玩。”

见扶云满脸幽怨,真的就像没法玩耍的小孩子,可怜巴巴的委屈样,阿蜜朵这才啊了一声,顺着扶云的意思坐下。

“皇后娘娘怎么会只想着玩呢?”

“不然呢?”见阿蜜朵呆愣地问出这句话,扶云奇怪地盯着她那有些害怕的眼睛,蹙起眉头:“母仪天下?执掌后宫?我一个也不会。老实说陛下要封我为后,我都觉得太突然了,还以为他是在床第间打趣我的。”

可屋内已经送来印有凤纹的华服,虽然是临时赶制的,比不上宫中匠人细心多年缝制的衣物,这图案这寓意,也是无人敢用。

“皇后不都该是……”

阿蜜朵张着嘴,支吾半响,也说不出句话来。

倒是叫扶云起了心思。

事实上,扶云还真不知道皇后具体该做些什么。她是大衍公主,却从未见过大衍皇后,就连她的父皇都见的极少。大衍长居草原,哪怕落在皇宫中,那份游荡豪迈的性子也是安扎不下的。

后宫人数众多,各种女人都有,但凡能诞下皇子皇女的大都有个封位。可扶云父皇的宠爱来得多,去的却比铁丛树的半夜花期都快,甚至上半夜还宠着这个,下半夜就宠到陪床侍女那儿了。

谁的儿子最得赏识,谁的女儿生的最讨喜嘴最甜,被父皇多抱了一下,甚至是多看了一眼,这才是地位的体现。

皇后究竟是谁,扶云一时半会儿竟是记不起来了。至于皇后该做些什么,那些妃子一个个都挖空心思给父皇生皇子,除了取悦讨好还会做什么?

这傲国是最讲礼数次序,尊卑地位的,可上一世凤夜冥哪有什么皇后。

要说太后吧,扶云也就见了一次,还是和凤夜冥对着干故意惹他生气让他下不来台,自然是没看出些什么。

凤夜冥的生母地位极低,在宫中几乎听不着这号人,扶云也想不到有什么可学之处。

“皇后到底该做些什么呢?”

想到那枚沉甸甸的凤印会落自己手里,扶云竟然怕了。

“总是要保国泰安康,百姓祥和,母仪天下是自然的。”阿蜜朵喃喃说着,摇了摇头,看着扶云满是愁思:“说出来也不怕娘娘笑话,阿蜜朵只当了二十年南疆人,却见过三个南疆皇后。第一个是贵族之女,大婚时举国欢庆,可不过几年便被赐死,现在这个……虽然日夜想着国事,却总想当权,搅得南疆混乱不堪。”

扶云点点头,示意阿蜜朵说下去。

“娘娘应是知道的,现在的南疆早就连国都称不上了,虽然我父亲背离朝廷,与现在这皇后分不开干系,可罪魁祸首,还是十几年前的第二个皇后。传闻她美艳无双,倾国倾城,一支舞便叫国君倾心不已,立刻扶上后宫正位。”

阿蜜朵越说越伤心,还带着浓浓的怨恨:“虽然这皇后不似现在这任过界,可却日夜颤着国君欢爱,一时间南疆都是**颓乱。还有用各种蛊术,说是为了替她调理身子诞个龙种,可却是用来床第淫乐!导致国君身体日渐衰落,心思不在国事,就连他国入侵都无法抵御……”

“有人说要杀了那妖女,可国君不忍,最后傲国来犯时,国君终于妥协将妖女送去傲国为质,以求讨好谈和。”

说到这,阿蜜朵讥讽地笑了笑,“那么个**的妖女,却穿着南疆的金银首饰,以皇后的身份抬去傲国谈判。虽然最后傲国撤兵,但她却扭头爬上了傲国先帝的床,也不知道吐露了多少国事机密给傲国。可怜国君在皇宫中日思夜想,待到攒够了钱财刮够了民脂民膏想将她讨回,她也不愿回来。”

还当真是冷情性淫的人,当真是红颜祸水。

这些宫廷之事由阿蜜朵这个普通人说出来,充满浓浓的恨意与嘲弄。

“可我从未听说,这先帝后宫中有南疆皇后呀?”扶云眨了眨眼睛,歪头询问。

“傲国最忌男欢女爱动摇圣心,传闻那妖女来到傲国后不久,便被先帝玩腻了,赐死了。”阿蜜朵思索一下,尽量公正地说:“也有传闻是又被傲国先帝送了出去当讨好的物件,只是那国君到现在还痴情念着,还未有子嗣,若是他死,皇位究竟给谁……定然又是一番腥风血雨。”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许是阿蜜朵伤心愤恨太浓,扶云竟也能感受到些许无助。

君王不宁,天下不和,她们这些普通百姓自然是风雨飘摇。

现在南疆还在为下一任君王争得水深火热,如此内忧的情况下,怎可能不被傲国侵灭?

想到不过几年,阿蜜朵便是亡国之人,扶云也是深深地同情起来。

“别太难过,你好好呆在我身边,至少是太平的。”

扶云攥住她的手,认真道:“陛下可不会做出那些傻事,我也不会。我会好好地看着他一统天下,位极人皇,成就霸业,将这江山代代传承下去。”

才十五岁的姑娘无比真切地说着这句话。阿蜜朵如释重负地露出个笑容,感激地喃喃道:“姑娘果然非凡。这脸蛋这身子分明比那人还媚还讨喜,却是心怀大器的。”

“我怎么觉得,你仿佛在说,我很有当妖女的潜质……”

被这么恭维,扶云不好意思地将脑袋往软枕里埋。

“奴婢可不敢胡说!只是觉得娘娘实在是美得动人,叫世间人都望尘莫及!”

“就你会说话。”捂住阿蜜朵的嘴,扶云比了个嘘声,“去门外看看,怎的没人迎唤?”

“门外有人吗?”

阿蜜朵浑身一惊,连忙离开扶云身侧,生怕被人瞧见两人太过亲近的举动。她小心地给扶云掖好锦被,放下床帏,凑到门边探查。

可门外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打开门仔仔细细地查看,也不像有人来过的样子,阿蜜朵回到房内看见扶云已经昏然欲睡的样子,心疼道:“门外无人。娘娘定是昨夜太过劳累,快些睡吧。阿蜜朵便在这儿守着娘娘,陆侍卫也在院内守着呢。”

听见陆天行在暗处护着自己,扶云本还疑虑的心顿时放松,抱着软枕便沉沉睡去。

见扶云气息平稳,睡得酣熟,阿蜜朵探了探她的脉相,这才松了口气。起身将屋内燃着的安神香吹灭,阿蜜朵蹑手蹑脚的走出去,屋檐上的陆天行翻身跃下,稳稳落在她身前。

“娘娘身子可是虚弱得紧?”

阿蜜朵见着陆天行,总觉他在外人面前,与在那女孩面前,似是浑然不同的两人。一双眸子里没有半点耐心。

“奴婢医术平庸,但今日娘娘的脉相却有力许多,虽然困倦疲惫,脸色却泛着红光,若是按着大人说的……”

难以启齿的话语叫阿蜜朵说不出口。

“昨天娘娘被圣上抱着,行了整整半日的床事,自然是喂了她不少龙精。”陆天行直接了当地问:“你觉着,以你南疆的学识,娘娘这病还多久会发?”

“若是大人给的方子确切,当真是那毒物,按着现在的推断,恐怕再过两个时辰便会发作了。”

“嗯,药房的药应当是快熬好了。待会送来喂娘娘服下就是。”

眼看陆天行要去药房亲自查看,阿蜜朵左思右想,到底是跟上去拦住他问:“陆大人,您确定娘娘的病真的是染了此毒?那药虽然能缓解痛楚,但是药三分毒,长期服用根本没有好处。而且……而且这毒的解法只有在南疆才有,您若真能确定,为娘娘着想,何不向她坦诚交代,恳请圣上带她去南疆寻治?”

“你倒是真心护主的。”

冷冷瞧着挣开双臂挡在他身前的人,陆天行点头赞许,“其中缘由因果无法与你解释。你只要照着我说的做,对娘娘便是最好的。”

“那为何不告知圣上?”阿蜜朵着急了,怎么也不放陆天行走,“你这样瞒着娘娘真的好吗?”

“圣上?”陆天行脸上露出个苦笑,“圣上说不定,还不愿她进药,不然他怎会日夜宠幸娘娘,硬要将龙精堵在她身子里?”

“长久来说,这的确比喝药好些。”

陆天行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万一这毒侵蚀龙体可如何是好?”

这话问的阿蜜朵无言以对,生怕再说一句就扣个谋害君王的罪名。

她想了一会儿,忽然灵机一动:“那……那给娘娘配几个阳气刚阿,精气正旺的男子,不也免得喝药留患了?”

陆天行险些一剑结果了阿蜜朵。

见在扶云面前忠厚老实的男人突然如此凶狠,阿蜜朵吓得冷汗直冒,强忍着腿软说:“虽然这不符合伦理纲常,可于理,这是对娘娘和圣上最有利的办法不是么?而且陆侍卫您难道对娘娘就没有心思?不正是能为娘娘……”

剑锋刹那出鞘,抵在阿蜜朵的喉间,陆天行眼中已经泛起血红。

“再出馊主意,你活不到下一刻。你若敢在扶云和圣上面前提起这事,你知道会有什么下场?”

阿蜜朵愣愣地点头,低声问:“大人是真的……为娘娘好,才这么做的,对吧?”

“不然呢?”陆天行拧着眉毛,理所当然道:“我是娘娘是护卫,不为娘娘好,还能做些什么?”

阿蜜朵想起自己的小妹,仿佛或多或少能理解一些此时陆天行的心思。

既然都已经牺牲付出,倒不如不说出来,看着她好好的,以免叫她有所负担。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直到此刻,阿蜜朵才问自己这个问题:这样对小妹真的好吗?

至少十几年来,阿蜜朵和他的父母从未质疑过这个决定。

陆天行见阿蜜朵面容流转,也不多说,转身往药房走去。他早些审讯简疏,在大衍带回的那堆方子中挑出三个,此时又询问了阿蜜朵关于南疆的种种,最后索性在一个上。

可究竟行不行,没人能打包票。但总得先试试毒,才能喂扶云进药。

“陆大人?”煎药的医官见了陆天行,惊讶地连忙跪地,慌忙地跪地求饶:“可是药出了什么差错?可大人给的方子便是怪异之极,药材又难寻难估,说不定再过些时间才能有用……”

“我还没进药,怎么说这个?”

见众人慌作一团,陆天行面容发冷:“谁背着我的意思将药端去给娘娘喝了?”

是凤夜冥吗?陆天行第一想到圣上,但又觉着不可能。就算这药是真的对症,凤夜冥也很大可能不给扶云服。

“都起来,今日这事,管好你们的嘴。”

到底是西屏王的儿子,虽然不着贵服,那一眼却盛气凌人得惊骇,偷偷熬药的几人连忙磕头应是。

陆天行匆忙赶去扶云的屋内,老远便听见有人交谈的声音。

不过短短片刻,他和阿蜜朵在院外交谈分开的时间,竟有人相错着将给扶云的药拿走了。

“这药可得快些喝,莫要放凉了损失药效。我路过药房时正巧碰着医馆给你煎熬,我又正巧从外头买来蜜饯,给你一并送来了。”

扶云看着陆宁雅笑意盈盈的关心模样,盯着那碗漆黑的药,却没有直接喝。

“媛姐姐说,这是陆天行特意吩咐人给我熬的?”

直呼他人兄长的名字并不合适,可扶云一时间也想不到该如何称呼陆天行。总不能称其为陆侍卫。

陆宁雅眨眨眼,许是有些不习惯,作笑道:“是的。”

“既然是天行给我熬的,那自然是好东西。”

拿起药碗轻嗅,扶云闻到一股和之前自己服用的药相近的味道,她伸舌舔了舔,却没有那么苦,也没有那么涩。不知具体是些什么。

药碗抬起间扶云用余光观察着陆宁雅的眸子,虽然她掩饰的极好,但那份不同寻常的迫不及待还是被她抓住了。

“唔……烫!”

扶云吐着舌头将药碗拿开,果然见着陆宁雅些许失落的表情。

“小心些,怎的也不吹吹再喝?”陆宁雅嗔怪地接过药碗,大有家姐风范,主动替扶云吹凉,可这时门外却是进了人。

“皇后娘娘,媛妃娘娘。”

陆天行对两人行了礼,抬起头盯着浑身发寒的陆宁雅:“怎可擅自将药端来?”

“妹妹只是见兄长今日格外憔悴,想帮上一些。尤其是扶云妹妹的身子虚弱,生怕耽搁药力。”

在宫内包办一切大有以凤位自居的陆宁雅,在陆天行面前却是这般唯唯诺诺,扶云诧异地看着这对兄妹。

她也没觉得陆天行凶啊,难道他私底下总欺负妹妹?其实是窝里横?

“是妹妹有心了。只是这药还没试,既然都送来了,便你试吧。”

“这怎么可以!”

陆宁雅低声叫嚷,但连忙捂嘴告歉,一双眸子含着泪水,涟涟地眨着,端起药碗倒出一茶盏,当着两人的面咕咚咽下。

她赶紧吃了两颗蜜饯,因苦涩而皱着一张脸。

“真是为难扶云妹妹要喝这药了。这点儿蜜饯怕是不够祛味,我再去给你买些新的来。”将茶壶里的茶都灌尽了,陆宁雅表示自己身体没有不适,便开口告辞。

她刚走,扶云就将这药碗往外一推。

“真的是你给我熬的药?”扶云盯着陆天行,漂亮的脸蛋难得染上怒气,“给我熬活血活气的汤药,是觉得我年纪还小,怀上龙种不合适?”

“臣下绝没有这个意思!”

陆天行走上前来,盯着那碗药,转了个圈张嘴喝一口。

果然不是他方子上的那些药材!

心中立刻想到是何人,但陆天行却不能多说,只得低头告罪:“可能是药房的那些人煎错了药,臣下这就是去查,派人重新煎药,亲自监督……”

“嗯。”

扶云不想将事做的太绝,但看陆天行走出门外,她到底还是起身将他留了片刻。

“天行,不要给我熬药了。”她小声道:“我一个人在这傲国,没事的,不用担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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