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男生 女生 完本 书单 专题 APP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武侠网 > 古典架空 > 将军倾城,狂妃斗冷皇 > 第119章你让我觉得脏

将军倾城,狂妃斗冷皇 第119章你让我觉得脏

作者:肖若水 分类:古典架空 更新时间:2023-12-26 00:15:56 来源:免费小说

  “本宫不知道你在胡言乱语什么。”瑜琳嘴硬的回了句。

  飞澜冷笑,笑声凄凉而嘲讽。“瑜琳,你错就错在用了一群蠢货。他们以为死人就不会开口说话,所以,在逸云临死前,他们将你供了出来。逸云是很聪明的,我想,她在那些畜生的身下几乎不曾挣扎,因为,她明知自己逃不掉,所以,她用尽所有的气力,用指甲在掌心间抠了个血淋淋的‘瑜’字,她是想让我为她报仇。”

  瑜琳蜷缩在角落,身子颤抖的厉害,她此时是辩无可辩,只能颤声道,“慕容飞澜,你若是敢动我一跟汗毛,皇上是不会放过你的,别忘了,我才是皇上最心爱的女人。”

  飞澜清冷的一笑,云淡风轻的模样。无忧死了,逸云也死了,她对这个世间早已再无留恋。逸云是为她而死的,飞澜必须要为她讨一个公道,即便是赔上一条命,飞澜也在所不惜。

  手中龙鸣剑握的紧,冰冷寒光晃过瑜琳双眼,让她颤抖的更厉害了。

  飞澜唇角微扬着,那么笑极是讽刺。“瑜琳,你究竟有多恨我,才会想出奸.杀。我真的无法想象,这张温顺柔媚的脸蛋下,隐藏的却是一颗充满怨恨与怒火的蛇蝎心肠。”

  瑜琳看着她,忽而狂妄的笑,她恶狠狠的盯着飞澜,那愤恨的眼神,恨不得将飞澜生吞活剥。“试问天下有哪个女人愿意与别的女人分享同一个丈夫。是你,是你凭着这张妖媚的脸,屡次三番勾.引皇上,慕容飞澜,你这个贱人就该被活活蹂躏至死,才能一解我心头之恨。只可惜,那群蠢货收了我的银子,却抓错了人。没能让你尝到被无数男人轮.奸,那种生不如死的滋味。”

  “瑜琳,你简直丧心病狂。”飞澜握剑的手都止不住的颤抖。她真的不懂,为何一女人的嫉妒会如此的疯狂。“你知不知道逸云临死之前有多痛苦多害怕,本该以牙还牙的,但我今日只要你偿命,瑜琳,受死吧。”

  飞澜说罢,反手握剑,直刺瑜琳咽喉。而千钧一发之际,一枚暗器破空而起,生生钉在飞澜手臂之上,她吃痛,惊呼一声后,宝剑在瑜琳身前一寸处,应声而落。

  “澜儿,住手。”君洌寒温怒的声音响起,一缕明黄不知何时出现在殿中。他的身形那么快,如闪电般,转瞬,已来到两人身边。

  高大的身躯挡在瑜琳身前,明显是有袒护之意。

  飞澜紧抿着唇,冷冷的看着他,手掌握着发疼的手腕之上,一缕鲜红透过指缝缓缓滴落在纯白的汉白玉地面。

  君洌寒剑眉冷蹙,褐眸一闪而过疼惜之色,而后沉声道,“澜儿休要胡闹,她是朕的女人。”

  飞澜看着他,嘲讽的笑,“皇上来此就是为了告诉飞澜,她是你的女人吗?可是,她也是杀害逸云的凶手,逸云是为我而死,我一定要为她报仇,如果,皇上执意护她,就杀了飞澜吧。”

  君洌寒俊颜一片沉冷,飞澜的执拗往往让他十分头疼。“仅凭那个婢女掌心间的一个字就认定是瑜琳所为吗?也可能是有人故意陷害。朕会将事情查清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是不是她做得,皇上心知肚明。今日,飞澜一定要她将命留下。”飞澜话落,足尖一抬,将龙鸣剑从地上踢起,宝剑在半空中翻转,飞澜一把握住剑柄,剑尖直刺瑜琳心口。

  “皇上,皇上救我啊。”瑜琳双手抱头,惊呼出声。

  君洌寒云袖一扬,半空中截住飞澜剑势,飞澜一剑刺偏,却十分执着的再次提剑,而君洌寒一直护着瑜琳,阻挡着飞澜的攻势。一道明黄,一道青白身影绞缠在一处,飞澜招招拼命,君洌寒又不忍伤她,一时间难分胜负。

  御林军匆匆赶来,却不敢动手,只能傻站在一旁。

  徐福海手疾眼快,忙吩咐侍女将瑜琳王妃从地上搀扶起,带到殿外安全之处。

  飞澜见瑜琳要走,不顾一切的握剑刺了过去,瑜琳一惊,踉跄的后退,口中哭喊着君洌寒的名字,“洌寒,洌寒救我……”

  眼看着剑尖就抵达瑜琳咽喉,情急之下,君洌寒失手一掌落在飞澜后心。飞澜闷哼一声后,身体飞出丈远的距离,龙鸣剑脱离手掌,咣当一声坠落在地。而飞澜半跪在地面,鲜血顺着唇角缓缓的落了下来。她讽刺的笑着,用手背狠狠抹掉唇角的血液。明眸逐渐模糊,她倔强的不让泪落下来。

  他终于为了瑜琳对她动手了。呵,这一次总该死心了吧。慕容飞澜,他爱的,不是你。

  君洌寒心口一阵闷头,她唇角那一抹鲜红,生生刺痛了他的眼。他慌张的向前两步,又硬生生顿住,而后哑声道,“你先回去吧,朕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徐福海,将逸云厚葬,并重赏她的族人。”

  “老奴遵旨。”徐福海躬身道。

  “多谢皇上隆恩,只可惜,逸云的族人都死光了,她和我一样,只是一个孤女而已。”飞澜冷然的笑,嘲弄的笑,放肆的笑着,而后,咬牙从地上爬起,再次将龙鸣剑握在掌心,她颤抖着举起手臂,指向君洌寒的方向。“君洌寒,除非杀了我,否则,她就得死。”

  飞澜手腕轻轻的转动,利刃迎着晚阳,散发着冰冷骇人的寒光。她轻轻的咳着,没咳一声,都有鲜血顺着唇角流出来。刚刚那一掌,君洌寒已经后悔莫及,她现在这等模样,他不可能再和她动手,可是,飞澜的性子一向执拗,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就一定会要瑜琳的命。

  飞澜举着长剑,一步步向瑜琳靠近,而君洌寒就挡在瑜琳身前,纹丝不动,他想,最坏的结果,不过是飞澜的剑再次刺穿他胸膛。

  冰冷剑刃抵上君洌寒胸口的前一刻,徐福海却扑通一声跪在了飞澜身前,用双手抓住剑刃鲜红的血顺着剑身划过,红的刺目。“淑主子,就当老奴求您了,今日之事,到此为止吧。皇上也有他的无奈,何必相爱相伤,让彼此没有退路呢。逸云姑娘已经死了,您即便是杀了瑜琳王妃,她也无法复生,还是先让她入土为安吧。”

  飞澜的手臂颤抖的越发厉害,最终竟失去了握剑的力气,咣当一声重响,宝剑落地,飞澜冷漠的转身,一步步向外走去,阳光穿透窗棂,在她身上落下斑驳的暗影。

  徐福海伤的不轻,双手手掌几乎被剑刃割断了。鲜血不停的涌出。

  “伤势如何?”君洌寒蹙眉问道。

  徐福海一笑,“皇上放心,老奴这把老骨头还忠用。”

  “嗯,先下去吧,让风清扬给你处理下伤口。”

  “是。”徐福海躬身退了出去,并知趣的合起了殿门。

  空旷的大殿内瞬间死一般沉寂,君洌寒负手而立,而瑜琳屈膝跪在地上,紧抿着唇,泪珠扑簌而落。

  她爬到君洌寒脚下,颤抖的伸出指尖摇晃着他衣摆一角。“洌寒,我好怕,真的好怕。”她楚楚可怜的仰望着他,双眸含泪,只等着他蹲身来抱。若是换做往日,她一哭,他便会心疼的将她抱紧。然而,这一次,并没有,他已经立在原地,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有种不可触及的冰冷。

  “原来亏心事做多了也是会害怕的。”君洌寒云淡风轻的笑,而眸底却是冷的。

  瑜琳一慌,但还是强作镇定,继续扮演着无辜可怜的角色。她的手臂抱住他大腿,哭的更厉害,“洌寒,你在说什么啊,洌寒,你要相信我,我是无辜了,我真的没有害人。”

  君洌寒俯瞰着她,半响后,失望的摇头。“瑜琳,告诉朕,你在君灏南身边七年,究竟都学了些什么才变成今天的模样!朕亏欠你太多,所以,自从你入宫以来,朕一直纵容着你。可朕不说,并不代表朕什么都不知道。你宫中的侍女手臂上永远都是没有愈合的青紫伤痕,还有那些莫名其妙消失的宫女和小太监。”他说罢,一把抓住瑜琳纤细的手腕,清冷的目光盯着她莹白如玉的双手。

  “瑜琳,你告诉朕,这双手究竟要沾染多少血腥才肯罢休?”

  “皇上,你放手,你弄痛瑜琳了。皇上不是已经说了,就凭一个‘瑜’字怎能断定我是杀人凶手?”瑜琳狡辩着。

  君洌寒冷哼,一把甩开了她,“那不过是朕说给飞澜听的而已。若没有十足的证据,飞澜是一定不会对你发难的。瑜琳,你有没有做过,只有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瑜琳凝望着他一双深褐的眸子,那双眸,深不见底,如海洋般深邃。此时,却没了往日的温柔,取而代之的是冰冷,刺骨的冰冷。

  瑜琳拉着他的手突然松开了,身子一软,便瘫坐在地。一颗滚烫的泪珠悄无声息的划落。而唇角却上扬着,凄苦一笑。“我知道,我做了很多错事,可那是因为我太爱你了。洌寒,你不是问我跟着君灏南七年,都学了什么吗?好,我现在告诉你,他让我懂得了什么是‘唯一’。他没有你的文韬武略,他做事手段残忍狠戾,可是,整个宁王府却只有我一个女人,他说,他只爱我。可是,洌寒,你又给了我什么?你把我当做金丝雀一样圈养在永寿宫中,你给了我富贵荣宠又如何,我终究不过是你的宠物而已。”

  君洌寒看着他,缓缓蹲下身体,心莫名的软了。一直以来,他亏欠了瑜琳太多。

  若有似无的叹息之后,他伸出指尖,轻轻的抹掉瑜琳面颊的泪。“别哭了,这些日子,是朕忽略了你的感受,以后,朕会对你好的。”

  瑜琳微抿着唇,泣声又道,“洌寒,我真的很怕孤单,你可以多陪陪我吗,那种从天黑等到天亮的滋味,真的不好过。”

  君洌寒静静凝着他,褐眸深若海洋。历朝历代,后宫中的女人哪一个不是这样过来的,她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该有承受寂寞的勇气。他突然有些茫然,或许,接瑜琳入宫,本身就是一种错误。

  “你早些休息吧,朕累了,以后朕会多抽出时间来陪你的。”他起身要离开,却被瑜琳扯住了手臂。

  “现在就留下来陪我,好不好?洌寒,我刚刚真的很怕,若不是你及时赶到,琳儿已经成了慕容飞澜的剑下亡魂。”瑜琳泣声说着,小兔一样的眸子哭的红红的。

  “今夜不行,她受伤了,朕放心不下。”君洌寒明眸清澈,竟没有一丝隐瞒。

  瑜琳却惊呆了,僵直的看着他,半响后,才落下泪来。他就那么迫不及待的要去找慕容飞澜吗?他来敷衍她一句都不肯了。

  “洌寒,你还在怪我是不是?不就是死了一个婢子,难道还要杀了我你才满意吗!”瑜琳失控的尖叫了一声。

  君洌寒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瑜琳,她几乎要磨光了他的耐性。他冷嘲的一笑,道,“是啊,一个卑贱的婢女而已,还不值得你用命来偿还。”

  瑜琳紧咬住唇,脸色惨白的几乎没了血色,她颤声再问,“那么,如果死的人是慕容飞澜呢?皇上会杀了我吗?”她原本要除掉的人,本就是慕容飞澜。

  君洌寒漠然转身,只留给她一个孤冷的背影,许久后,才淡声回道,“朕不知道,所以,瑜琳,别触碰朕的底线。”

  若真有那么一日,他不敢保证不对瑜琳动手。他欠瑜琳的,或许要用一辈子来偿,但他君洌寒的一辈子,却不能没有慕容飞澜。

  ……

  君洌寒走进广阳殿的时候,殿内空空荡荡,死寂的可怕。飞澜独自一人靠坐在窗前,发呆的望着窗外星空。她已经换了裙衫,素白的,雪一般纯净的颜色,与她的人极为相陪,却衬得她整个人越发苍白。

  她间或轻咳几声,在空荡的殿中,咳嗽声似乎都带了回音。她用一抹锦帕掩唇,咳出的血迹染在锦帕上,十分刺目。

  君洌寒在距离她半丈远的地方停住脚步,此刻的飞澜,周身散发着清冷的光芒,桀骜的不允许人靠近。

  “怎么没让风清扬来看看?伤的重吗?”他担忧的问道,慌错之间,那一掌也用了七层的力道,只怕是留了内伤。

  飞澜嘲讽的扬了唇角,反问道,“皇上那一掌用了几层功力,难道还用问飞澜吗?”话音未落,她又咳了起来,泣出斑驳的血。她看着手中染血的锦帕,竟嘲弄的笑了。“皇上放心,飞澜命贱,一时半刻还死不了。”

  君洌寒难掩愧疚,俊颜一片落寞之色,沉声对殿外道,“来人,传风清扬到广阳殿候驾。”

  “奴婢遵旨。”殿外应了一声,而后,便是匆匆而去的脚步。

  屋内再次陷入了沉默,飞澜与君洌寒之间仍然隔着半丈远的距离,一坐一站,他看着她,而她却对他视而不见。飞澜微仰着头,彼时,暮色四合,她一身的素白与漆黑的夜格格不入。她轻轻的咳着,唇角浅扬,极是嘲讽的笑。一双明眸涣散,出口的声音轻飘,很快便散在了空气中。

  “我第一次见到逸云的时候,她是藩王军中的慰.安.妇。皇上知道什么是慰.安.妇吗?所有藩王驻扎的地方,都会从当地村落中强掠一些年轻貌美的女孩,扒光了衣服关在一间暗室中,随时供官兵发泄兽.欲。那些女孩就被称为慰.安.妇。”

  说道此处,飞澜眸光晃动,有所触动般,双手下意识的抓紧了身上的衣襟。她永远都无法忘记,攻下城池之时,她带领部下打开暗室的门,那股奢靡腐朽的腥气几乎让人作呕,十几个赤.身裸.体的女孩躲在角落中失声尖叫。白花花的身体上都是青紫的淤肿痕迹,那一张张失去血色的脸,如同鬼魅般,让人感觉如置身在人间炼狱。

  “每每攻陷一城,我都会释放藩王军中的慰.安.妇,并将她们妥善安置。可是,其中大多数人抵不过流言蜚语,最终选择自尽而亡。逸云是最坚强的一个,她在藩王军中半年之久,被解救出来的时候,已经怀着三个月的身孕,她喝下落胎药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我怜她孤苦,给了她一笔钱,让她远离战火,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她拿了钱,什么都没有说。但大军出征的时候,她就一直跟在军队后面。战场之上,马革裹尸,我不想连累她,所以一直硬着心肠不去理会,而她一直跟了十几日,双脚磨得都是血泡,却从未放弃过,那样的毅力,让我很钦佩。”

  或许是说了太多的话,飞澜又开始咳起来,眼前逐渐模糊。“后来,她做了我的贴身侍婢,她做任何事都是格外谨慎,小心翼翼的模样甚至让人心疼,毕竟,有过那样不堪的过去,她终究是自卑的。可她依旧坚强的活了下来,她说,她不想死,只有活着,才有希望。”

  双眸逐渐有了焦距,晶亮的光填充了空洞的墨眸,她缓慢的侧过头,凝视着他的眼睛,直探入他深邃的眼底。“逸云对我来说,并不是我的奴婢,她是我的亲人。塞外征战五年,我受伤的时候,是她寸步不离的照顾我。我凯旋而归的时候,是她和我一起尽情放歌。无论我痛苦亦或欢笑,她一直陪在我身边,她曾经对我说:主子,你一个人难道不累吗?让逸云陪着你。”

  君洌寒高大的身体矗立在原地,沉默的骇人,低敛的眸,让人看不透他此刻的情绪。

  而飞澜缓缓低下头,将面颊埋在掌心将,双肩不停的轻耸动着。“上天将逸云送到我身旁,难道就是为了让她为我而死吗?如果是,我当初就不该将她留下来,逸云一生最大的心愿就是好好活下去,可是,她为我而死了,我却不能为她手刃凶手。”

  飞澜紧捂住心口,苍白的笑,“这样的慕容飞澜,真是很无能啊。”

  君洌寒苦笑着,终于打破了沉默。“澜儿,你并没有错,何苦折磨你自己。这次的事,在你看来瑜琳或许真的该死,但她是钳制宁王最好的一枚棋,她若一死,战争在所难免,圣朝又会有多少女子成为下一个逸云?澜儿,朕知道你的委屈,你的不甘,可是,两者相较取其轻,朕必须要以大局为重,逸云的死,到此作罢。”

  他的语气,是丝毫不容人商量的余地。这并非是恳求,而是命令,他的意思已经很明确,逸云的死,只能白死。

  飞澜沉默着,唇角扬笑,含着不尽的讥讽。她懂,若他想护着瑜琳,她便再无下手的机会。这世上冤魂众多,倒也不差逸云这一个。

  飞澜双手紧握住胸口,只觉得心房闷痛的厉害,一股热流由下向上翻涌,喉中溢出腥甜的味道,尚未来得及咳,一口鲜血已经毫无犹豫的喷出。血珠斑驳的落在雪色裙纱上,如同雪地中盛放的红梅,招摇刺目。

  飞澜自嘲的哼笑,想着,这便是所谓的气血攻心吧。

  “澜儿!”君洌寒大惊失色,三两步来到飞澜身旁,不由分说的伸臂将她揽入怀中,温热的手掌紧贴在她心口,将内力源源不断的渡入她体内。

  而飞澜却如同一只被激怒的小兽,她运功将他渡来的内力摊开,同时挥出一掌落在他胸口,她本意是要推开他的,而君洌寒却硬生生的受了这一掌,也不肯放开她。

  “君洌寒,你放开我!”飞澜在他怀中剧烈挣扎,而本就受了内伤的情况下,又气血攻心,结果将自己伤的更重,伴随着她的挣动,鲜血不停的沿着唇角涌出。

  “澜儿,求你别闹了,让朕看看你的伤。”他如玉的指尖抹掉飞澜唇角的血痕,并顺势去扯飞澜领口。

  飞澜失控般的剧烈挣扎着,尖锐的嘶喊,“君洌寒,放手!不要碰了她之后再来碰我。”

  她推开了他,身体却踉跄的后退,撞在身后坚硬的墙壁,痛的闷哼了一声。

  “澜儿,小心。”君洌寒心口一紧,倾身上前,手臂快速揽住她腰身。然而,换来的却是她扬手匡了他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后,两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她冷傲的扬起下巴,一双美眸中满是怒火,手臂微不可闻的颤抖着,那一巴掌力道不轻,她整条手臂都隐隐作痛。“我说了,别碰我。”她一字一句的吐出几个字,声音已经冷到了极点。

  君洌寒邪冷的笑,手掌随意的触碰了下发疼的面颊,微眯的凤眸中擎着笑,而俊颜却一片阴霾。他伸手抓住她手腕,看似云淡风轻般,两指却紧掐住腕间骨节,她只要稍稍的挣动,都会痛入骨髓。

  “澜儿,你说,你从上到下、从里到外还有哪里是朕没碰过的?”他褐眸中闪动着轻佻的笑,牵起她柔若无骨的小手,低头在她手背上落下一吻。

  这一次,飞澜没有失控挣扎,反而平静的诡异,她缓缓收回手,掌心紧握成拳,另一只手腕翻转,龙鸣剑已握在掌间。

  毫无预兆的,她挥起手中剑,剑光闪过之处,手背上出现一天寸许长的血痕,伤口很深,鲜血顺着血口不停的滚落出来,转瞬间,整只莹白如玉的小手已经被斑驳的鲜血染红。

  君洌寒震惊了,也震怒了,他冷冷的盯着她,褐眸终于有了怒火。“慕容飞澜,你究竟想做什么?”

  他再想靠近,却被飞澜手中冰冷的利刃隔开,她仰头凝望着他,苍白的笑着,“别过来,也别碰我。君洌寒,你碰哪里,我就会削掉哪里,因为你让我觉得脏。”

  君洌寒没有再动一下,高大的身体僵硬在原地,如同风化的雕像。他看着她的眼神,却是那般的受伤,他的声音都是低沉沙哑的,似在极度的压抑着,“澜儿,真的恨朕吗?”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