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嬌羞的往地下看去,因為在夢中這種模式很頻繁,她只是依照著習慣這樣說而已,但梁臣緒聽到了可是蹙緊眉頭。
倏地好像有一團無名火在他心裡燃燒,這妮子這樣說道,好像她很諳此事一樣。
她常常這樣服務「別人」嗎?梁臣緒心忖著。
吳巧禾看他沒說話,表情又更難看,以為他是要她幫他。
便把他的褲頭鬆開,把他的男根從褲中解放出。
吳巧禾第一次現實中捧著他的男性,紅霞佈滿整臉。雖然在夢中已經很熟練,但是現實中還是會讓她害羞。
梁臣緒看她熟練的把弄他的男根,小臉潮紅,就認定她是好此事的女性。
他真不敢相信在她清純的外表下,居然這麼淫蕩。
剛剛抗拒著跟她發生關係的心情,現下好像又覺得無所謂。
吳巧禾把弄著他的男性,就像夢裡被他調教的一樣,她當然知曉他的敏感點。
不過這些都只是讓梁臣緒覺得她放蕩的行為而已。
她看他的熱杵已經膨脹的差不多了,便彎下腰,一把將它含入小嘴中。
梁臣緒想不到她的「服務」居然這麼高明,手功了得,連嘴上功夫更厲害的很。
就好像知道他所有的敏感點一樣,她不停的吸允套弄,弄得梁臣緒好似飄至雲端。
從來都沒有一個女人可以給他這種感受,就算多年有性關係的女伴,也不會有這種致命的感覺。
他們就好似在一起千年的戀人,她是多麼知曉他需要的地方。
但這些都是不夠的,慾望一旦被點起,就一發不可收拾。
她嘴巴的吸允,對他來說是不足的。他自己便索性抓著她的頭髮搖晃,讓他的男性可以到更深一裡。
巧禾對他這種舉動嚇著,夢裡嚴復宇從未這麼粗魯的對待她。
她好像把他的男性吞著喉嚨深處一樣,用的她非常的不舒服,好想吐出他的男根,但是他又緊緊的箝制住她的頭。
這樣沒多久,梁臣緒就把第一發種子射至她的嘴裡。
「咳..咳...」無預警的行為,吳巧禾嗆到。
他的種子不僅灑在她的嘴裡,唇邊也都是。
她知道夢裡的他喜歡看她把這些漿液都一一舔下,也顧不得剛剛被嗆的不舒服感,她就用纖指將純邊的白漿擦起,並用舌頭一根一根的舔乾淨。
她雖然不喜歡這種腥味,但是為了他,她真的什麼都願意做。
梁臣緒一看到這種景致,才剛剛塌軟的男性又立即恢復雄風。
「妳這蕩婦。」他有點瘖啞的說著,望著她有點濕的小嘴,慾望又被點燃了。
他把她推躺至沙發上,立刻扯掉她身上的衣服,讓她上半身在短時間之內就一絲不掛。
待他見到她完美的玉體時,竟興奮的發出讚嘆之聲。
這妮子長的像清純的國中生,身材卻凹凸有緻,火辣極了。
那白析的皮膚,粉嫩的**,平坦的小腹。
他把她的裙子底褲扯至腳邊,可以清楚的聞到花叢發出的馨香味。
他用手一搓她的花叢深處,果然已經濕淋淋的像水災氾濫一樣。
他將她的腿打開,讓他可以清楚欣賞她的花穴。
即使是夢裡已經愛過千百回,吳巧禾還是很不好意思,想用手遮住。
梁臣緒一看到這種反應,以為她是裝的,用膝蓋將她的雙腿撐開,讓花辦再次盛開。
他將一手食指揉捻著花核,並充分感受到她花心中的溫暖與濕潤。
感覺胯下的難耐,他並沒有打算憐香惜玉,把褲子完全退去,打算一舉進攻。
吳巧禾意識到他的行為,反射的想把腿兒併攏,但梁臣緒不准她這麼做,立刻就把她的腿兒往上一抬至肩膀,男根順勢的進入了她的水穴中。
「啊...」巧禾倒抽一口氣,她熟悉這種感覺,就像夢裡他第一次侵入她的身子一樣。
梁臣緒隨著分身在她花穴裡的抽動,感覺到不可思議的緊窒感,他不禁思索,難道是因為他禁慾太久嗎?他好像從沒嘗過這種銷魂的感覺一樣。
吳巧禾疼痛的弓起身,想把他頂出,但是其實這動作迎合了他,讓他可以進入她窄穴更深一層。
「痛....」她想把他推開,他的碩大她根本容不下,每一下抽動,對她來說都是考驗。
他只以為這妮子在跟他玩「欲迎還拒」,不理會的繼續衝刺。
吳巧禾痛的眼淚都要擠出來了,本來想推開他的手,都無力的被梁臣緒擺在後方。
她真不瞭解,怎麼這種痛苦她要經歷兩次呢?而且現實中的疼痛,比夢中的更甚。
因為疼痛,她的水穴反而更緊張的內縮,將他的男根圈的好緊。
他幾乎忘我的衝刺著,等到身下的人兒不再跟他玩「欲迎還拒」這種戲碼,他以為她要全力配合他了,殊不知只是她痛的無法自我,連反抗的能力都薄弱。
他抓住她的雙乳,不停的搓揉玩弄著,讓它們硬如小石般。
他看著她迷濛的雙眼,腰挺的更賣力,視線往下到了她微張的小嘴,他是多麼想要狠很吻一遍,但是理智卻又提醒了他,跟一個不談感情的人,怎麼可以親吻呢?他一向都視親吻為愛人最親密的表現。
為了也讓嘴的慾望得到伸展,他轉而進攻她胸前的蓓蕾。
他一口含助一乳吸允著,就像嬰孩一樣,並用舌尖圈舔著**。
「啊....」胸前的敏感,讓她有些忘卻腿心的疼痛,他的嘴技居然將她帶到另一個世界裡。
看著她舒服的嚶呢,他竟有一絲得意,不知不覺得更加快抽動的速度。
她也忘記了疼痛,感到一絲絲的快感在她的腿心蔓延出來。
「啊啊.....」她幾近忘情的嬌喊。
「怎樣?舒服嗎?」他一邊低喘著,一邊問,他要讓她知道,他的碩大才是所有她使用過最好用的。
「嗯.....」巧禾嬌呢著,她已分不清這時她是在夢裡還是現實,這感覺都好熟悉。
兩人翻雲覆雨,汗將皮製沙發用的有點濕亮,並發出身體與皮製坐墊摩擦的聲響。
直到梁臣緒將最後一下慾望挺出,將他的種子灑在她的小腹上,這一場火辣激烈的歡愛才結束。
梁臣緒停留在慾望的頂處不能自己。
即使光線不充足,他還是可以看到她發燙的身子。看著吳巧禾通紅的身子,他幾乎不能控制的想「再來一次」。
他摸了摸他的男根,思忖要不要再來一次。
慾望帶領他的動作,他把男根往她的花唇處摩擦。這時他才發現他紅腫不堪的花唇,有一絲絲的血絲。
他的身子震了一下,他知道這代表什麼。
這女人把第一次給了他,而他剛剛卻對她這麼粗暴。
他低下頭懊惱,並把丟擲在一旁的衣物撿起,即使她的表現不像是第一次的女人該有的,但那未經人事的花穴充血的可憐模樣,還有落紅,都代表著她剛剛失去的童貞。
巧禾雙眼迷濛,她像到了夢境一般,她的身子已不是她自己的。
雖然下體的疼痛依然存在,但是這種合而為一的真實感,彷彿將她帶領至天堂門前。
梁臣緒以為她是嚇傻了,幫她把衣物穿好,看著那有點被他扯落的鈕釦,他自責自己的不該。
他將兩人衣物整理好,整理了一下兩人放肆過的沙發,準備送巧禾回去。
他看著她迷濛沒焦聚的的眼神,他罪惡感更深了。
他實在不該利用她對自己的喜歡,剛剛如此玩弄她的身體,但他又無法控制自己的慾望。
兩人上了梁臣緒的車之後,還是不發一語。
吳巧禾還是處在自己的精神世界裡,而梁臣緒則是心情悶到了極點。
他自己打破這條疆界,或許他可以利用一點權力將吳巧禾調開到別的部門,讓他們的關係完全終止,但是私心彷彿提醒著這樣玩下去也沒什麼不對。
且剛剛那場歡愛讓他幾乎成癮,就算她現在兩眼發楞的望著前方,他也想在車中再跟她翻雲覆雨一番。
慾望好像被點燃就無法吹熄,他感覺到他的股間又逐漸隆起。
梁臣緒將她送回她住的小公寓,他告誡自己不能在失控了。